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间厅堂内,忽然就显得有些沉寂,王云帆却不顾其他人在做何感想,立即就朝张成小声道“张大哥,小弟几日前,才突破至筑基期中期颠峰境界,这可有负于大哥你,当初那救命与栽培之恩情。不过,我姐却比小弟强上许多,如今,现已进入到蕴灵期中期境界”。
“云帆兄弟,定洲府哪些与你同龄人中,其修为境界高于你者,不知又有几人?”见王云帆想借机告诉自己王云梦之修为境界,张成立即微笑着朝其询问道。
王云帆赶紧摇了摇头,道“就小弟所知,在同龄人中,修为境界高出小弟之人,还未听人提及过”。
“你能以二十一岁之龄,修为就达筑基期中期巅峰境界。云帆兄弟,难道你还想进入到蕴灵期或金丹期境界,才算满意不成”。张成立即有些好笑地朝王云帆追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与张大哥相比,小弟修为相差太多,为此而感到有些自卑”。王云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成道。
“为兄年近三十,才凝结出金丹,云帆兄弟,你还有九年时间,才届三十,到时候,你未必就不能成就金丹。况且,修炼之事,不必过于在意他人之看法,只须坚守本心即可”。张成立即微笑着朝王云帆鼓励道。
随即,张成随手从胸前取出四个储物戒,用法力将其中一个,放置在王稼先桌前,道“王族长,这是晚辈为王氏家族,所准备一份薄礼,还请前辈笑纳”。
未待王稼先接声回答,紧接着又用法力,将一个储物戒递至其跟前,道“这是晚辈孝敬族长大人之礼物,也请一并笑纳”。
当王稼先伸手接过储物戒,张成转身便朝那位还站在一旁中年女子,亦即王云梦母亲弯腰躬身行上一大礼,接着就用法力,将一个储物戒递至其跟前,道“前辈,这是小可孝敬您老人家一份薄礼,还请笑纳”。
见中年女子微笑着一点头,随手接过储物戒后,就开始在用灵识观看。张成心情无比愉悦中,将手中最后一个储物戒,递给王云梦道“云梦仙子,这份小礼物,也请快点收下”。
王稼先拿起第一个储物戒,用灵识扫视会,当观看到内中所存放物品,竟然是如此贵重时,脸上,随之就显露出几分凝重之色。抬头一观看,见张成受孙浩邀请,已在主宾位椅子上落座,便只好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赶紧将手中储物戒,递交给坐在旁边椅子上之王贤,并传音提醒,在观看到内中张成所送礼品时,千万不要显得太过震惊。
王贤会意地朝王稼先略微一点头,这才开始用灵识扫视着储物戒中物品。一一清点时发现,内中存放着十万块上品灵石,中品灵石五十万块,空冥石十多块,庚金精铁五块,四阶中型防护阵阵具一套。
见张成所送这份礼物,其灵石数量巨大,且还有两种稀缺珍贵炼器材料,及一套令那些普通二流修真门派,都难以拥有之四阶中型防护阵,刚才幸亏有王稼先事前提醒,王贤这才未发出惊叫声。
从其所送给家族这份礼物就可以看出,王云梦在张成心目中之份量,究竟有多重。王贤赶紧用意味深长目光朝张成看了看,见其正在与孙浩小声交谈,收回目光后,只好在心中不停地感慨着。
王稼先随手拿着张成送给自己之储物戒,灵识仔细观看细细数来,得知其中有极品灵石五十块,上品灵石十万块,中品灵石五十万块,灵丹十瓶,五百年年份陈酿五酝,两酝猴儿灵酒。见这份礼物竟然如此丰厚异常,心中立刻被震惊得无以复加起来。
王云帆见父母亲与自家姐姐等人,正在用心清点着礼品,感到自己无事可做时,便朝张成道“张大哥,不知你那武功修为,又进阶到何等境界?”
张成正欲出声回答,发现有两名青年男子,正急匆匆地走进大厅,赶紧用眼神朝王云帆一示意,随即,便端坐在椅子上闭口不语。
走在前面那位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显得有些魁梧青年男子,朝大厅内迅速环顾一眼,当观看到王云梦此时,已恢复往日那绝世容颜,正略显羞涩,爱不释手地在把玩着手中储物戒,本就是盛怒而来之他,心中怒火立刻又增添几分。面现狰狞就朝张成所坐方位,而狠声怒斥着道“是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无视本少爷之存在,而前来王家向云梦仙子提亲”。
见这名突然闯进大厅青年男子,当着王家在座众位之面,莫名其妙就朝自己所座方向,蛮横地出声予以辱骂,张成无需多想,就已认定此人正是冲着自己而来。不过,因不知这名男子是何身份,以及如此嚣张所凭依仗,便强忍着心中之愤慨,转而用询问目光看向王云帆。
王云帆见这位陌生青年男子,刚一进入大厅中,随即,就如同一只疯狗般,在朝张成狂吠不已着。震惊中正想对其出声怒斥,感觉到张成正在看向自己,且目光中,还带有几分询问之意时,只好用摇头来表示,自己对此人也是一无所知。
得知王云帆不认识来人,其目光便赶紧向王稼先,这位王氏家族族长看去。见此时正满脸怒容,且用那凌厉目光,在两名青年男子身上来回扫视着,张成只好静待着往下之结果。
稍等片刻,王稼先便朝另外一名青年男子,而一脸肃容道“王小鹏,你这混帐东西,为何突然间,就将景少爷带来此地,景少爷刚才为何会口出狂言,此中原因究竟何在,你还不速速道来”。
王小鹏见自家族长,其脸色十分不善,坐在其旁边那位王贤长老,此时,也在用凌厉目光紧盯着自己。惶恐不安中,赶紧朝身旁那位景少爷看了眼,见其色迷迷目光,正在紧盯着王云梦不放。心中那无名之怒火一起,随即,便将事情之缘由,详尽地予以道出。
最近半年多来,王小鹏与定洲府景府主之子,两人因年岁相当,兴趣相投而来往甚密,有一次喝酒聊天,当酒兴喝至酣畅处,两人细细数说着府城时下,究竟有那些年青貌美少女时,王小鹏便不由地感慨提及到,王云梦从前那绝世容颜,但不知是何原因,现如今,却已变成这副十分丑陋难看模样。
有一日,王云梦与丫鬟施小云两人,无意间在所住小院门前嘻戏打闹时,忘记施展换容术改变其绝色容颜,而恰巧被前来王家做客景府主之子,偶然从旁边路过时所观看到,立即惊其为天上仙女降临在王家。从此以后,景府主之子隔三差五,就前来王家做客,寻找各种理由接近王云梦所住小院,想当面向王云梦表达其爱慕之情。
后来,当主仆两人,观看到这位景少爷时不时地,就在自家小院附近转悠,王云梦找到族人及家中仆人一打听,这才得知这位景少爷,经常来王家之意图。从此以后,便再也不敢出小院一步,同时,也更加勤奋刻苦地修炼着那换容术。
景府主之子名叫景少波,时年二十八岁,在五个兄弟姊妹中,排行第四。因其身份地位较为特殊原因,城中有不少名门望族,曾携带家中容貌姣好妙龄少女,前去府主家提亲。但景少波此人心气较高,不是绝色妙龄少女,均未被其看在眼中。
景少波今日来王家,本是想让王小鹏出面,去邀请王云梦与王云帆姐弟俩,明日一起去城外山中狩猎,想借机与王云梦多加亲近。可找到王小鹏后得知,今日有人前来王家向王云梦提亲,无名怒火顿时大盛之下,叫王小鹏陪同其急忙赶来客厅,当见到张成时,便恶向胆边生,随之就口出狂言秽语,来予以辱骂之。
张成得知事情原委,心中随之便冷笑几声,但还是面带微笑着道“景少爷好口才,好心性,不知景府主大人,今年高寿?”
“你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之野小子,本少爷何必要答复于你”。景少波立刻怒声朝张成回应道。
“景府主,今年一百六十有八”。孙浩在一旁立即接声介绍道。
“府主大人,贵为一方之强豪,又有如此高龄,还真不愧为王九兄长这一称呼”。
“你这混帐小子,虽说出身低贱,长像也很寒碜,但所说之话,倒也有几分中听”。景少波不经思考便朝张成回应道。
“本人虽说学问不高,但人与畜生,两者之间有何区别,还是知晓几分”。张成随即便朝景少波相讥着道。
“什么乱七八糟,就你这寒碜模样,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真是不自量力。你这混蛋小子,还不快点滚出王家,否则,可别怪本少爷出手不留情面”。景少波心中那无名怒火,一直在旺盛着,刚一明白张成话中所指,立即便朝张成怒声恐吓着道。
见景少波竟然敢发出如此嚣张蛮横之语,王稼先脸面终于有些挂不住,而怒声道“景少爷,老夫看在你父亲贵为府主份上,这才处处忍让于你。你若再敢胡言乱语,这就滚出我王家,从此以后,不得再踏入我王家半步”。
转而又朝王小鹏喝斥道“小鹏,你在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送景少爷离开”。
族长刚才对景少波之态度,以及那种严厉言辞,王小鹏自然看得十分清楚,也听得十分明白,一当听到吩咐声,赶紧就朝景少波道“景少,还请自重,这就随为兄快走吧”。
见王小鹏拉着自己就想往外走,景少波朝客厅内众人狠狠地瞪了眼,说话声音,随即又显得十分阴沉道“今日你王家,竟然敢如此待我,虽说本少爷心胸宽广,但有些事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本人誓不罢休。明日,本少爷定将会陪同父亲大人,一同前来王家拜坊”。言罢,便跟随王小鹏朝大厅外走去。
见景少波已离开大厅,王稼先朝张成与孙浩两人观看一眼,道“二位贤侄,对景少波离开时,刚才所说那番话语,不知又有何看法”。
“稼先,时已近午,还不快请二位贵客去膳食厅用餐,对于景小波之事,还在是餐桌上,再行详谈为妥”。一直端座于椅子上之二长老王贤,感觉到事态确实有些严重,还需王家大长老在场参与,再共同商议更为合适,便赶紧出声朝王稼先催促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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