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去香江都是投奔亲戚的。
可一百外汇能换七百多港币,他这是赚了。
只是这么好的事,谁会主动说出来?
“那好,你们三跟着我上船,上去后被乱动,到了地方我会喊你们下船。”
上了船的秦淮茹娘三个被安排在了,一堆菜筐之中。
“钱呢!”
“到了地方我自然会给你。”
秦淮茹才不傻,不到地方怎么可能给钱。
以前要是有这样的情况,这些人早就翻脸了。
但现在是给李氏集团负责供应货物,他们可不敢闹出事儿来,到时候大哥无锡嚎还能轻饶了他们?
在月光的照耀下,平静的水面上,一艘艘渔船满载离去。
寂静的夜里,这些渔船仿佛幽灵一般。
许久。
“喂,大姐,要到了。”
秦淮茹走出船舱,看着还有个百八十米就到岸边了。
也痛快的把强子给她的一百美金交给了人家。
“兄弟,我再打听一下!”
秦淮茹从衣兜里拿出来,强子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李抗战的住址。
“这个地方在哪里?”
得了便宜,负责这艘渔船的人自然不会,连这么点小事儿都拒绝。
只是当他看到纸条上的地址,整个人都惊呆了。
“小兄弟,你怎么了?”
“大姐,你确定,你要去这个地址?”
秦淮茹点头:“是啊!”
“大姐,你要找的人是不是李氏集团的李抗战?李先生!”
“李氏集团?”
秦淮茹脑袋里有个大大的问号。
“我要找的人的确是李抗战,从内地过来的。”
“大姐,这钱您收好!”
秦淮茹蒙了,这人好奇怪,刚刚还见钱眼开呢,这会儿怎么就变了。
这钱又不是蛇蝎,避之不及?
“大姐,您是李先生的亲戚,您怎么不早说呢。”
“等到了岸边,我大哥就在,让他安排人跟车送您去找李先生。”
秦淮茹晕晕乎乎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有人主动帮忙,难道还要拒绝吗。
“豪哥。”
无锡嚎在岸边的一个铁皮棚子里,见到了自己的小弟。
“第一批物资回来了,就抓紧安排人去酒楼,超级市场送货。”
“大哥,这个不急。”
无锡嚎:“这个不急?”
“那什么急?”
“大哥,今天晚上遇到个女人!”
无锡嚎不耐道:“想女人了,收工就去马栏。”
“不是,大哥您耐心听我讲完啊。”
“您到时候肯定夸奖我。”
“我今天在对面的时候遇到个女人,把她给带回来了。”
“她说她是来投亲的!”
无锡嚎:“来香江都是投亲的,咋的你看上人家了?”
“大哥,你可别坑我啊。”
“这女人虽然身材丰腴,颇有姿色,但来头不小,我要是敢有邪念,您就得每年的今天给我上坟了。”
无锡嚎惊讶;“是谁啊?”
“李先生的亲戚。”
无锡嚎:“别闹,李先生的亲戚还用偷渡来?”
小弟:“豪哥,我真没开玩笑。”
“这女人拿出来了李先生,在山顶别墅的地址。”
无锡嚎终于严肃了。
“真的?”
“千真万确!”
无锡嚎站起身来:“走,带我去看看。”
“大姐,您是李先生的亲戚?”
秦淮茹:“嗯!”
秦淮茹心想我们虽然是邻居,但有过肌肤之亲了,应该算得上亲戚了吧。
无锡嚎:“大姐,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李先生不是一般人,在香江跺跺脚,整个香江都得颤一颤!”
“您要是坑了我,我可不会善了!”
秦淮茹很肯定:“我认识李抗战的,你放心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那好,我现在带你们去李家。”
无锡嚎亲自开着自己的日本车,载着秦淮茹娘三个去了太平山。
“大姐,您怎么称呼?”
“秦淮茹。”
“亲姐,您是从哪里来的?”
无锡嚎开始打听秦淮茹的情况。
秦淮茹也不傻,知道人家是在探底细。
“我是四九城来的。”
无锡嚎点点头,李先生也是从四九城来的。
“亲姐,您既然是李先生的亲戚,那您应该知道李先生家里的情况吧?”
秦淮茹还真知道。
“娄晓娥,何雨水!”
“还有前两年来的何雨柱,齐招娣夫妇,对了,他父亲何大清也来了。”
无锡嚎这下放心了。
所以信息都对上了,看来真的是李先生的亲戚。
自己的态度也变好了,一路上有说有笑,他们来到了山顶。
“秦姐,您先在车里等一下,这么晚了,李先生说不准都休息了,我先去叫门。”
秦淮茹这个时候反倒紧张了,因为知道李抗战不欢迎她。
“好的,我在车里等着。”
无锡嚎按响了门铃。
佣人来开大门的时候,看到是无锡嚎,原本一脸怒气也消失了。
因为无锡嚎经常来李家,算是给自家老爷办事的人。
“大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无锡嚎很会做人,给佣人塞了两包烟。
“无先生,您这么晚找老爷?”
无锡嚎点头:“对,有点事要跟李先生汇报。”
佣人:“您先进来,我去找管家,让管家去通知老爷。”
走进客厅,佣人就找忠伯了。
“忠伯,无锡嚎来了,说找老爷有事。”
忠伯掀开被子:“这么晚,看来是有急事!”
“你去给他倒水,我去楼上找老爷。”
忠伯来到二楼:“老爷······”
李抗战正跟阿英要做运动,听到忠伯的声音停下来了。
阿英不满:“又有事,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啊!”
李抗战宠溺的挂了一下她的琼鼻:“别急,总会有的。”
“你先休息,肯定是有事儿,不然忠伯是不会这么晚打扰我的。”
阿英叹口气:“哎,我先睡了。”
李抗战披上睡衣走出来。
“忠伯这么晚,什么事儿?”
“无锡嚎来了,说有急事!”
李抗战皱着眉:“他能有什么急事?”
李抗战手搭在楼梯扶手上,走下来。
“阿豪,有事?”
无锡嚎站起来:“李先生,有点急事,不然我也不敢贸然造访。”
“坐下说。”
“李先生,我就不坐了。”
“您认识一个叫秦淮茹的人吗?”
秦淮茹?
李抗战突然抬头,看着无锡嚎:“认识。”
无锡嚎暗呼,这就好,不然自己大半夜来扰人清梦,怕是会让李先生心里不开心。
“是这样的,今晚第一批渔船从对岸回来的时候,有个女人带着俩孩子要来香江,说认识您,是您的亲戚,下面的人就给带回来了。”
“我怕她是冒充的,就询问了一下,她说出来娄夫人,雨水夫人,还有您徒弟何雨柱一家的信息,我才敢带她过来。”
李抗战点点头,这不怪无锡嚎。
因为涉及到自己,他不敢做主,再说,正常人听到秦淮茹说的这些也不能不信啊。
只是李抗战心里不爽,我跟你秦淮茹算什么亲戚,顶多算是py。
还是那种被壁咚的py。
“她在外面?”
无锡嚎点头:“在我的车里。”
李抗战肯定是不能让她进来的。
但人家既然来,还指明说是自己的亲戚,自己要是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对自己名声也不好。
自己这个身份也不能出去解释。
“阿豪,你把她先送到宾馆吧,我随后就到。”
无锡嚎虽然纳闷,李抗战为什么不让人进屋,但没敢多问。
“那就保利宾馆?”
李抗战想了想保利宾馆是李氏旗下的产业,很安全,便道:“可以。”
“你们先走,我上去换衣裳!”
无锡嚎走了,李抗战上去穿衣裳。
阿英:“这么晚还出去?”
李抗战:“有点事儿,别等我了。”
临出门,李抗战稳了稳阿英的额头:“小宝贝,早点休息吧。”
随后,李抗战就让郑爱国开车送他。
“哥,您这怎么了?”
“秦淮茹来了。”
郑爱国:“她怎么来了?”
李抗战:“是啊,她怎么就来了呢,可是她来就来,关键是打着我的旗号,说是我的亲戚,这就难办了。”
郭木生:“哥,要不要?”
李抗战摇头:“她就是一个妇女罢了。”
无锡嚎的车里,秦淮茹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去?”、
“李先生让我先把您送到宾馆。”
秦淮茹黯然,她知道李抗战不待见自己。
可能是看在老乡的份上,给自己安排了住处。
既来之,则安之吧。
既然已经来了,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到了保利宾馆,无锡嚎开了一间双人床的房间,把秦淮茹母女安顿好,就在外面等。
李抗战的车子刚停,无锡嚎就主动来给李抗战打开车门。
“李先生,这是钥匙,住在了306!”
李抗战点头:“阿豪,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吧。”
无锡嚎:“不辛苦,不辛苦,我先走了。”
李抗战:“我先上去了,这是自家的生意,你们俩也别在车里了,找个房间休息一会儿。”
李抗战坐上电梯去了306。
郑爱国跟郭木生则是去了员工休息的地方。
李抗战没有敲门,直接用钥匙开门。
“咔嚓。”
突兀的声音想起,里面的秦淮茹很紧张的抱着小当,槐花。
李抗战推门而入。
看到了三十八岁,风韵犹存,几年不见的秦淮茹。
还有十一岁的小当,八岁的小槐花。
“抗战,你来了。”
秦淮茹脸色尴尬,但还是主动出声,不然气氛太压抑了。
李抗战点头:“这屋子太小了,我去隔壁等你,咱们聊聊。”
李抗战都没跟小当,小槐花打招呼。
因为小白眼狼,不值得他浪费口舌。
李抗战让楼层的服务员,把隔壁打开,坐在床上等着秦淮茹。
隔壁,秦淮茹安慰着俩孩子:“小当,槐花,你们先休息,睡吧。”
“我去跟你们李叔聊一聊。”
槐花:“妈,李叔好像很讨厌我们。”
小当:“本来李叔也不喜欢咱们啊!”
秦淮茹心里难过。
“没事,你们早点休息,有人敲门也别开,妈妈有钥匙,一会儿就回来。”
坐火车,又坐船,小当跟槐花早就折腾累了,沾枕头就着。
秦淮茹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隔壁,发现房门没有关死,而是留下一道缝隙。
推门而入,然后关门。
“秦淮茹,给我个解释。”
“抗战,你听我说。”
李抗战看着秦淮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点都没心软。
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她。
“棒埂没了!”
李抗战心想,棒埂这个小白眼狼,祸害,没了不是更好?
“棒埂一走,贾张氏就回来了,我带着孩子活不下了,贾张氏什么德行你也清楚,我不得不带着俩孩子逃。”
“但我又没地方可去,只能来这里投奔你了。”
“我知道,我打着你的旗号这不对,可是我没办法了,你不帮我,我就只能带着小当,槐花去死了。”
扑通,秦淮茹跪在了李抗战的脚下。
泪眼婆娑:“抗战,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还没文化,可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求你了,帮帮我吧。”
“你放心,我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李抗战在考虑,自己要不要把秦淮茹扔到大街上,不去管她。
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同了。
哪怕是秦淮茹宣扬是自己的老乡,自己不管老乡传出去也会对名誉有损害。
更会被竞争对手,在背地里摸黑自己。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腰带不知何时没了。
不得不说,看看这大灯,这尾翼,这线条,啧啧,真是够亮的。
李抗战扮演起了驯兽师,把袜子团成球,扔出去,狗狗调回来。
“乖!”
李抗战眯着眼睛,摸着狗头。
“汪汪汪·····”
狗狗不听话,随地大小便怎办?
当然是打了,打到她长记性为止。
“天要亮了,我先走了。”
“你现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几天我安排你进厂工作,然后给你们找个房子。”
秦淮茹:“恭送主人。”
李抗战:“吃喝就让酒店送到房间里,你这衣裳裤子已经不能穿了,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的。”
“别出门,你们没有身份,出门会被抓住遣送回去的。”
李抗战走了,秦淮茹也回到隔壁去了。
这一晚她很累,因为好多运动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们可以留在香江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己这个年纪了,马上就本着四十岁去了,等到五十岁,还能以色悦人?
不过,她也就剩下这一副皮囊了。
不过为什么,那些羞人的动作,甚至是没有尊严,屈辱的行为,自己一点不反感,还有点雀雀欲试呢。
李抗战给自己安排一份工作,她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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