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风雨过后,洗涤了整个木叶,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顺着树叶滑落下来,初生的晨光穿过树叶,照在露珠上,闪闪发光。
清凉的微风拂过窗台,轻轻掠过窗帘,撩动着窗帘随风摆动,斑驳的晨光悄悄爬到了女人的脸上,一明一暗,交相辉映。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日向优子下意识地伸手挡在眼前,微微颤动的睫毛使劲挣扎着,朦胧的双眼缓缓睁开来。
日向优子看了眼窗外,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深吸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突然,日向优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扭头一看,发现身边床上的一片空白。
日向岩不见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日向优子瞬间没了睡意,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岩,你在哪里?岩……额……”
猛然将房门打开的日向优子,看到自己的儿子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拿着一只画笔,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
没有多想,日向优子一个箭步来到身前,一把抱住儿子,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受了“惊吓”的日向岩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拿着画笔的小手连忙背到身后。
好一会,日向优子似乎想到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走路了?
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日向优子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子,儿子似乎有点紧张?
也许是刚才被自己吓倒了吧?日向优子不无好笑地想到,她的视线正好扫过日向岩背后,儿子的小手中拽着一只画笔,好像是自己的画笔?
日向优子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到:“这是妈妈的画笔,你还小,不可以乱拿哦。”
日向优子说着一把拿过画笔,一脸心疼的看了一圈:画笔被用掉了一些,不过还好发现的早,不然自己的画笔估计是保不住。
抱起儿子,回到屋内,将儿子放在床上,日向优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温柔的说道:“坐在床上别乱跑哦,妈妈要去做早饭去了,乖乖的哦。”
儿子似乎还有点紧张,不过没关系,一会就会好了,日向优子没有在意,转身走向外面。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日向岩重重的吐了口气,瞬间换上了笑脸。
还好没发现,恶作剧成功!
不过日向岩很快又拉下了脸,因为他知道妈妈很快就会发现,而自己现在又太小,似乎又没办法逃出魔爪。
日向岩叹了一口气,也不在多想,伸了一个懒腰,找了一个位置,缩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准备补一觉。
不一会,屋外传来日向优子愤怒的惊叫,只见一脸“图画”的她重重地拍开房门,怒视着房间的床上。
不过当日向优子看到儿子睡着的模样,心中一软,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帮日向岩盖上小被子,又轻轻的走出了屋子。
屋内渐渐安静了下来,而木叶开始喧闹起来,一天的生活开始了。
果然,没有战争的生活才是最令人向往的,而此时的木叶,却依然笼罩下战争的阴云之下。
事实上,这场因国家间经济发展不平衡,各国为了争夺领土资源而导致的第二次忍界大战才差不多开了个头。
雨之国大名为了扩大领土而授意雨隐山椒鱼半藏先后向铁之国,砂隐和木叶宣战,最终也导致了砂隐村和木叶展开了大战,而雷之国、土之国也不甘示弱,先后参与了进来,水之国也在这段时间开始血雾政策和闭关锁国。
无数忍者走上战场,或是成名,或是死亡,战争给整个忍界带来了巨大的伤痛,也让心比天大的雨之国生灵涂炭,死伤惨重,以至于一直到数十年后都没有能缓过气来,直接沦为了别人的战场和配角。
不过这一切和现在的日向岩没有关系,毕竟再怎么打,也还轮不到他一个一岁多,两岁不到的孩子来操心。
说起来,日向岩到现在都还不会说话了,即使是听,也都还没有完全听懂忍界的语言了。
这点倒是让日向岩吐槽了好久,你说一个穿越者,居然这么久了还不会当地的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可惜,日向岩的语言天赋确实不怎么样,而且他的声带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经常就是那些词就卡在嘴边,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发出来的,也就那些啊啊啊啊的婴儿呓语。
不过配上他的手指,倒也能让人明白很多他想说的话,也不至于完全没法交流。
……
自从日向岩可以走路开始,整个屋子遍布日向岩的毒手,屋子里布满了各种鬼画符(前世的文字暗号,主要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可以写的笔和纸,又不担心被破译),逐渐的,他的足迹也开始朝外发展。
可惜,现在还是战争期间,而日向岩作为一名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的分家族人,在他还没有被打上笼中鸟之前,他最大的活动范围也就在日向族地之内。
所有的日向一族小孩,在不被认可,或者是打上笼中鸟前,是不被允许单独走出族地的!
这点是不分宗家分家的!
出于白眼的战略因素,木叶高层也是认可这个规定的!
而且战争期间,族地内也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不过即使这样,日向岩还是将整个族地转了个遍——除了那些进不去的地方。
大人们对小孩的戒心是很小的,更别说是一个连走路才刚学会,说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来说,几乎没有哪个大人会去防备一个小孩。也得益于此,让日向岩还是看到了一些人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说起来,日向优子对于有这么一个喜欢到处晃荡的儿子来说,是很头疼的,经常一个不注意,儿子就不见了,害得她一阵担心,然后再别的地方找到,或者被别的族人送来。
不过时间一久,次数一多,日向优子就觉得她也渐渐习惯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又是一年多时间过去。
日向岩早已经学会了说话,已经能够四处觅食的他(到处说着甜言蜜语,然后要吃的),长得白白胖胖,一双白净的白眼,看着极其精神。
族地的大道上,几个白眼小朋友们围着日向岩,一起玩着游戏,光洁的额头,洁白无瑕。
不过日向岩知道,他们其实都是分家的族人,之后都会被打上笼中鸟的。
虽然日向岩对此不是很满意,但是也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要是没有笼中鸟的保护,那么此刻的日向族地外面,怕是围满了不知哪里的有心人。
在没有隐村的战国时代,日向一族或许能够凭借自身的实力和影响力躲避暗处觊觎的目光。
但是隐村的成立,让忍者的实力普遍增长了不知多少,单凭一个日向一族,可躲不了那么多的阴暗手段。
在这点上,日向岩是赞成。日向一族的低调和保守,保护了自身的安全。
日向岩可是知道,以后雾隐的青可是移植了一只白眼的!白眼似乎没有写轮眼那么难伺候!
要知道忍界发展那么多年来,不是没有人得到过写轮眼,而完整的白眼,可是一只都没有被别人得到过!
但是即使这样,大部分人在得到写轮眼后却没有移植,这就说明了问题。
因为所有得到写轮眼的非宇智波,没有一个人在移植了写轮眼后实力还能提升的——不到退已经谢天谢地了!
排斥反应,无法关闭的写轮眼,让觊觎它的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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