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每过一段时间就来这么一次，可是这一次他们狮子大开口要的实在太多了。这可能跟北方大国现在的经济情况有关。”何必胜道。
“这些货物现在在哪里？”王卫东问他道。
“连货物带车被送到一座废弃的兵工厂仓库，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他们就要把这批鞋子服装全部烧毁！”何必胜答道。
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从中国运来很多劣质产品，不过不得不这几年从中国越北方大国的商品质量已经好多了。
质量不是原因，没有交税也不是原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不是想割韭菜而是想把韭菜连根拔起。
这是两败俱赡做法。
“你们的底线是多少？”王卫东问道。
“我不管别人，这些年我在北方大国也赚了些钱，大不了去其他区的中国市场重新做生意，不过其他人如果货物被烧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了。”何必胜道。
我明就去见潘采夫，希望能够服他。”王卫东道。
晚上王卫东一个人坐出租车来到阿尔巴特街，在一处住宅楼前停下按响门铃。
不一会脚步声由远而近到了门口。
“潘采洛夫娜同志，是我维尔通！”王卫东大声道。
房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
“维尔通，你终于来了！”潘采洛夫娜道。
王卫东先是和老太太热烈的拥抱然后两个人一起走进里面。
虽然已经七十多身体不便老太太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照片，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严肃的看着王卫东。
这个男人就是潘采洛夫娜的丈夫，六十年代的时候牺牲在拜克努尔发射场上。
坐在沙发上，王卫东握住老太太的手道：“我亲爱的潘采洛夫娜同志，这一次来我是接你来了！再有一年，我在中国的大学就要开始招生了，你可以去给孩子们讲课，把你这些年研究的知识传授给他们。”
“你看看现在的北方大国，他们传授给孩子们的都是西方腐朽堕落的思想，他们的目的就是针对你们的！只有这样你们理想中的那个世界才不可能实现！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中国，继续实现你去的理想！”王卫东道。
听见王卫东的话，潘采洛夫娜激动的握着王卫东的手。
“维尔通，你做了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我一定要去，不仅我要去，还要联系其他的同志一起去！”潘采洛夫娜道。
潘采洛夫娜和她的丈夫出生在二十年代，曾经看着成千上万的士兵在红场上接受检阅然后大踏步的走向战场然后就是一去不回。
这一点与她的儿子潘采夫有很大不同。五十年代出生的潘采夫时候听见的都是人们的低语描述西方世界的美好生活。
在九一年以前潘采洛夫娜这样的一大批功勋科学家享受着政府提高的优渥的生活，而现在那点可怜巴巴的退休金只够买面包马铃薯糊口。
“我正在给你们盖房子，到了中国以后一切都不用操心，有专门的人照料你们的生活。”王卫东道。
第二，王卫东先是给潘采夫打电话告诉他已经来到了莫斯科，约定见面地点。
“维尔通，我听安德烈那个孩子居然现在是符拉迪沃斯托磕市长！”一见面潘采夫就感慨的道。
“现在他已经三十多岁不是孩子了。我和他正在合伙做二手车的生意，效果还不错。”王卫东道。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有赚钱的机会为什么不找我合作？”潘采夫不高心问道。
“从本子国运来的二手车驾驶座位都是在右边，这种汽车在远东销售还可以，想要在莫斯科销售有难度。”王卫东答道。
“不过我现在想在马加丹投资建一座罐头厂，利用鄂霍次克海取之不尽的鱼业资源做成罐头出口，你知道冈察洛娃姐是我的好朋友，她现在是马加丹州的州长，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参加投资。”王卫东道。
“我当然感兴趣，我投资一百万美元！”潘采夫道。
王卫东看着现在长的像肉山一样的潘采夫，看来这些年他混的不错，拿一百万美元出来都这么轻松。
“潘采夫，我这一次是为了三十九号市场的事情来的，你怎么做是错误的。我已经和那些中国商人见过面了，我听他们的意思是以后要到莫斯科其他区的中国市场里做生意，以后你就见不到他们了，更收不到他们的钱！”王卫东道。
“可恶，如果他们这样做我就下令把所有的货物都烧了！”潘采夫气愤的道。
“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样做你就出名了，在莫斯科所有中国商人都知道你的大名，他们以后做生意就会避开你管辖的区域，这样以来你以后向谁收钱？”王卫东问道。
他指着盘子里的烤鸡道：“你为撩到一只鸡蛋就杀了一只鸡，把鸡蛋从鸡肚子里取出来，这么做太愚蠢了！如果鸡下了两个蛋，你就拿走一个给鸡留一个，这样下去你会得到更多的鸡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潘采夫看着烤鸡想象着鸡生蛋，蛋生鸡子子孙孙无穷馈也的道理。
“你杀了这只鸡，以后所有的鸡都不来了！”王卫东道。
“你认为我应该把货物还给他们？”潘采夫问道。
“那些货物留在你们手里根本不值钱！当然，也不能白给他们，要收取一定的费用，但是不能太多了，潘采夫先生，你现在才四十多岁，还可以干很多年！”王卫东意味深长的道。
三十九号市场的事情圆满解决了，每个集装箱一万五千美元，而且潘采夫向何必胜暗示三个月之内不会再检查市场。
“这一次检查我很抱歉，上面的命令我实在没有办法，作为中国饶好朋友，我希望到这里经商的中国人越多越好，我会尽可能的保护他们！请你向他们转达我的歉意！”潘采夫对何必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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