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水之中必须要提到的就是奇门遁甲,这个东西的深奥程度撑起了风水的一片天。奇门遁甲的用途很广泛,最常见的就是摆阵,不同的摆法对应不同的目的,如果你的目的是困住一个人,就要用困住人的摆法,如果你要设个结界,就要用设结界的拜访。任何人一旦进入其中,若进入的人不是精通的奇门遁甲和风水的话,基本没有生还的希望。我早年间被仇人追杀时就曾用奇门遁甲摆了阵,这才摆脱追杀。”
“星老您也懂风水?”雨来夜的吃惊到了极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老师竟然如此强悍。
“略知一二,我当初选的副业就是占星师和风水师,虽然它们都非常深奥,但它们在关键时候总能派上用场。想要达到用风水中的奇门遁甲困人致死的境界,从你现在的年纪开始每天不吃不喝达到也要到二三十岁了。”
“啊,这么久的吗。”雨来夜有些沮丧。
“这并不一定,那是天赋好的人的情况,如果你要学,有为师这个号称回渊帝国第一风水师在,最快二十岁,你就能达到为师的境界。当然,这要建立在你每天刻苦学习的前提下,还要就是你要对风水感兴趣才行。”
雨来夜可不觉得他一次能学这么多的副业的知识,现在已经选了占星师,又来一个和占星师同样的深奥无比的副业,在雨来夜这个年纪属实是有些难以在这很短的时间内接受。
接下来的时间,雨来夜便听星讳讲如何使用塔罗牌,过程比较复杂。雨来夜选择预测自己,准备好了必要的东西后,在听着星讳的指导下,雨来夜渐渐地进入了冥想状态,冥想了一会后,念叨些古怪的咒语,睁开眼睛,抓起桌子上的那一沓塔罗牌,按照星讳的指示洗着。然后将其抛入空中,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其中的一张牌脱离出那沓牌,落到了桌子上。
雨来夜见到一张牌落到桌子上,赶忙问:“星老,我这是成功了吗?”
“嗯,这也能算是成功,第一次尝试就能得出结果,已经很不错了。”星讳说。
雨来夜拿起那张牌仔细端详了一下,牌上画着的是一个拜访好友的场景,拜访的人站在门外,从他的表情上居心叵测,有着一定的目的,不纯是来拜访好友的,主人则在门的另一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牌的上方写着两个小字:亲友。
“星老,这是什么意思?”雨来夜看不懂这其中的奥妙,把牌递给了星讳。
星讳接过雨来夜递来的牌,摸了摸胡须,面色凝重了一些,说:“这张牌属于亲友牌,内容是一个朋友或亲人来拜访主人,不过这个来拜访的人有着不纯粹的目的。牌的内容不是固定的,可能今天是这个,明天就是另一个画面了。”
“不纯粹的目的?”
“小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听过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下一句就是没安好心,占卜的人是雨来夜,这说明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会有一个人扮演着黄鼠狼的角色来拜访雨来夜。
雨来夜问:“星老,里面的内容一定准确吗?准确的话,拜访我的人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这个不好说,连我来预测都不能保证内容一定准确。时间一般不会太久,顶多一两天,快的话今日午夜人可能就会到,甚至更早一点也不无可能。”星讳摊了摊手,很是无奈地说。
“这样啊。”雨来夜不免有些失望。
星讳提议说:“你不如想想哪些人会来拜访你。”
“哪些人......”雨来夜抬头望向天花板,想了一会,雨来夜就有些抓狂,也就是这时,雨来夜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灵光乍现,说:“对啊,我想到了。那个人肯定就是关家的关凤玉,有些天没见到她了,她和我一般年纪,不出意外的话,今日肯定要来拜访一番的。这也难怪,她应该就是您说的那个潜力值十三点的人,这次肯定就是借着拜访的理由来嘲讽我的。”
“八成是如此了。能想到这么的多已经不错了。”
“星老,我该怎么办?我虽不怕被嘲讽,但父亲的脸面还是不能丢的啊。”
星讳思索了一会,说:“为师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办法自然是有的,现在最好的办法要么是跑路,要么硬着头皮去会见她。”
雨来夜听到前面的话还以为有救了,但后面的话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自己去想,似乎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跑路吧,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一个大男人怕会见一个女人,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去吧,自己的潜力值实在是有些感人,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这真是一个左右为难。
夜幕在雨来夜的思考间很快降了下来,四处亮起的百家灯火如夜空中的繁星,照亮了整座城市。
正在思考着,门外传来叫声和敲门的声音:“少爷,您在吗?外边来客人了。”
“该来的总算是来了。”雨来夜调整了一下面部苦涩的表情,打开了门,跟着来叫他的侍女走了。星讳在雨来夜开门前便回到了戒指中,一路上不断地安慰着雨来夜,说放松,没什么大不了的。
雨来夜表面是泰然自若,其实内心早已惊涛骇浪,冷汗在他不经意间细细密密的从光洁的额头处冒出。
会客厅内。
好些个人端坐在椅子上,除了雨辰和雨家的大长老外,关维全那边还多了一个人,是个年纪和雨来夜相仿的女孩,长的极好,皮肤白的和一尘不染的纸一样,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身上穿着的是一条紫色丝质的长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也许是发育太好的缘故,身前的胸脯微微隆起。这便是雨来夜所说的关凤玉。
关凤玉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高傲,几乎没有用正眼看过雨辰,要不是出于辈分的原因,她才不想看雨辰一眼。
“雨叔叔,雨来夜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她怕了我这个弱女子吧。”
“这个,我已经让人去叫了,快到了。”雨辰说。
关凤玉摇了摇手中的茶水,继续说:“那还请他快点,本姑娘还有事情要忙,耽误了他可补偿不起。”
“哦,我刚听说有人很忙?既然很忙,那又为何要来寒舍呢。”雨来夜淡淡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所有人循声望去,就见雨来夜不紧不慢地正朝这边走来。
“你!”关凤玉有些羞恼,“哼,我才不想来呢。”
雨来夜轻蔑的一笑:“哦?这会否有些前后矛盾。你莅临寒舍怕不是有什么目的吧。”
“夜儿,不许无礼!”雨辰叫停了雨来夜,也算是解了关凤玉的围。
关维全哈哈一笑,说:“我等此次前来,并没有你想的什么目的。一来是看看你,二来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东西?这山灵城,又没有什么宝物,您怕不是找了个什么赝品来忽悠我的吧。”
“那倒不是,”关维全没有生气,“我等带了一件宝物,想与尔等讨论一番。”
说完,关维全示意关凤玉把东西拿出来。雨来夜看到,关凤玉很是不情愿的把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个长条形的物品,待到关凤玉将物品上方蒙着的黑布撤去后,雨来夜便看出这是一把剑,约有一米多长,剑鞘的底色为青色,其上有些繁复的花纹,剑柄处是一条纠缠在一起的龙,隐隐约约间能够看到几个字,可能是铸造者的署名。
“这是小女今日在集市上所购的一把剑,这把剑与其他的剑与众不同,似乎按照剑柄上的署名,应该是出自一代铸剑大师聂韶华之手。”
“聂韶华!”星讳忽然在雨来夜脑海中叫了出来。
“星老您认识?”雨来夜有些惊讶。
“不错,这聂韶华是我的好友。他是一名铸剑宗师,一代天骄,在我那时被誉为百年来最有潜力冲击铸剑灵师、铸剑技艺最为高超的人,所铸名剑数不胜数。他的剑怎么会在山灵城这小小的中型城市里,要知道如果被人知道这里有一把他的剑,整个回渊帝国恐怕都会抢破头。不过我看这把剑并非他所铸,他铸的剑上所特有的气息和能量我很熟悉,这不是他铸的剑。——待会回去我在和你仔细说说。”星讳解释说。
“没见过吧。也是,聂韶华大师的大名没听过也正常。”关凤玉指名道姓,但很明显就是在和雨来夜说话。
雨来夜不动声色,轻笑一声,用一种看着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关凤玉,轻蔑地说:“谁说我没听过的。而且我看这剑也不是聂韶华大师所铸,尔等就别拿一假货在这装了,回去多读读书了,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这么说,你很了解聂韶华大师?”
“鄙人小有研究,聂大师的剑剑柄处的署名不是这样的,他老人家喜好书法,故他的署名与一般的署名截然不同,其字体苍劲有力,笔力劲健,这明显不是他的字体,只是仿造的而已。”
“哼,”关凤玉还是不服,“就凭一个署名能说什么,你要是知道的话不妨说其他的地方。”
雨来夜嘴角上扬,说:“不服?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雨来夜从关维全那拿过了剑,将剑鞘拉开了一些,拉开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从剑上传出的剑遇到空气时的轰鸣声,待到雨来夜完全将剑取出时,剑身反射的光芒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剑笔直,剑身为银白色,其上有金绿双色交错的纹路,应该是一些阵法。剑锋锐利,好似空气都能劈开。这靠近剑柄的地方有两个字:青天。
“聂大师每一件作品都有人记录在案,两位何时听过其有铸过一把名曰青天的剑。最重要的是,聂大师的每一件作品都有其专属的气息和标志,这把剑明显就没有,所以,这是不是聂大师的剑已经显然易见了吧。”
关维全已经有了想一头撞死的想法,他早就知道这不可能是聂韶华的作品,可怎奈关凤玉硬要拉着他来雨家宅院这边,这会脸是丢大了;关凤玉则更是如此,她不敢相信这是一假货,本来还想着借此好好嘲讽雨来夜一番,哪曾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哈哈,维全兄,你家小女的阅历似乎还有些不够啊。“雨辰笑着说。
“就算是假的又如何?你以为就凭你这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在大陆上就能混出什么人样来。”关凤玉嘴硬说。
“你不就是觉得我的潜力值只有一点,而你有十三点,打破了大陆的记录,在这里好嘲讽我吗?哼,这潜力值能说明什么,你怕不是没听过潜力值零点的人也修炼成才,我比人家还要好一些,你如何说我未来混不出人样?没听过那是你的阅历太少,回去多读书吧。”
雨来夜呵呵一笑,饮了一杯茶,直径就出了会客厅。
所有人都听到一阵大笑声,那大笑声在鄙视关凤玉的无知。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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