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居然也中招了。
[学姐我们城管局的人手都在训练基地吗？能不能叫他们出来帮忙？]
[为什么要叫他们出来？]
……
沈薇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他准备继续和学姐进行交流。
“喂！你小子到底走不走了？全班就等你一个！”
他下意识地扭头。
萝莉还在日常趴桌。
怎么就剩我一个了？怎么说话的？
“她那是在等你，你不走她就不走。”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真的在睡觉。
差生的待遇就是这样子的...或者说，学神的待遇就是那样子的。
他抓住少女的香肩，还没开始摇，她就抬起头来。
你...你还真没睡？
纸片人到底要不要睡觉，这还真是个奇怪的话题。
他决定等和萝莉独处的时候问问...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的问题啊。
算了吧。
到了体育馆，熟悉的一幕上演了...
真的很熟悉，明明也没来几次，但就是很熟悉。
同学们围着棋盘，一板一眼地念着台词。
自从中午发觉了行人的异常，东方朔发现身边真的就没几个正常人。
张怀玉，林凌敌他们都没对众人的异常发表意见...
东方朔觉得他们没准在玩狼人杀，都不开口，都在找狼。
总不可能就我一个人觉得这个城市的人不对劲吧。
哦，还有王清恬，她也认可了东方朔的看法。
接下来又该是日常保留节目了。
东方朔看着萝莉将众人都碾压了一遍，顺便打赢了辛龙生，让老人家露出笑容。
奇怪的是，张怀玉似乎时不时抬头，看着林凌敌。
不是吧，看你张怀玉平日里温良恭俭让，你该不会想在围棋方面虐一波林凌敌吧，这我可就...得给你打call了啊，别客气，把他吊起来打吧！
而且，张怀玉在这个下午都兴致不高的样子。
告辞一声就匆匆而去，似乎是有什么要事。
林凌敌也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看来他们也觉得不对劲了。
这些都和东方朔无关，毕竟他才一阶，没必要掺和这些麻烦的事情。
当务之急当然是玩萝莉。
“朔。”
一放学，萝莉就叫住了他。
“月要回家了。”
“呃？为什么？”
这不合理...好吧很合理，她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东方朔还是感觉不合理...为什么？
“月要回去睡觉了，下次再和朔买枕头了。”
和东方朔道别后，东方月就消失了。
看来她确实精神状况不太好...什么买枕头啊，睡傻了...满脑子就只剩睡觉一个念头了吗。
看来现在的异常对她也有影响啊...希望白毛萝莉和富萝莉她们快点把这些破事解决掉吧。
东方朔心中暗叹，只得单独行动了。
该去做什么呢？去城管局吗？
很可耻的，他心中第一个想法是去找王清恬。
等等这不就对上了吗？
东方朔可没忘记，萝莉今天中午说他没和萝莉一起，而是和白毛一起去了公园。
所以这是某种未来视？
东方朔还是很迷信萝莉的，或者说反正也没方向...
那么，邀请王清恬一起去调查公园吧。
这波是时间的闭环，为了验证萝莉的预言我决定顺从她。
那么问题来了。
王清恬在哪？
东方朔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找王清恬要过联系方式。
明明一副很熟的样子，但是有其实没什么交集的基础。
打开自己的飞讯，手机的通讯录，他都没找到任何可能是王清恬的备注。
那么在王清恬来到源城之前，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越想问题越大...但是这个城市的问题本来就够大了，他们两人的关系问题在城市人民意识模糊变得像个应答机器人的可怕现象面前，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危险的吗？
神秘会吸引神秘？
不，比起诡秘之王的非凡特性聚合，东方朔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世界会是那么危险的世界观。
应该说是，灵视论吧。
当你注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注视着你。
好像听起来也挺可怕，也不至于。
总之，不是异常会吸引异常，而是在成为异常之前，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异常。
就像现在...整个城市都变得诡异了起来，但是自己还能保持清醒。
也不知道是谁的主角光环，功率这么大，硬生生把源城这么一个五好清平城市变成了灭城危机潜伏的高危地带。
（不对我好像有法子联系到她来着。）
[回来]。
这个灵术作为绝无仅有的low穿地心的因果系灵术，总能展现出奇怪的妙用。
比如东方朔可以将王清恬用[回来]召唤过来。
原理不明，但是王清恬确实出现在了东方朔的遗失物品名单上面。
（这...我应该没有把心证用在这么奇怪的地方吧...难道说是因为[传道]把[回来]放在了她那，所以她整个人都被[回来]同化了？）
至于王清恬是不是忙着...
现在东方朔还在用着[回来]和她抢夺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她既然有时间和东方朔练习[回来]，那多半也没什么事急着做。
于是他当即决定召唤白毛萝莉。
用[回来]让萝莉慢慢飘过来...虽然好像很容易引人注目，但是现在的城市...发生啥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下一秒，他转过身，就看到了她的身影浮现在空中。
（为什么，我知道她会出现在我身后？）
东方朔有一种，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所以她的落点就该是我身后这样的感觉。
所以她的传送是固定在人身后？
但是灵术还能自动分辨哪边是正面哪边是后面的吗？
“朔找我有事？”
“是这样没错...你怎么知道？”
“我感受到了因果的呼唤。”
[回来]也是因果系灵术...所以因果系灵术师都这么神奇的吗，甚至能察觉到[回来]的使用者是谁？
“朔的因果和我的联系很是紧密，所以我第一时间就知道是你在用什么灵术找我。”
（是这样没错...)
东方朔这才想起来，对一个女孩子说：我的灵术觉得你是属于我的，这样的话可能会被打一顿。
还好她没纠结东方朔用的是什么灵术。
“是这样的，毕竟我也放学了，而且我对行人的异常很在意...”
额，寺庙那里也是。
公园也是。
他发现自己忘了去寺庙打卡了，那就不方便告诉对方自己在寺庙的遭遇了。
毕竟寺庙的异常和行人的异常是一起出现的，肯定有所关联...吧。
而且...为什么？
东方朔发现自己是真的想要去公园，至少晚上得去看看...总是很在意哪里的感觉...
他其实知道去公园玩乐是很蠢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城市行人都有如提线木偶一般，但是他就是觉得该去公园走走。
（可能比起正经的工作，我更想要和萝莉一起去玩吧...毕竟我就是这样的，一点都不想做正事，甚至想让别人和我一起做废物，证明我的合理性。）
“对！很有问题！”
东方朔的思考被王清恬的发言打断了。
“小薇她精神状况不对劲！她居然不能意识到行人的异常，还很自然的认为那些人的表现都很合理，居然还说我是不了解源城的常态！”
“不过我打不过她来着...起码不能无伤的制服她，她坚持认为我是不了解源城的风俗习惯，但是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是正常的风俗，什么样的地方文化能是这个表现啊？”
“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今早发生死亡案件的地点，那里存在着一个亚空间通道，连接着一处秘境，我怀疑现在的异常和秘境有关。”
（俺也一样。）
东方朔没想到这样还能接上，不过也确实，没道理只有自己能进到那个奇怪的寺庙。
王清恬告诉了东方朔她和沈薇两人进入寺庙，然后见到秘境的事宜。
就在今天下午，或者说中午，东方朔到来前，王清恬和沈薇见面后，还没来得及接风洗尘，就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事故现场，然后见到了宏伟的道场。
然后在触摸虚影无果后，她们只得暂且离开，顺便在道观设置了重重阵法，力求哪怕是一阶灵术师接近都能引发阵法镇压。
（？？？差点给你们弄死...）
“那个...那里的东西都无法触摸吗？”
“对啊，只能停留在视觉层面，毕竟它们本质上还是在另一个空间，只是我还没找到突破口。”
“那...你们站的地方，总归是真是的吧，为什么不调查一下地面？”
“额，这你可能有所不知。”
四阶灵术师已经不是人了。
他们的灵能庞大到了极点。
哪怕是东方朔一个一阶，都能控制着花瓣泥土水流到处飞。
那么，灵能数值是东方朔数千倍，灵能质量也是东方朔数千倍的中阶灵术师，他们使用念动力让自己漂浮在空中的消耗是多少呢？
答案是几近于无。
使用念动力移动自身对中阶灵术师而言，其消耗与正常人进行呼吸无异。
“所以，一般来说，在备战状态下，至少在前往这次事故现场的时候，我们都会默契的使用念动力，控制身形移动，虽然看起来我们是在走路，但我们根本不沾地的。”
“......”
每一次和他们聊天，东方朔的世界观都能得到扩展...四阶，真的不是人啊。
古人志怪小说中的所谓神仙，也就是四阶这种表现了吧。
“但是，朔这个思路确实很有道理啊，那几个普通人就是幕后黑手的棋子，就现场取样来看，他们在院子行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个见义勇为的灵术师出手干扰...在此之前，他们也许就是在找这个秘境的进入方式...至少那个亚空间不该让人进去就摔死，也不可能让人无限坠落，值得检查。”
“那我们去看看？”
东方朔觉得可以去蹭一波事件，顺便开开眼界，毕竟他还没见过四阶灵术师的手段...沈薇那个奇怪的地陷术不算。
空间系灵术师带队，总不能他被秒了吧。
“好啊...朔也要来？”
白毛萝莉对他主动参加进来表现得不太支持。
“可能会发生冲突...但是我可以保护好你，你要是接下来没有安排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嗯！可以的。”
于是她一番言语，把自己说服了，决定让东方朔一同加入城管局对寺庙的探索。
不知为何，白毛萝莉拒绝使用念动力带着东方朔直接飞过去，而是坚持慢慢走过去。
那么此时东方朔在干嘛呢？
虽然好像很奇怪。
但是这应该是现代人必备的技能吧。
总之，东方朔在边走边玩手机。
这很合理，边走边看手机打字聊天算得上是现代人的基本功了。
低头族被动技能。
更别说这个世界的交通优秀到了极点。
更别说现在城市里的行人都是遵纪守法不会拒绝的应答机器人。
更别说他甚至有人同行，都不怕走歪了。
总之，东方朔在和张怀玉聊天。
其实东方朔也挺好奇，张怀玉为什么要找自己。
张怀玉找他干嘛呢，东方朔也很好奇，其实张怀玉是要找东方朔，事情就是这样子，东方朔也觉得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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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问我周末有没有空是什么鬼？）
这真的很让东方朔一脸懵。
走着走着还没来得及打开天启刷素材，张怀玉忽然发个消息问他你周末有空吗？
聊了两句，东方朔看懂了。
张怀玉居然想找他周末约一约，下两把围棋。
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我把你当朋友，你拿我当鱼饵钓萝莉？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毛萝莉。
啊不对，张怀玉也不认识王清恬。
不对啊我也不知道王清恬围棋水平如何啊。
这明显是要拿我钓东方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东方朔的第一反应却是觉得张怀玉想找王清恬。
这是什么操作。
？？？？？？
东方朔觉得自己有问题。
在路上，王清恬忽然开口。
“但是...”
[说起来，张同学今天好像经常盯着林老师？]
（你是想把他打一顿吗，我支持你啊。）
[是的，其实我今天是要和林老师讲一下...]
张怀玉将那个故事告诉了东方朔。
[这就是真相...也是将林凌敌老师自己的想法推翻的，他自己的考古发现。]
（费尽心思证明了自己是错的，在？你也是泊松？）
东方朔很想吐槽一下，但他不能。
他获得了新的传承灵术。
（不是...你tmd在逗我，不是说传承灵术很少见的吗？）
这次的灵术意外的庞大，或许这就是真正的高阶灵术该有的‘重量’吧，他感到自己脑袋有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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