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水根埋进项真的身边,项真以后有风吹草动,都会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还可以收集项真的证据,有了证据,项真就不足为虑了。
贾东旭道:“你记得不要去干涉东兴的事,水路还按之前的套路,各自为战,各显神通。这样李水根才能和项真,继续走下去”。
谭家菜饭店,找何大清吃碗鱼翅捞饭。账台前,一个中年汉子跟大堂经理在掰扯。“之前我们贸易公司,在这里吃饭都是打白条,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让打白条?是不是看不起我?”
大堂经理道:“可娄总没交待可以给你打白条,你要不给钱,我就报警了”。
“我说你这孩子,报什么警啊?做人要圆滑一点,陈树是我妹子,你就当是陈树打的白条,不就行了”。
大堂经理道:“陈总也没有交待过”。
“你看我这名片,是不是通达贸易总经理?陈树之前是不是通达贸易的总经理?都是一个回事,你给通融通融,等陈树回来,我让她来结账”。
大堂经理道:“那你可以等陈总回来,你在来吃饭啊?现在饭也吃了,不给钱,我就报警”。
“没说不给钱,你给缓缓,等有点钱了,我在给”。
大堂经理道:“不行!小李,去找警察来!”
“等会,你看我拿这金链子抵账,你看行吗?”
大堂经理道:“那我要去鉴定一下真假!”
“你这孩子,我李德彪是那样的人吗?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金链子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回头有钱,我还要拿回来!”
这位应该是陈树大哥派到港岛来,接替陈树贸易公司的。怎么混得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彪哥!吃饭没钱啊?要不要帮你结账啊?”贾东旭问道。
李德彪道:“谁说我没钱?今天只是忘记带钱了。不是,你谁啊?彪哥是你叫得吗?”
贾东旭道:“陈树是我媳妇,一家人嘛。不让我叫,这账没办法给你结了”。
李德彪道:“等会,按陈树那里叫我哥,到也没叫错。你是的叫我一声彪哥!”
“那你是跟我进去在吃点,还是回家啊?”贾东旭问道。
李德彪道:“跟妹夫刚见面,怎么能回去?必须的进去,跟妹夫喝一杯”。
贾东旭对大堂经理道:“记我账上,让老何给我上几个菜,我请大舅哥吃顿好的”。
大堂经理认识贾东旭,转身进厨房交待何大清。
“大舅哥,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处了?需不需要我帮忙?”贾东旭道。
李德彪道:“不用,被几个毛贼把我给骗了,等哥缓过劲来,一定回请妹夫一顿”。
“还跟我客气,你刚来港岛,陈树怎么能不管你?回头我说说她”。贾东旭道。
李德彪道:“吃一堑,长一智。在哪跌倒,从哪爬起来。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贾东旭问道:“谁骗的你?你跟我说,我帮你把他找出来”。
李德彪想到跟陈树交接时的对话,没有吐露实情。说道:“彪哥我什么风浪没见过?我能抓住他们”。
不愿意说,贾东旭不强求。跟自己也没关系,完全是看在陈树的面子,才对李德彪客气几句。
饭菜上齐,李德彪胡吃海塞起来。“彪哥,你刚才没吃吗?”
李德彪道:“刚才没敢多点,试着看能不能打白条”。
好嘛,蹭吃前有准备的。吃饱喝足后,李德彪欲言又止的。贾东旭问道:“还有事?”
李德彪道:“能不能借点钱?”
贾东旭摸了下身上,说道:“就几千港纸,你先拿着。我会跟陈树说,让她送点钱给你”。
“够了,够了!患难见真情。妹夫今日之情,我李德彪铭记于心”。李德彪道。
“都是一家人嘛,有事你言语!”贾东旭道。
这老千局遍地的地方,李德彪这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陈树大哥是怎么想的,把他派到港岛来?难道他们认为,陈树还没有李德彪聪明?还是认为凭陈家招牌,没人敢骗他们?
阿本接到消息,小弟和别的社团争抢泊车,起了冲突。这类事经常发生,没有太在意,就吩咐身边几个小弟过去帮忙。
小弟一走,阿本的陀地里面的人就剩三五个了。埋伏好的越南帮众,冲进去一顿打砸,把阿本拖上面包车。
“不知是哪个社团的?我东兴阿本,有事好商量”。阿本道。
“没什么好商量的,威爷说让你断腿,退出水路,你没听进去啊?”
阿本求饶般的解释道:“下面的人,没跟我说是威爷的吩咐。我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威爷,求求威爷放一条生路”。
“把他嘴给堵上,废话真多!”
阿本把捞仔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自己找死还把老子给带上,得罪了威爷,都不通知自己跑路。凶多吉少,一股尿意没憋住。
“还没到地方,这垃圾吓的尿裤子了,真他么恶心!”
另一边,李水根搂着佳丽从卡拉ok出来,一脸春风得意。刚出大门,冲过来一辆面包车,把李水根拽进面包车。想反抗的李水根,被一记掌刀敲晕了过去。
一处荒郊海滩,李水根苏醒过来。看了眼周围,除了三个西装男人,还有一个被捆住的男人,蹲下一旁。
“本哥!”李水根失声叫道。
阿本被堵住了嘴巴,唔唔的叫唤着。
李水根惊慌失措,忙问道:“各位大哥,我不是社团的人,不知道找我干什么?本哥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我就是需要一个打工的,这里有一把枪,里面有一颗子弹。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么你死,要么他死?”
李水根道:“我没杀过人,为什么要让我杀人?你们是不是要钱?我可以给你钱,请留我一条命”。
“你是选自己死了?”
说完,拨出手枪,卡察一声,子弹上膛,对准李水根。
“等等,等等!我不想死!”李水根忙叫道。
“那你捡起地下的枪,打死他。我数三声,你不开枪的话,我就开枪把你打死”。
李水根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手枪,阿本面色刷白的“呜呜”的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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