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老者尸体掉落地面,荣家那些金丹期与元婴期男女,为此群情激愤,却在敢怒而不敢言之际,一位带着满腔怒火,修为达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就已从荣家大院内快速飞出。紧接着,御使其本命灵兵攻向张成同时,一记拘禁神通,也已迅猛地发出。
张成来到上位届后不久,就在缓冲地带与明溪上宗,一位高姓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交过手。其后,又斩杀过明溪上宗一位元神期,两位元婴期大能者。五日前,更是斩杀过史家,那两位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并将史一虎第二元婴绞杀,并令其灵识海损毁。
经过这一系列生死搏杀,张成由此便判断出,即便是在上位届,元神期大能者虽然拥有强大神识,但用途却极为有限。除用于锁定对手,御使灵兵攻击,远距离传音,或扰乱对方心神外,并无如自己一般,拥有强大神识攻击神通。也正因为如此,张成这才有底气和把握,前来荣家进行公然挑战。
失去一位元神期初期境界大能者,而荣家那位滋事元凶,修为达元神期后期境界老者,依然龟缩不出,只安排一位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再次前来试探自己。见这位元神期老者怒气冲天,一副来势汹汹,想要噬人模样。张成微微一笑,趁其毫无防备间,强大神识攻击神通,就已悄然发动。
荣氏家族所在大院,距离广场石碑不足千丈,以荣家这位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其正常飞行速度,一息时间便可达到。但只是向前飞行出六百丈远,其身体忽然间,就已停顿下来,左右摆动着身躯,大有摇摇欲坠之势,但其丈余长大刀八阶灵兵,仍然在向张成迅猛地攻击过来。
对于荣家老者大刀灵兵之攻击,张成并不以此为意,双手食指与中指接连朝前方一指点,待刀形灵兵即将接近身体时,身体猛然向上一跳,紧接着,又施展千斤坠神通,双脚迅速踩在刀背上,便令其无法动弹分毫。而就在此时,荣家那位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其头颅与腹部丹田,所出现那四个洞窟,已开始有鲜血在喷出。时间又稍微过去会,当鲜血停止流出,灵识海与丹田中其双元婴,与身体机能已逝,荣家这位元神期中期境界老者,立刻就向地面掉落而下。
众目睽睽之下,张成自然不宜收取,脚底下这件八阶刀形灵兵。待其因为失去主人控制,迅速缩小成八寸长短,用法力一摄取,便将其丢向地面上,荣家那位元神期老者尸首旁。
又解决掉荣家一位前来送死元神期大能者,此时,张成心中仁慈念头一起,已有不忍再次对其他人出手之意。返回石碑上一站定,便在默默地祈祷着,荣家此次出来之人,最好是那位当初对花家人出手,又强占其一座千年灵药园,修为达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此人只要一出现,自己对花无错与花春兰之承诺,立即就可兑现。
而位于广场上下方,以及附近住户观众,对于张成轻松随意间,就将荣家一位来势汹汹,欲行疯狂报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一举而予以斩杀,均只是在心中惊呼一声,又小声议论几句,此等场面太过血腥后,便也开始在静静地期待着,荣家此次最好是不要再做无谓牺牲,那位造次滋事元凶,就必须勇敢地挺身而出,坦然接受一位金丹期小辈之挑战,由此而受到应有之惩处。
随着血腥味在向外扩散,短短几息时间过后,就令广场观众心生烦燥,而不愿继续等待。但就在此时,荣氏家族大院内,一位六尺多身高老者,也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阴沉着脸快速飞行一段距离,当来到离石碑两百丈时,立即就刹住其身形。
朝花家与太始上宗一行环顾一眼,紧接着,便朝张成怒斥道“吴小子,刚才你连番出手,令我荣家失去两位元神期大能者,而损失惨重,此时,难道还想继续挑战老夫不成”。
终于等到荣氏家族,这位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前来与自己交锋。当听完其所说后,张成不怒反而微微笑了笑,道“荣前辈,如若是晚辈刚一来此,您就前来接受挑战,荣家那两位元神期大能者,又怎么会失去性命。究其原因,这两人之死,全为您老人家所赐”。
稍微一停顿,张成紧接着便道“您老人家仗势欺人,无故伤人后,又强行霸占他人家财物,道德已沦丧到如此地步,难道就不该受到惩处”。
“大胆狂徒,在这以强者为尊之世界,老夫当初对花家长老出手后,并未对其再做出赶尽杀绝之事,我荣某人此举,又何罪之有”。荣家这位元神期后期境界老者,立即强硬地向张成回应道。
“好一个强者为尊世界,您老人家身为荣家身份地位最高者,刚才为何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两位元神期大能者,任凭晚辈将其一一予以击杀,而一直龟缩不出。您这强者风范与颜面,又当何存”。见荣家这位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强词夺理而又嚣张蛮横,张成也立刻朝其反唇相讥道。
朝围观人群环顾一眼,其目光,又在太始上宗一行四人身上,停留片刻过后,荣家老祖这才出声道“你这无知小辈,老夫身为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身份地位何等高贵,若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一位金丹期小辈之挑战,岂不会遭其他同道耻笑。更何况,我荣家刚才那两位元神期晚辈,前来与你对阵时,因心有不忍,而并未痛下杀手,你小子还不快点知趣离开”。
见荣家这位老祖理屈辞穷,生色厉苒,想以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身份,逼迫自己迅速离开。张成便朝其微笑着道“荣前辈,小可曾亲口答应过花无错前辈,有机会来到上位届后,就必须对您人家出手一次。此时,承诺还尚未兑现,又岂能轻易离去”。
荣家老祖取出一块令牌持在手中,又朝张成晃动一下后,道“吴小子,那座十余亩灵药园,布设有一座七阶防护阵,必须用老夫手中这块令牌,才可将其开启。你若是答应不再对荣家人出手,荣某这就将手中这块令牌,交还给花家人使用,就当做是你我之间,做一笔交易如何”。
见荣家老祖恬不知耻,竟然想用一块开启灵药园令牌,来阻拦自己对其出手。张成心中冷笑几声后,道“荣前辈还真会算计,您手中这块令牌,原本就为花家之物,又怎可用于交易。您老人家若是因为胆怯,不敢接受挑战,自断一臂,再将令牌交还给花家,晚辈即刻就将离开,而不再对荣家人出手,您看如此这般可好”。
“乳口小儿,在老夫面前,竟然还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怕老夫,随手就将令牌毁掉,让那座灵药园再无开启可能”。见张成毫不上当,又在步步紧逼,荣家老祖满脸怒色地朝张成威胁道。
荣家老祖一计不成,便想用毁掉令牌相威胁,张成微笑着摇了摇头后,道“一块七阶令牌而已,毁掉后,自然还可重新炼制。更何况,以晚辈在阵法一道上之造诣,无需令牌也可将其开启。只不过,您老人家若是敢将手中令牌毁掉,出手时,晚辈便不会留丝毫情面”。
“这,吴小子,难道你还是一位八阶阵法师不成”。无需令牌,就可开启七阶防护阵,荣家老祖立即有所惊讶着道。
“晚辈能来到上位届,虽然有侥幸成份,其中也有几分运气,但更多的还是小有实力,若不是如此,此时此刻,也不会出现众人面前。灵药园那座七阶防护阵,小可只需查寻到其阵盘,再打开一道阵门,就变得较为轻松容易。而您老人家若想将手中令牌毁掉,也极为容易,但由此而给荣家带来之后果,却非常严重”。为迫使荣家这位元神期老祖,答应先前条件而尽快就范,开启灵药园令牌不被损毁,张成立即就用模棱两可语气,并用带有威胁意味言辞朝其告诫道。
先前在大院内,荣家老祖亲眼目睹自家一位元神期初期,一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所发动那两番猛烈攻击,对眼前这位小辈毫无作用,反而被其轻松斩杀,这才亲自出马,想以元神期后期境界境界身份,在言语上就迫使张成离去。但几番交涉下来,这位名叫吴声金丹期小辈,不仅不予以妥协,而且还在步步紧逼。可又当想到眼前这位小辈,其指法神通,以及那种不知名神识攻击神通,恐怕令自己也无法应对时,心中立刻就生出几分恐惧感。
仔细权衡一下利弊,当考虑到自断一臂,自己回家后还可以将其接上,即使是不及时接上,凭自己神通本领与手段,还可以令其重生时,心中立即就有所决定。
朝花氏家族众人,与太始上宗一行迅速扫视一眼,便朝张成道“吴小友,若是老夫交出令牌,再自断一臂,你能保证花家人,今后不会向老夫寻仇,或对我荣行报复之事”。
见荣家老祖终于在自己面前有所妥协,而其所提条件也并不过分,张成连忙朝其解释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前辈将那座灵药园防护阵令牌,完好无损地交出,又自断一臂以示惩罚,想来花家人也会欣然接受。但前提是,您荣氏家族之人,今后也不得向花家出手”。语毕,又迅速朝花家一行观看一眼。
朝季志刚等太始上宗一行观看一眼,荣家老祖便朗声道“那是自然,更何况,今日还有几位太始上宗小友,亲自在现场作证,老夫在此郑重承诺,此间事情一了,今后我荣氏家族任何人,皆不会向花家人出手,或滋生事端”。
话声刚一落下,荣家老祖将手中令牌抛向张成后,又果断地将其左手手臂,从肩甲骨处震断而卸下。手持一条血淋淋手臂,朝张成使劲瞪了一眼,转身就向荣家大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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