老鼠如同疯了一样推开所有人。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爬到封度的面前。紧接着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这时候连向封度叩几个响头。砸在地上砰砰作响。紧接着将自己所做所为全盘托出。
“那俩夫妻是我害的,但不关这件事啊。花葫虽然死了,这也是我害的。但我是误害他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大家眼看着他在封度面前又跪又拜。还承认了自己所做所为。一下子都理不清头绪,这是怎么回事?
洛洛按照封度的吩咐,拿着一根棍子跑了进来。瞧见这一幕。好奇地地瞪着也是目瞪口呆。接着将棍子递给了封度。
封度接过棍子,没有理会老鼠。走到马桶边挑开盖子。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在里面乱搞着。
老鼠立即爬过去,去拖住封度。
洛洛和成兮立马将老鼠抓了起来。
升文立即拦住了他。
老鼠这时候气喘吁吁的样子。拼命比挣扎却也没有办法。
小白看不去,捂住鼻子转身就走开。与此保持距离,躲得远远的。
岚岚立即埋汰封度,嫌弃他不做好事。看不惯他这样做,当面责骂了他一句。
“好恶心。”
大家一时受不住纷纷跑了出去。捏着鼻子站在门口不敢直视这一切。过了一会儿,接着听见封度一声喊。
封度拿起棍子敲在马桶上,又将棍子丢进去。接连将马桶盖盖好。回头叫了一声。
“老鼠,你过来。”
老鼠全身发抖,缓缓走了过去。脸色苍白,木讷的眼神。
封度推着他站在马桶前,指着马桶质问他。
“这里面是什么?”
老鼠站在马桶前,不敢直视里面。也不肯动手,对此闭而不言。
封度挥手打了他一下。让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拿出来。”
老鼠跪在了地上,挥手去捡又缩了回来。紧张又害怕的样子,不敢将手伸出来。
封度又一脚踢去催促着他。
“快点给我拿出来。”
老鼠抬起头瞄了封度一眼。双眼失神,六神无主的样子。伸手从里面拿出一块牌子。举过头顶跪在那里。
封度打开水龙头,赶紧呵斥着他把牌子洗一遍。
“洗干净。”
听着水声哗哗响起。一股臭气满天弥漫。谁也不敢进去。
老鼠手捏着牌子。脏兮兮的难以直视。已经浑身发抖害怕的不得了。伸手伸进水里洗了起来。直到他把牌子洗干净,将马桶冲了。臭气散了,空气缓和下来。
洛洛和成兮,还有升文将他带了出去。
老鼠把牌子洗好之后,立即递给封度。接着放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们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岚岚拿起一支笔捏在手里,正准备作记录。
老鼠低垂着头默认了这一切。
封度深呼吸一口气。
“你们三人为什么要谋害那俩夫妻?”
他抬起头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如实回答了事情的情况。
“组织下的命令。原因是那俩夫妻泄露组织秘密,判以斯刑。命我们仨害他们俩。”
“判以斯刑。”
岚岚听着他这样说,就很不服气。停下笔讥笑起了这句话。顿时横眉竖眼地对着他愤怒地呵斥。
“好大的胆子。”
封度连忙挥手,让岚岚冷静。瞄了他一眼,对他微微一笑。
“你接头的是什么人?”
老鼠撇着嘴不愿想开口的样子。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无奈地说出。
“接头地点是在我家的楼下的树下。他的名字叫小生。”
小白顿时露出惊讶的样子,侧脸向封度点了点头。向他暗示自己现在就去调查。
封度瞧着小白的举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向她嘴角上扬,再向老鼠继续追问。
“花葫也是你们三蓄意谋害的?”
“不是。”
老鼠睁着双眼圆瞪着封度。接着紧握着拳头。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
“是我误害的。”
封度便微笑起来。对于他这样回答甚是不满意。正想着如何撬,开他的嘴,把话说清楚。
范翎拿起岚岚手里的记录,看了一遍。思忖了一会儿,就觉得他还在故意隐藏。
“你为什么死不承认?人就是你蓄意谋害的。”
老鼠对于这件事情据理力争。做出一副傲慢的样子。一口咬定理直气壮地反驳。
“人是我害的,但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我。”
范翎侧脸看了一下封度。又将记录递给岚岚,撅着嘴哑口无言地盯着他。一时也没想说出什么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封度一挥手,示意洛洛将他带出了房间。接着让升文和成兮走了过来。封度在他们俩的耳边说着俏俏话。然后让他们俩立即办。封度喝了一杯水叹息一声感叹。
“还真是一件难办的事件。”
岚岚望着他嘴角一扬,就明白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对着他微笑了起来,如春风般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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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吩咐人将林兹带到面前。先让他坐下来,拿起‘鹰’牌拎在手里。在他的眼前晃悠起来。
“这是从老鼠的狱房里搜到的。他已经承认那俩夫妻,是你们仨蓄意谋害。”
林兹见此也已经明白,事已至此也想好了。双手相握假装着不认识,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知道什么?”
封度轻轻放下‘鹰’牌在桌子上,然后推到他面前。
“那么你的‘鹰’牌在哪里?”
林兹挥手去去脱掉鞋子,发觉自己的双手被铐住。一时觉得无可奈何,感叹一声。
“在我的鞋子里面。”
洛洛走上前,脱掉他的鞋子抱怨。查看了一下,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嫌弃把它丢在他脚下。
“没有。”
封度轻轻敲着桌子,露出微微一笑的样子来暗示他。
吓得林兹哆嗦了一下。直接实话实说。
“在鞋垫底下。”
洛洛立即捡鞋子,揪出鞋垫。突然间。一块牌子从里面掉了出来。“咚”一声响。伸手从地上捡起在手里,递到封度的面前。
“好臭,快去洗一下。”
岚岚捏着鼻子甩着手让洛洛赶快出去把它洗干净。
洛洛连忙把它丢进袋子里。嫌弃的样子赶紧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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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兮将麻雀带进审讯室,让他坐下下来。然后和升文坐在一起。拿出纸和笔,在一旁做记录。
升文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然后指着照片里的东西,直接询问他。
“你的‘鹰’牌藏在哪里?”
麻雀抬头望着他,双手来回捏着。眼睛也是转来转去,非常冷静的样子。
“在我的鞋子里。”
升文一挥手,叫着一名工作人员立即脱掉他的鞋子。
同事脱掉他的鞋跟从里面拿出‘鹰’牌。立即放在升文的面前。
“花葫是不是你们仨一起设计好蓄意谋害的。”
麻雀摇着头,一口咬定是老鼠一人所为。不关自己的事情,也不知晓其中的原因。
“不是,是老鼠他自己害了他。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成兮对此抱有怀疑,更加相信他们是蓄谋已久。拿出相关的照片,当面指问于他。
“当时你怎么没有劝架?”
麻雀叹息一声表现的很无奈。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将老鼠的人品说了出来。
“这事我管不了,也劝不了。老鼠一发脾气来谁挡的住?”
成兮听着这话就感到奇怪。拿起相关的照片放在他面前。当面指出他的问题。
“这关害花葫有什么关系?”
麻雀这时又开始避而不谈,和他们又僵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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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走进了一家饭店里。往里面找了一下,发现小生坐在中间的位置。走过去坐在他面前。
“我今天找你出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小白一招手,招来工作人员吩咐一声之后。从身上拿出一块红色的‘鹰’牌放置在他的面前。
“你知道这个嘛?”
“我见过。”
小生拿起牌子瞧了瞧,一时微笑起来。接着将它又放在小白的面前。一时惊讶,也露出一丝丝微笑。
“这是权利的象征。”
将它放好之后,就靠在椅子上。继续将它的来历和用处都告诉了他。
“它代表着这个组织的其一执行领导权。”
突然工作人员端上咖啡放置在面前。
小生一时憋上了嘴。眼看着工作人员员离开。继续往下说。
“也就是说。他所管理的这片区域。在这组织的人都由他支配。”
小白接着拿起杯子细细品尝咖啡,细细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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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对此次事件还有很多的疑问。一直都不相信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都无法断定。
“当时老鼠与花葫打起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劝架?”
林兹捏着手指,一时猥琐起来。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又害怕的样子。
“我哪敢了。”
岚岚觉得很奇怪,又好奇起来。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哪?”
林兹抬头没有理会岚岚。而是承认自己和述说。自己和老鼠那一点的关系,自己都感到愧疚。
“你们是不知道。我跟老鼠认识已经很久了。他一出手打起架来。那可是翻脸不认人,见谁他都揍。我见过好多回了。”
封度依旧怀疑他。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对于他说话的语气和动作都感到他是故意而为之。
“是你们蓄意谋害的吗?”
林兹摇着头,依旧不承认。但却将当时的情况一一道出,并撇开自己与此无关。
“这事我不知道。当时我亲眼所见,是花葫先出手打了老鼠。可他本是那样的人。那你不是找死吗?”
岚岚提起笔杆子,看了一遍记录。好像发现了什么?再一次询问他们俩的情况。
“你们认识确切有多久了?”
林兹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嗯嗯哈哈地也没有一个正确的数字。敷衍了事地说了一个数。
“五六年了吧,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封度和岚岚微笑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应他。两人都开始翻阅起相关的资料,没有再问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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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还依旧怀念以前的时1先。又仔细地讲述与他之间的关系。
“我当时记得清清楚楚。林兹也在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跟老鼠打了起来的时候。这事我可现在还历历在目。他出手可重了。那一次我在院里了可躺了一个多月。”
升文与成兮地听着他这样说。
成兮将记下记录递给升文,让他看一遍。
升文看了一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再一次向他询问承对夫妻被害的事件。
“你们仨蓄意谋害那俩夫妻,到底是什么原因?”
麻雀听着这话一时楞了一下。接着深呼吸一口气一时惋惜,一脸难过的样子。
“这次组织派遣的只有老鼠一人。身赴那俩夫妻的家里谋害他们俩。可是我和林兹看着老鼠不放心。也一心想为他摆脱这事。本想这件事情。已经做到了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没有到还是却被你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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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放下杯子,直接在他面前。将整个事件联系在一起。一一做出自己的推测。
“他们仨蓄意谋害那俩夫妻。在监子里老鼠误害了花葫。也是由持有这个‘鹰’牌安排的。也是他派遣了他们仨。进监子去谋害花葫的。”
小生接着拿起杯子喝着咖啡。静静地沉思了一会儿。轻轻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靠在椅子上。
“你说对了一半。那俩夫妻被害。花葫在监子里误害。这都是他安排的。持有这块红色‘鹰’牌的人做的。但是这次的任务只有老鼠一人参加。林兹与麻雀不在其中。他们俩的参与,已经出乎意料之外。”
小白听着这话更加好奇起来。对此也更加疑惑。是何原因令他们仨人如此煞费苦心,又为了个什么目的?
“请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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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再一次将整个事件做出分析和推测。向他询问相关的问题。希望他能一一回答。
“我到现在还没明白。为什么老鼠会在事件现场?留下这么明显的脚印。还有麻雀为什么也会留下他的脚印?当时他第三次进去的时候,是在做什么?”
林兹一时愁眉苦脸的样子,焦虑起来。再一次叹息一声。也没有再作隐瞒而是直接承认。
“本想这事可以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让老鼠顺利逃脱你们的追查,摆脱这个罪责。所以我们仨就商量了这办法。”
岚岚接着撇开话题,将其他事件重提,引起他的注意。以为这样就可以来套出他的话。
“你可知道夹山寺院的主持?在他的身上我们发到了红色的‘鹰’牌。你可知道这事?”
林兹这时候欲言又止,摇着头并否认了这一切。故作不知情,也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又起了好奇之心。
“我不知道这人。红色的‘鹰’牌是什么意思?”
岚岚一时露出失望的样子。打消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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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这时自认事到如今,再隐藏下去也是于事无补。不如趁现在,把自己的所做所为,还有目的也一并告诉于他。
“我第三次进入事件现场。不是为了窃东西。一是为了制造一宗入室窃案的样子。来摆脱老鼠害人的嫌疑。二是为了组织。窃走俩夫妻身上的证与相关线索。一些证据已经上交到了组织。有些自己已经烧毁。”
升文没有迟疑,继续追问。希望他还能说出重要的线索。心想着一并将这个组,织一并端了。
“你知道你窃的东西里。有关于这个组织的什么秘密吗?”
麻雀接着挪动着椅子咚咚响。坐直了身体靠在椅子上。摇着手,做出一副不知情。开始自我猜想起来。
“我想应该是一些名单。还有一些秘密联络地图吧。因为我与他们俩接过一次头。当时就是为了一份窃走的私人文档。转交给了上面的人。里面有什么秘密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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