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志明,和我的名字一样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出生在一个十线开外小县城的山村里一个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生在香港回归的97年,还有我相比正常人叛逆的青春和在青春里荒唐的感情。
休宁县,除了本地人在我以后遇见的所有人里没人知道这个县城,然后在我告诉他们黄山的一个县城他们才会恍然大悟的点头。右龙村,就这样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我也很幸运的没有出生在县城,在一个四面环山偏居一隅的山村。很小的一个山村大概只有四五十户人家,据说还有从隔壁JX省来扎恨的外姓人,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懂为什么会有人举家搬迁到这样一个穷乡僻壤,至于为什么叫外姓人就更简单了,我们村所有的土著都姓张。
张有权我的爷爷,人如其名在这个百来号人的村里属实算的上有权了。在镇上一家几十号的国营企业当过厂长退休后在村里一所只有十个学生的小学当过老师。后来因为他廉洁了都没有能坚持很长时间,但听村口婆婆聊天说是他太死脑筋,什么事也干不好。不过好歹在这个村里大家还是很尊重他。现在想来都归功于太爷爷名字取得好,要是爷爷给我取名张有钱那我应该不会到二十五岁还一事无成或者叫张德帅我也不至于这么普通。
张志红我的父亲,名不副实一点也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唯一的志向可能是希望他的儿子能给他争气,不尽人意25年了还没给他争过气。吴艳秋我的母亲和全世界所有的男孩一样,都认为母亲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女人我也不例外。我的父亲在妈妈孕期出轨,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心情生下我,休息了两天就接着去工厂上班。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其实爸爸也有很多优点但不知道如果妈妈知道了我只遗传了最不好的一点有什么感想,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在我落地之后一家五口人生活在这个山村。在爷爷那个年代哪有独生子女啊,还有姑姑和大伯很早就去县城务工并且举家搬迁到城里。只有过年才能见到他们还有我两个总能随手掏出我没见过的零食还有玩具的哥哥还有姐姐。
在我出生一年以后爸爸妈妈就外出务工了,和其他留守儿童还有孤巢老人不一样的是我们只要坐一个小时的大巴车就可以看到他们。我们也从不会觉得离他们很远,但一年我们也只能见他们一两面。
在爷爷身边越长越大以后,爷爷就每天拿着树枝找我从山上找到河里。然后开始用素质抽我,棍棒底下出孝子在那个小山村里是人人都信奉的准则。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爷爷的背越来越佝偻,我也越长越大。不知不觉就到要上小学的年纪了,妈妈也和爷爷因为我在哪上学发生了争执,妈妈觉得我应该去城里接受更好的教育,爷爷对我有感情希望我能在村里继续上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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