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钻进被窝,手伸了过去,绕过董炫的细腰,将她紧紧地搂住,软玉温香。【】身体的热度通过单薄的睡裙传递过来,甚至能够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赖皮,骗子!”董炫脸微红,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苏烈,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如果真的是骗子,应该一脚踢下床吧!
苏烈凝视着董炫的面容,一脸的笑意,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头伸了过去,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董炫的嘴唇抿得很紧,保留着一个女孩应该有的矜持,坚决不让苏烈这样的坏人轻易得手。
只是两者在经验上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就像业余拳手,遇上了专业人士,很快就败下阵来,苏烈用舌尖顶开了她紧闭的牙关
董炫的挣扎毫无用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类似于呻吟的声音。在苏烈看来这更像是一种挑逗,让苏烈变得越发坚硬,身体里的火焰愈发高涨。
一条舌头缠上另一条舌头,纠结在一起,口水混合着口水,吮吸得津津有味。
苏烈的手伸进了裙子里,开始向上攀爬。
少女的肌肤细腻水嫩,像丝绸似的,一下就滑到了背心,手被一根带子挡住了去路。
苏烈的手轻轻捏着住带子上的扣子,轻轻的一扣,绷紧的带子一下就散开了。手向前伸了伸,义无反顾的攀上了柔软富有弹性的高峰。
在苏烈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董炫陷入了意乱情迷中,浑身滚烫,呼吸之间气息浓烈而粗重。
只是。当苏烈试图褪下董炫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之时,她用力的拉住苏烈的手,喘息着道:“不行,苏烈!”
这种时候,行也行,不行也得行。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也要硬上。苏烈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
“真的不行,今天那个来了!”
此时苏烈的脑子有点充血。愣了好几秒钟才明白那个是指什么,然后他就傻眼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苏烈有点欲哭无泪:“你怎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吧?”
“我又没让你上来。谁让你说话不算话!”
苏烈觉得自己果然没有当色1狼的潜质,好容易准备来一次夜袭,结果被大姨妈给打败了。大姨妈牌防狼秘籍,真的太无敌了!
此时,除了松手苏烈别无选择,嘴里无奈地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董炫被逗乐了,噗嗤笑道:“你要出家啊?”
苏烈郁闷地道:“还不是你闹的,不然怎么解决?”
“你是不是真的很难受?”董炫还能感觉到苏烈身上可怕的热量,低低问了一声。
“当然难受了,就像被人吊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得!”
董炫咬了一下嘴唇,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来。一点一点,不断往下,直到把手按在某个火热的部位,然后用力握紧。
这种事情她在电影里见过,也在《挪威的森林》这样的小说中读过,不要等到她自己操作的时候还是显得经验不足。
右手酸了,换成了左手,然后又换回右手事情才算解决。
手里黏糊糊的,董炫跳下床,去了卫生间,洗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重新躺进被窝,董炫轻轻地抱怨了一句:“真难闻!”
又不是香水,怎么可能好闻!
不过味道的源头在苏烈身上,抱怨声中他也不得不起身,来到卫生间,好好清洗了一番。
经过这一番折腾,董炫的内心再也不愿意做任何的遮掩。等苏烈钻进被窝,董炫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讲给你听,只是一直没有开口!”
“现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你讲,我听着!”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转学,到学校的那一天恰好是半期考试。有一道题做错了,想擦掉,可我发现自己忘了带橡皮。同桌是一个男生,长得很漂亮,眼睛很亮,他看到我的困境就把自己得方块橡皮折成两半,分了我一半。橡皮上有两个‘苏’字,我以为他叫苏苏,考完我就红脸向他道谢,苏苏,谢谢你!可他很神气地对我说,我不叫苏苏,我叫苏烈!后来才知道他在橡皮上写了两个苏烈,橡皮从中折断,就变成了两个苏,两个烈。虽然知道他叫苏烈,但我还是一直叫他苏苏。”
尘封的记忆被翻开,往事浮现在眼前。苏烈一下坐了起来,盯着目光如水的董炫,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可是,那个女孩不叫董炫。”
“那个时候我叫董琰。”
记忆中董琰是什么样子苏烈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记得的是她头上扎着蝴蝶结,笑起来很漂亮,而且舞跳得特别好,每次学校演出都有她。班上很多男生都喜欢她,不过她跟苏烈一直是同桌,而且关系特别好。
她一直喜欢叫苏烈“苏苏”,苏烈纠正过她很多次,可她总是那么喊,苏烈拿她没办法,后来就习惯了。那个时候男生和女生走得太近,就会被人起哄,说在搞对象。很多关系不错得男生女生,往往就互相不理睬了。但苏烈他们没有因为流言互不理睬,关系一直很好。
只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苏烈生了一场重病,休学了一年,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董琰。
杨迷的生日时,王珞丹问苏烈初恋是什么时候,苏烈回答是小学五年级,说的就是董琰。
苏烈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现在终于明白董炫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做场记这种苦活也乐在其中,为什么会说自己的记性不好,现在他彻底明白了。
“那时候你就特别神气,特别骄傲,跟现在一模一样。别人将来都想做科学家,可你却想拍电影,当导演,还懂好多我不懂的东西,你还说过要找我来做女主角。小学毕业,我进了沈音附中,继续学舞蹈。毕业之后进了舞蹈团,但我还是报考了北电的表演系,我就是想着进入北电,进入影视圈或许能够跟你重逢。没想到大二开学的时候,我真的入学的新生名单中找到了你的名字,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激动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开满了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跑到你们寝室来找你。我在想,如果你对我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我就会对你说,苏苏,是我!可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恐怕早就忘了有这么一个女孩吧!”
报名那天苏烈见到董炫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他以为这种熟悉感是因为自己上一世看过董炫的作品,却没想过是来自记忆更深处:“不是,我当时有一种熟悉感,只是没有说出来,这么说显得非常轻浮,如果不是你,我对其他女生说,师姐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别人肯定会说,拜托这么老套的搭讪手法就别用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第一次没有说,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是女生,我也要面子的,我总不能对一个不喜欢我的男生说我喜欢很多年了吧!苏苏,小时候你是不是就很喜欢我?”
“你可以去问我们寝室的人,他们都知道我的初恋是在小学五年级,说的就是你!”
“我也是,一直都喜欢着你!”
“这事简直跟做梦似的,不过事情过去太久了,久得我都记不住你的样子了。”苏烈望着董炫,伸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但我会记得你现在的样子,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忘记!”
人生就是一辆不断向前的公交车,某些人,某些事,在某个地方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好在上天给苏烈一次复盘的机会,让他有了把失去的一切再赢回来的机会。
夜晚之中,董炫那闪动着温柔光芒的眼眸,突然模糊了,一股湿润的水汽浮起,她将头紧贴在苏烈的胸前,染湿了一片。
“傻瓜,为什么要哭?”
“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之后的两天晚上,苏烈都睡在陈子云的铺上,两个人睡一起实在太挤,加上有姨妈护身,苏烈只能暂时进行战略撤退,等待机会卷土重来。
“炫儿,你也变懒虫了,这么晚还不起来?”清晨,苏烈从床上起来,发现董炫还在床上睡着,觉得有点奇怪。这几天董炫虽然没练晨功,但都是天一亮就起来了。
苏烈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董炫得状态有些不对劲,脸上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似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手放在董炫的额头上。
额头的温度有些烫手!
苏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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