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城广场上,有元神期境界大能者夹杂在其中,张成可不想因为自己使用益神丹,迅速治疗好吕秀芝灵识海所受创伤,在广场露面而被其有所怀疑。因而,当王道武师兄弟两人,带领吕秀芝前往比斗擂台前时,并未立即离开小客厅。
静静地等待会,当灵识观看到吕秀芝,已顺利地取得参加蕴灵期选手比斗资格,这才动身离开那间小厅。走出青云宗临时驻地后,紧接着,又悄悄地离开广场回到自己所住客栈,进入客房关好房门,上床盘腿坐下后,在修炼炼神诀同时,还在等待着王道武与方少武,这对师兄弟两人之到来。
而在蕴灵期选手比斗擂台前,吕秀芝抽到一枝二十二号签,见离上擂台参加比斗,估计还有近两个时辰,王道武便叫吕秀芝席地盘腿坐下,让其在此只管放心地修炼会,由自己与方少武两人在一旁守护,等即将轮到吕秀芝上场时,再出声将其叫醒。
一个时辰过后,感觉到自己修为境界已有所提升,无须王道武叫醒,吕秀芝就已自动停止修炼。或许是因为服用高等阶益神丹,与复元丹缘故,仔细感应下自身修为后,便发现已从蕴灵期后期巅峰境界,突破至蕴灵期后期圆满境界。特别是灵识海中那团灵识,也跟随着强壮上一分。得知自己修为境界,忽然间就有所突然,令吕秀芝为此而暗自欣喜不已。随即,对即将上场参加与其他选手之比斗,战胜对方信心也已增强许多。
轮到吕秀芝上擂台进行比斗时,因为有青云宗太上长老,亦即那位师爷爷赶来坐镇原因,吕秀芝胆气随之就壮大不少,加上本身修为境界又有所增长,以及所修炼法术原本就很精湛,仅接连朝对手发起五招猛烈攻击,便将大庸国一位蕴灵期后期巅峰境界女选手,击下擂台而获胜。
本场淘汰赛,吕秀芝轻松获胜,便成功地进入到潜龙榜第三轮之争夺。而吕秀芝五招内,就将对手击败,也创下此次潜龙榜蕴灵期选手,自排名争夺战开始以来,用时最短招数最少之战绩。
修真者之所以会如此拚命而坚持修炼,不仅仅只是为了要提高自身修为境界,而更为重要的则是,每增进一个大境界,修真者其寿元也会得到相应增加。筑基期境界修真者,其寿元只有一百五十岁,进入蕴灵期境界后,寿元就会增至两百岁,金丹期强者,寿元会有五百年。元婴期大能者,寿元八百岁,元神期大能者,寿元可活上一千两百岁,合体期境界大修士,其寿元已拥有一千八百年,而大剩期大居士,其寿元可高达二千五百年。
太元宗那位排在第三位太上长老,此人姓曾名世雄,元神期初期巅峰境界修为,目前年龄,已过一千一百五十多岁,如若不再出现特殊情况,曾世雄此生,已无任何机会突破至合体期。因而,此后时间不足五十年,曾世雄就将身死道消。
当蕴灵期选手第二轮比斗全部结束,等再过三十几息时间,潜龙榜第三轮争夺战就将要开始时,而就在此刻,曾世雄身旁突然间,就出现一位身着青云宗道胞老者,并强势将坐在曾世雄身边,太元宗那位前来主持此次潜龙榜争夺战,修为达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挤飞出几十丈远开外。
在曾世雄身旁椅子上迅即落座,唐先智随即便道“曾老鬼,无缘无故就使用神识,去伤害一位蕴灵期境界小女孩,你是不是觉得此举很有趣,而又很好玩”。
曾世雄故意装作不认识来者,而怒斥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胆敢肆意妄为,前来扰乱我五国潜龙榜争夺战,目前正在举行比斗秩序”。
“怎么着,你曾老黑这一辈子,一直都在装神弄鬼,难道在老夫面前,还想继续糊弄一番不成”。唐先智立即用不屑语气,而朝其严厉地相责道。
“你这混帐东西,老夫可不认识你,如若不快点滚蛋离开,可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曾世雄立刻满脸怒气地道。
紧邻其旁而坐之唐先智,并未因曾世雄这番不敬言语,而心生怒火。微微一笑过后,道“哦,你这黑老怪,竟然敢在本人面前耍脾气。好啊,老夫刚从太元宗赶来,来此之前,曾与盛道友及孙道友聚在一起,品尝几口香茗,又小聊上一小会,至于所聊之事吗,你应该也能猜测到些许。怎么着,要不要老夫亲口说来,与你仔细听上一听”。
“唐粟子,好你个唐老粟子!竟然不顾身份地位与道义,行那令世人不耻而为之事,难道就不怕老夫引爆自身全部法力,将此地夷为一片平地”。得知身边这位青云宗唐姓老者,竟然已经前往过太元宗,与那两位排名在前太上长老,商量想要对付自己之事。曾世雄为此感到无比愤怒时,立刻出声威胁与恐吓着道。
唐先智对此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很是不以为意地道“好!算你曾老黑狠。只不过吗,等你这黑老鬼身死道消后,老夫再行出手,将小仙城曾氏家族与卞氏家族,那一众修真者全部解决掉。然后吗……”。
稍稍等待会,见唐先智迟迟不肯说出下文,曾世雄便道“唐老栗子,那然后,你还会做出何等不齿之事情”。
又略微停顿会,唐先智这才道“老夫当然是费些时间,去廖氏家族走上一趟,看看这户人家,目前日子究竟过得如何”。
“唐老鬼,你敢”。见唐先智竟然提及到廖氏家族,曾世雄立刻怒不可遏地大声道。
唐先智面无表情地稍微一摇头,随即,便一脸正色道“曾老鬼,你倒是说说看,老夫对于此事,究竟又有何不敢之处”。
稍作迟疑,曾世雄便道“唐粟子,你这又黑又亮,一肚子坏水鬼东西,你倒底意欲何为”。
唐先智微微笑了笑,随即,便不急不徐地道“曾老鬼,你不顾身份地位,又罔顾道义,而且是非不分,施展神识,伤害老夫那位宝贝徒孙女,你不妨想想看,老夫前往廖家究竟有何图谋”。
稍作停顿,曾世雄道“唐老粟子,你是从何处打探到,老夫与廖氏家族间之事情”
“曾老鬼,你不妨再仔细猜猜看,老夫究竟是从何处得知,你在二十一年前,曾与廖家母女两人,行那种肮脏龌龊之事情”。见已戳及到曾世雄要害部位,唐先智随之便故作高深地道。
曾世雄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唐老粟子,老夫也不想与你再打那哑迷。你不妨先说说看,究竟想要让老夫,如何来补偿你那宝贝徒孙女”。
“曾老黑鬼,如提补偿,那岂不是显得太过见外,好歹说,你我之间,相识已有近百年”。唐先智立刻十分仗义地正声道。
略微一思量,曾世雄便试探着道“唐老粟子,那么此事,你倒底想如何了结”。
朝旁边几人环顾一眼,唐先智便道“想了结此事,实际上并不难。曾老鬼,你这位已活上一千多年之大人物,只要是出于真心诚意,解决起来就十分容易”。
曾世雄朝广场人群扫视一眼,随即,又叹息一声过后,道“唐老粟子,未曾想到你这鬼东西,竟然会如此难缠,以前也曾听人提及过,你能言善辨,且精于算计,却不曾想到你这老鬼,比传说中,还要更加难以对付几分”。
“曾老鬼,你这位活过一千多年之老怪物,却还敢用那卑鄙手段,去暗算一位年青晚辈,如此龌龊之事,也只有你这不知廉耻老鬼,才能做得出来”。唐先智立刻怒声予以回击道。
“唐老粟子,那么,此事你说该怎么办,老夫照办就是,别磨磨唧唧象个娘们似的”。感觉到自己在言语上,无法从唐先智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曾世雄立即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朝坐在仲裁台上其他四人环顾一眼,唐先智便大声道“好!既然你这老鬼,说话能如此痛快,老夫说出解决办法之后,你曾老鬼可不许再反悔”。
“老夫言出必行,当然不会反悔”。曾世雄狠了狠心,便大声朝唐先智回应道。
唐先智郑重地点了下头,随即,抬头又朝天空看了眼,这才郑重其事地道“如若是一般小事,老夫自然信得过你。只因此事太过重大,老夫却有些信不过你这黑老鬼。为慎重起见,曾老鬼,你还是先对天发誓,然后,老夫再提解决办法也不迟”。
感觉到事情确实有些严重,曾世雄略一迟疑,这才小声道“唐老粟子,难道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先说出解决办法,然后,再让老夫对天发誓可好”。
唐先智立即起身站立着,道“此事既繁杂,也十分简单,那就是让老夫当着众人之面,使用神识对曾氏家族与卞氏家族,那几位修炼天赋不错年青小辈,其灵识海也攻击那么一下,此事便就此揭过,老夫今后决不会再行提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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