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是个好名字啊……”医生吐了口烟。
“……嗯,这是师父给我取的。”
“话说小鬼,你应该很重视那个女孩吧。不过,你真的是她男朋友?”
“啊?啊,不是的,我是她的副班主任。在校园里发现她昏倒在地上,就赶紧把她送过来了。”
“你是老师啊……看来,她遇到了一位不错的老师呢。”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们以前认识?
“对了,你刚才问我能不能推断出刀伤的周期不是吗?我并不能准确判断。你在看过伤口后,有什么想法吗?”
“受伤的周期大概为,半年,三个月,一个月,两个周。而而这伤口,就是昨天的伤。”
“…………”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医生咬紧的牙关,应该是非常愤怒吧……
“说起来,还不知道医生你怎么称呼。”
“鸣咲古卓……不,应该告诉你真名,我叫朝本海咲。”
等等,朝本?喂喂,该不会,你们是母女吧……
“呃,古卓是男名吧……”
“嗯,是我已故的丈夫名字。”
等等,已故的丈夫?朝本女士看着也是30出头,不会吧,这么巧的吗?
“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一股很无语的表情?”
“啊,没事没事,被凉风吹的……”
确实感觉挺无语的,但比起这个,更多则是违和,一切都过于顺利了……
“话说朝,啊不是,鸣咲医生,你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些真的好吗?”
“你也应该猜到了,我是雪音的母亲。”
“估计你是有什么苦衷吧,不然也不会丢下雪音一个人。”
“嗯……我对自己丈夫的离世抱有疑点,但又不能直接提出来,因为对方是……”
“影山家族,是吗?”
“嗯。”
“但这样追求真相会损失惨重,你已经失去了风音了,你还想失去雪音吗?”
“所以我才要离家出走,整容改名,暗中调查,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了……”
“…………”
“其实,从你把雪音送过来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你,我觉得你是有良心的人,你,可以信任。”
从见到我开始就在观察我?我竟然没注意到!看来是我太松懈了……
“毕竟,你是把我女儿送到医院来的人,我必须确认你是不是危险要素。”
确实,在这种情况下,对任何人的盲目信任是非常危险的,一步走错,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感谢你的信任,鸣咲医生,不过,我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并不觉得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快得了,一个普通教师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在警署可是会抢着要。”
她顿了顿,掐灭了烟头转向我:“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
“可以,我接受委托,但有个条件。”
“你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我需要你在所有事情结束后,向雪音道歉。哪怕不会被原谅,哪怕无法再回到从前,你也必须向她道歉,你必须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而这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也一直在想,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该如何面对她,我一直很害怕失去她……”
“那么,你的答复是?”
“成交!”
“很好,契约达成!我负责执行委托,你负责遵守约定。”
“拜托了……”
“嗯……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看看雪音了。”
“等一下,这两个号码给你。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协助人。”
协助人?不能排出是敌人,不过,既然是朝本女士给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我比了“OK”的手势,将电话记住后便销毁了纸条。
病房内,雪音躺在床上,就像是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后躺在棺材里一样。
这么一看,长得还是蛮好看的嘛,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
我坐在旁边,一边照顾她,一边看完了昨天的录像。只是单单录像是肯定不够的,还要采取根本措施。
第二天清晨,我看着窗外,悠闲地享受着我的咖啡。还好,她今天早上退烧了。
“这,这里是?”
“你醒了,朝本同学,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还好,只是有些乏力。请问你是?”
“他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记得了吗?”
怎么又是你啊?脾气臭还喜欢搅屎是吧!
“欸?男,男朋友?”
“她开玩笑的,别当真。”接着我就把护士从病房推了出去。
“朝本同学,这里是市医院,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学校那边我会联系。”
“不用了,我没关系的,应该只是感冒而已。”
只是感冒?她在说什么?是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一定要去学校吗?”
“嗯。”
“我帮你问问医生。”
我关上门,朝本女士就在门口。
“她不记得昨天的事了,是因为昨天的冲击让她失去了短暂的记忆吗?”
“应该是心灵上的,有人想让她忘掉自己受到的伤害。”
“她昨天,是要跳楼的,我接住了她。”
“猜到了,估计是有人对她进行了催眠。”
催眠?怎么感觉有些玄学……不过,既然有这样的家伙在的话,利用价值还是有的。
“大致清楚了,那就先让雪音返校吧,免得打草惊蛇。”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瑞,拜托你了。”
“放心吧,交给我了。”
话说这样是没错了,但我肯定不能把她送到学校去,对吧。而且,我还得为那群混蛋做一下准备,
来到学校后,还好教室内没有学生,我在确保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安放好了摄像头和微型发声器。接着我来到理事长的办公室。
“常磐老师,快请坐快请坐,今天早上是有什么事吗?手续已经在办了,今天下午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学校在建校初期遵守了十年约定,好像是老师不准对对学生动武,对吧。”
“是的是的,而到期时间正是今天下午六点。”
原来如此。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给你看一段视频,希望,你可以把2年C班的班主任叫过来一起欣赏。”
“应该是有关校园欺凌的对吧。”
“看来理事长大人很清楚嘛,我还以为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呢,原来是事不关己高挂起啊。”
“常磐老师您有所不知,这些孩子中有的家庭背景实力雄厚,像我这样没权没钱的小理事长来说,根本惹不起啊……”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以我现在的身份,解决2年C班的欺凌事件可以与学校撇清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办理手续的原因。”
“常磐老师确实是聪明过人啊……”
“不过,我现在是个校外人士,如果在校内殴打学生,学校还是会受到谴责的吧……”
“可那是一般人,您的背景可不是那么简单不是么?”
确实,毕竟,我是由影山家族——这里最具实力的家族将我推荐到这学校来的,有了如此强力的撑腰,别人也没办法轻易地做掉我。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昨晚休发给我的资料上写的。
顺带一提,时间线之间的时间流速不同,我和休也可以互相联系,前提是用我的手机。
不得不说,这个理事长,之前的犯怂都是装的,现在的,才是真面目吧,这个“老壁灯”!
“不愧是理事长,考虑的很周到。”
“有句名言曾说:每个人藏在影子里的,才是他最真实的那面。你说不是吗,常磐老师?”
是啊……谁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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