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一个家人,所以十分开心的艾托当天晚上就又多准备了一个写有苦艾酒代号的纸人。之前的苏兹和琴蕾也有着他们的纸人。坐在枕边的纸人数量越发的多了起来。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排排坐的纸人们,闭上了眼睛。第二天一大早,他洗漱完换好衣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大福噔噔噔的跑出房间,跑到了二楼,开始撕门上贴着的名牌。“早……为什么要撕掉它们呢”正准备打招呼的安室透看到少年的举动之后好奇的询问。饭团看书“因为大家不会住进来,纸人也不需要住在这些房间里。”白发的少年撕下了写有明美姐字样的名牌,一边解释道。活着的大家是不会和他住在一起的。死掉的大家变成了纸人之后,也不需要住在这些房间了。变成纸人的家人们只需要一直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就好了,所以住在他的房间就可以了。二十四小时都不会离开他。艾托一边想着,一边踮起脚撕下了门上的名牌。穿着琴酒同款大衣的熊熊也在不紧不慢的帮忙撕着。很快就将二楼房间上的所有名牌都撕掉了。安室透看着少年撕掉了所有房间的名牌,想起来的却是之前他刚搬进来时,少年期待又开心的说着这些房间都是为大家留的,希望有一天这些房间会迎来主人的模样。那是虚幻的恍若空中楼阁般的幻梦。安室透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幻梦。而现在艾维克利尔的举动也代表,对方也明白了这只是一场虚假的永远无法实现的海市蜃楼。代价是……一间房间的主人永远死去。甚至也许,那间房间从未迎来过主人。这是成长吗算是吧。艾维克利尔不再做梦了吗不,他依然在梦里。安室透注视着朝他走来的少年,眼神与灵魂都格外的冷静。艾维克利尔会依赖他,会无法离开他。这一切都是因为安室透给对方编造了一个梦境,梦境中有艾维克利尔最想要的家人与爱意。艾维克利尔自愿在梦中越陷越深。而安室透永远不会选择叫醒对方。“吃早饭吧。”金发的男人笑容开朗。……二十九号上午十一点。银色子弹的五个人准时在警视厅大门口集合,随后一起来到了警视厅的天台。“这家伙和那个大叔为什么也在”泷泽进也一走上天台就皱起了眉,问向一旁的目暮警官。当然,用的音量并不大,并没有让毛利小五郎听见。“毛利先生是主动要求来帮忙的……”目暮警官尴尬的解释道。沉睡的名侦探最近声名鹊起,目暮警官也想跟对方搞好关系。毕竟警方经常会遇到棘手的桉子,有认识的靠得住的侦探,可以省很多事情。“是你把这家伙叫来的吧”诸星秀树却看向了一旁的江户川柯南。昨天的事情只有银色子弹,少年侦探团,以及目暮警官在场。江户川柯南一开始就是跟在毛利小五郎身边出现的,所以肯定是对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毛利小五郎。穿着蓝色西装的小学生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因为……因为人家很好奇嘛!”他故作天真的说道。他还是想要亲眼看到犯人落网才能安心。所以拜托了毛利叔叔联系目暮警官,带上他们一起。“随你们,到时候只要看我们银色子弹的精彩表现就好了。”诸星秀树双手插兜,语气漫不经心,走上了直升机。银色子弹五个人在一架直升机上,而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和江户川柯南则在另一架上。两架直升机朝着平成特快车所在的方向飞去。诸星秀树等人自觉的从直升机上找到了头盔戴上,互相为彼此系好安全扣。二十九号中午十二点。直升机在平成特快车周围的高楼天台上,看见了几道身影。狙击手本就需要提前来到地点埋伏,把握时机开枪。天台的角落有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和双脚,嘴上贴着胶布的女人,一个男人正在一旁看守着她。拿着狙击枪的男人则同样被一个拿着手枪的男人指着,表情十分犹豫。“那个女人……是这家伙的女朋友吧因为女朋友被绑架了,所以受制于人啊……”江守晃举着望远镜努力睁大眼睛观察着天台上的画面。“家人,恋人,朋友,本来就是最好用的锁链。”诸星秀树一手同样举着一个单筒望远镜,平静的说道。“诸星,直升机的动静太大了,会被发现的。”泷泽进也皱着眉提醒。“我知道,不过那家伙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他好歹也是个警察,还是警察中的精英。”诸星秀树维持着冷静的模样,握着单筒望远镜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从这里开枪的话……我不能保证自己的命中率。”他掏出了一把枪。并不是麻醉枪,而是真正的装有子弹的枪。“不过总要试一试才行,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才是真的不行。”眉眼锐利张扬的少年姿态带着一往无前的信心。他已经为枪上膛了。正在找开枪的时机。当直升机靠近天台时,天台上的四个人都听见了螺旋桨的声音。身为警察的山部浩一在发现自己有救援赶来的时候,立刻选择了反击。因为需要他来狙击,所以另外两个人没有给他加上任何束缚。抱着狙击枪的男人一个抬手,转身使用肘击,将身边的一个男人打倒。随后迅速朝着角落的女人跑去。“不要过来……”另一个绑匪一把抓住女人,握着枪指着女人。于是山部浩一的动作停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声枪声响了起来。“谁开的枪!”劫匪惊恐的发出声音。有人开枪了,那群家伙想做什么既然这样的话,大家都别想活!劫匪眼中浮现出狠意,准备开枪杀了手上劫持的女人。而一开始被山部浩一打倒的男人也捡起手枪站了起来,举起枪指着山部浩一,眼看着就要开枪。“砰——”又是一道枪声响起。“啊啊啊啊啊——”挟持女人的劫匪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他自己则握着手发出了惨叫。一枚子弹打中了他的手,此刻手正在流淌着鲜血。而另一个从背后拿枪指着山部浩一的男人,则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头盔当场砸中脑袋,重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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