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站在一旁,一直在仔细听着花雨,与李谦之两人间之对话,也时刻留意两人说话时,其面部表情。见李谦之刚显现出一副犹豫不决模样,目光忽然间,就在朝春兰坊市所在方位迅速看去,其眉头,随之也在紧锁着时。张成心中已隐约地猜测到,此时,又有一件出人意料之事在发生。
静静等待会,见李谦之摇头叹息一声过后,看着自己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张成便道“李前辈,如若遇到棘手,而又无法躲避开之事情,您只管放心去处理,晚辈独自一人在此等待,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李谦之显得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朝花雨花露姐妹俩,来回看了一眼后,便朝张成道“吴小友,事情突然间,就变得有些出人意外,李某还非得去春兰坊市,走上一趟方可”。紧接着,转而用灵识传音术神通,将事情原因相告于张成。
驻足静静听上会,虽然刚才已有所猜测,且李谦之所介绍事项,与猜测内容,也无多大差异。但其结果,却令张成感到甚为惊异。
据李谦之用灵识传音介绍,刚才突然接到春兰坊市其坊主,花春兰,这位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之传音,让其去坊市留驻一段时间。并说此事,已征得青云宗楚太上长老同意,不得再借故推辞。同时,还介绍说,明溪宗现已开启防护大阵,封闭了山门,断绝与外界往来。桑德海龟缩在自己洞府中疗伤,其徒弟史名扬,二十几日前,就已被明溪上宗之人,带往上位届前去治疗。而明溪宗那位首席太上长老郁一庆,此人,也正在其洞府闭关潜修。另外一位元神期初期境界大能者,早在三年前,就已离开门派四处游历,目前尚未返回。
正当张成,还在为这一连串惊人信息,感到难以接受,并处于震惊不已状态中时,李谦之已然道“吴小友,非常抱歉,春兰坊市之行,老夫实在难以推辞,在此等人之事,也无法继续进行。今后,你独自一人与他人打交道时,还请多加小心”。
“多谢前辈提醒,既然那几位朋友,已被其他事情所羁绊,而无法前来赴约,晚辈也将马上离开此地,而前往大宛国历练。李前辈,您只管放心地留在春兰坊市,妥善处理好自身事情即可”。见李谦之话中已有所指,张成刚一回过神来,立即就朝其相告着道。
在场四人无语中,又默默地等待会,当那位在峽谷裂缝中,开采庚金精铁灵矿石,元神期初期境界男子,即将飞临至头顶上空时,李谦之这才道“吴小友,请一路保重,老夫这就告辞”。言罢,闪身就朝春兰坊市飞去。
朝两男两女,在空中向前飞行时之背影,默默地注视会,转而用灵识,朝那条峽谷底部观看过去。见明义宗十二位元婴期大能者,此时仍然站在河床上,明溪宗那五名元婴期大能者,经过刚才那一番救治后,盘坐于地已在自行恢复着。张成稍微一思量,一条新的计策,随之就在脑海中初步形成。
明溪宗五人内府所受创伤,经服用灵丹治疗,又有明义宗之人,从旁出手予以相助,此时应该已无大碍。但其灵识海所受那番重创,若不及时服用五阶,及以上之益神丹,而光凭修炼功法简单地去恢复,恐怕半年之内,也无法得到痊愈。灵识海所受伤势,未能得到恢复,就会影响其御空飞行,此地离明溪宗,有四千多里远路程,想返回门派去安心恢复,如果选择强行从空中飞行,只会令其伤势变得更加严重,选择乘座交通工具,才是最佳方案。而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从这一行人身上,来做一些文章,无须劳神费力去破阵,悄悄潜入明溪宗后,就可顺利地打听出,并准确无误寻找到桑德海,这老鬼藏身之洞府。
此时距离天黑,还有近一个时辰,明溪宗那五位行动不便老者,自然还不宜前往,离这条峽谷最近之德兰城,只有等到夜色降临后,在明义宗之人护送下,一路上悄悄地前往,在城中找一家车马店,从中顾上一至两辆宽敞兽车,连夜出城前往大宛国,并一路护送至明溪宗。只有如此这般,那五位受伤老者,其途中安全才有保障。
想到此处时,张成便自信满满地认定,自己只需率先在德兰城等待会,然后,再蹑尾跟随在这一行人后面,就可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到明溪宗。灵识不再查看峽谷内情形,轻烟步一施展出,立即就朝德兰城快速赶去。
在大街上随意走动会,灵识朝四处仔细扫视一番过后,德兰城内,那两家规模最大车马店,其所在地位置,及其内中所停放各式车辆,也已被查看清楚。驻足稍加停顿会,张成便朝离北城城门位置较近,那家名叫邢记车行走去。
果然不出张成所料,一个半时辰过后,在明义宗两位元婴期大能者,一路精心护送下,明溪宗那五位元婴期老者,突然就出现在邢记车行大院中。而早就在车棚前,等待着那十几人,其中一位站在其他人前面老者,恭敬地朝明义宗一位老者道“禀告柳仙师,按照您老人家先前之吩咐,本车行,现已准备好两辆宽敞舒适马车,外加一辆随行车辆,以及十名随行护卫。如若还有其他需要,也请您老人家尽管吩咐”。
身着明义宗道胞,那位柳姓老者略微一点头,随手丢给那位老者一块中品灵石,道“邢掌柜,老夫这五位好友,不久前偶感风寒,不宜在路上行走,在前往大宛国明溪宗这一路之上,你车行所派出这十名紫府期境界护卫,就必须竭心尽力去照顾好。途中若稍有差池,你车行这百十来口人,连同这十名护卫,一个也别想活下来”。
“柳仙师请放心,这十名随行护卫,是小老儿从车行中,精挑细选出来之高手,一路上,定当会照顾好明溪宗,这五位仙师之周全。同时,小老儿还安排三位武王期中期境界强者,暗中跟随车队前行,以确保途中之安全”。邢掌柜心中猛然一震颤,立即恭敬地朝明义宗,这位枊姓老者回应着道。
“嗯,如此甚好,若能安全护送老夫这五位好友,顺利地回到明溪宗,在灵石或银两上,老夫也不会亏待于你。既然已准备妥当,邢掌柜,你这就让车队动身启程吧”。身着明义宗道胞柳姓老者,稍加安抚几句,随即,便朝邢掌柜催促着道。
不多会,三辆双套马车乘着夜色,在十名中老年男子,其前后左右护卫下,离开邢记车行就行驶在大街上。明义宗那两位元婴期大能者,飞上空中一悬立,用灵识朝下方来回扫视会,见大街上车辆行人,已显得十分稀少,前往北边城门,及以外这一路段上,并无金丹期修为境界,及以上修真者存在,而邢记车行用高价,所顾请到那三名武王期境界老者,此时也已经离开车行,一路悄悄地跟随在车队后方,明义宗这两位元婴期老者,其身形又稍稍停留会,当发现下方驿道上,仍然无金丹期强者出现时,这才放心地朝明义宗所在方向飞去。
两人刚飞行出二十余里远,灵识观看到从春兰坊市其出口处,忽然间,就接连飞出三人,随之就朝德兰城方向快速飞去,且其飞行路线所选目标,好像直指那三辆正在大街上,中速行使着之马车。两人相顾一失色,心情又无比震怒中,立即调转身躯,迅速就朝三人快速拦截过去。
明义宗这两位元婴期后期大能者,虽然离三辆马车所在位置较近,但因动身较晚缘故,飞行至德兰城上空,正想前去拦截阻止时,那三位从春兰坊市赶来元婴期大能者,却离马车只有三余里远。当发现明义宗有人前来阻挡,在加快速度飞行,及用灵识锁定住三辆马车同时,立即接连施展出两记掌法神通,也迅猛地朝下方攻击过去。随着“砰,砰,砰”几声巨响在发出,及木片碎屑四溅开来,明溪宗那五位元婴期老者,其身上所着道胞,就已有多处破损在裂开。五人顾不上口角处之鲜血,正在汩汩不断地溢出,迅速升入上空,各自召唤出本命灵兵,随即,便御使着其,迅猛地攻向那三位偷袭而来老者。
见自己三人,刚才联手偷袭之举,竟然未能将明溪宗五人,成功地予以击杀,只是令其身受重创而已,便也立刻召唤出本命灵兵,御使其发起猛烈攻击,迅速就将五人攻击而来之本命灵兵,悉数击飞而远去,并令其再次受创。就在明溪宗五位老者,接连喷出两大口鲜血,身躯向下方掉落之时,明义宗那两位带着满腔怒火,一路快速赶至元婴期大能者,其本命灵兵,也迅猛地攻向那两位身着不知名修真门派道胞,修为达元婴期后期巅峰境界大能者。两人及时闪躲开灵兵之攻击,当发现,此时已失去斩杀明溪宗五人之机会,立刻召唤回本命灵兵。随即,就向春兰坊市所在方向,一路快速飞遁而去。但由此一来,那位身着锦袍老者,只得独自一人,奋力地抵挡着明义宗两人之同时攻击。
张成在邢记车行对面,找到一家临街小酒馆,进入其中之后,找张空桌位落座,叫来跑堂伙计安排四样特色小菜,一壶老酒,待酒菜一上桌,慢慢吃喝中,开始耐心地等待着,那夜幕之降临。
当灵识观看到邢记车行,有三辆马车开始行驶在街道上,三位武王期中期境界强者,也已跟随着前行出一段距离,这才起身去前台,结清酒菜所需之资。走出小酒馆后,便才开始远远地,蹑尾在三位武王期老者后方。可来到街道上,刚行走出十几步远,灵识突然间,就发现五位元婴期大能者,正在从上方两个不同方位,朝前方驿道上那几辆马车飞来时,心中立即预感到,自己先前所定计策,恐怕很快就将被从春兰坊市出来,那三位前来寻找明溪宗人复仇者,搅乱而失效。
停下脚步后,深感婉惜而长长叹息出一声,驻足间,又稍稍等待会。接下来,便仔细观看着空中,双方几位元婴期大能者,其激烈打斗情形,与此同时,也在思考着,看能否从中,再寻找到一些新机会。不过,当发现那位锦袍老者,在斩杀明溪宗一人后,因未能及时躲闪开明义宗,其中一人御使灵兵之攻击,而负伤掉落地面时,张成再也顾上去思考,闪身就朝双方打斗所在地点,一路快速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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