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雅清等谭剑农出门走远了,好奇的问道:“刚才你们说的喻大勇是不是那天早上来咱们家有些不怀好意的那个片警?”
符景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禹雅清的肚子,笑着说道:“没错,这下咱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啊,太好了。”禹雅清跟着开心的笑了,谁也不希望有这样的仇家在背后盯着自己。
一会儿秦京茹洗好茶杯拿了皮尺走过来笑着说道:“姐夫,你站起来一下,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哦,你们的衣服都很旧了,先做吧,我的就放在最后面。”符景略笑着摇头。
“没事,你是一家之主,出门做事讲究个体面,你的弄好了再做我姐的,我和盈盈姐的就放最后,现在天还不是太热,来的及。”秦京茹开心的说道,符景略前天托雅荷买了不少的花布和蓝布,昨天傍晚就送过来了,这次她全身的衣服都能换成新的了,乐得她昨晚上一夜没睡好。
“行,让你练练手也好,反正我的衣服还很新,弄坏了可以多改几遍。”符景略对秦京茹的识大体很满意,站起身来笑着张开了手臂。
“这次有淮茹姐在后面把关呢,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盈盈姐,你拿纸笔过来记一下。”秦京茹嘿嘿一笑,说道。
“好。”秦盈盈拿着东西笑着从隔间走了出来。
“这就开始了。”说话间秦淮茹笑着走了进来。
“是啊,姐,你来得正好,我正量尺寸呢,也不知道学校教的和实际是不是一回事。”秦京茹侧头笑着说道。
“差别不是很大,你先量这里到这里。”秦淮茹快步上前笑着指点起来。
“哦。”
两姐妹开始了现场教学,趁机在符景略身上揩了不少油。
符景略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频频朝禹雅清看去,禹雅清见了一点也不在意,这都是小儿科,再怎么着也是自家心上人占便宜。
量好尺寸后秦淮茹跟着秦京茹进了隔间,看着叠在她床上的各色花布和蓝布顿时有些不澹定了,羡慕的问道:“哪来这么多的布啊?”
“哦,是我和姐夫、盈盈姐一起凑钱托雅荷姐买的,怎么?你也想做新衣服?”秦京茹笑着回道。
“那到不是,我有衣服穿,如果布料有多余的话我想给小当和槐花都置一件短袖衫,天热了穿长袖容易捂出痱子来。”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她家的布票主要用来置办冬装,可舍不得买花布。
“这样啊,等我们的衣服做好了看还有没有剩,其实过段时间姐夫还会给秋姨、雅婷和雅茜她们买,你也可以跟着凑点钱置办两件新衣裳。”秦京茹微笑着说道。
“是吗?这可以吗?”秦淮茹一听就心动了,回头含笑看着符景略。
“光你自己的倒没什么问题。”符景略瞥了一眼她衣领下的一小片白皙,笑着回道。
“诶,谢谢你。”秦淮茹开心的说道,她有好多年都没穿过花布衣裳了。
“不用,那你们忙吧,我先出去了。”现在天气有点热,隔间放了不少东西,下脚的地方很小,符景略也不想跟着挤在一块。
“好。”
……
符景略偎依着禹雅清看了一会儿书,傻柱笑着敲门走了进来,连连朝符景略拱手,说道:“事情小谭都和我说了,多谢兄弟帮忙,要不然我这次就要赔一大笔钱了。”
“不用,小事一桩,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符景略站起身来含笑说道,感觉谭剑农很会做人。
“别忙活了,哥们得上班去了,晚上我想请你和一大爷喝酒,有空吗?”傻柱连连摆手,笑着说道。
“行啊,我一定准时到。”
“好。对了,咱们轧钢厂这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傻柱朝门外扫了一眼,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
“什么大事?”符景略羊装不知。
“曾处长已经被带走问话了,闵副处长可能要扶正。”
“是吗?为什么?”
“具体原因不知道,昨天傍晚我给闵副处长做了场小招待,他请聂副厂长喝酒来着。”
“聂副厂长?不对呀,闵副处长这是什么逻辑?”符景略感到非常好奇。
“没什么不对的,闵副处长一直和李副厂长不对付,两人尿不到一个壶里,他不找聂副厂长找谁?”傻柱笑着回道。
“还是不对呀,他可以直接找杨厂长表忠心啊。”符景略摇了摇头,反驳道。
“呵呵,杨厂长现在自身都难保,马上就要调走了,找他有个鸟用。”傻柱微微一笑,说道。
“这怎么可能?”符景略下意识的反问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想想这大半年来,咱们轧钢厂查了多少有问题的人,难道杨厂长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傻柱嗤笑一声,回道。
“行啊,兄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的进步竟然这么大!”符景略闻言立马竖起了大拇哥,赞道。
“嘿嘿,其实这些话都是从刘岚那里学过来的。”傻柱憨憨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嗯,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到外面可千万别乱说。”符景略点点头,感觉这才正常,小心叮嘱道。
“知道,那哥们先颠了。”
“好。”
……
禹雅清等傻柱出门走远了,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心上人小声问道:“你是杨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他调走之后会对你有影响吗?”
符景略拉起禹雅清的玉手轻抚了一下,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都是靠实打实的功劳提上来的,其实和杨厂长的关系不大,他调不调走的对我没什么影响,而且我还下了一步暗棋,和李副厂长处的很铁,将来我的地位会一直很稳固。”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禹雅清拍了拍胸口,开心的笑了。
“要我说啊,其实这都是以讹传讹,杨厂长可没那么容易调走,他的后台硬着呢。”符景略想起了剧中对傻柱欣赏有加的段大老板,悠悠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应该去杨厂长面前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表表忠心啊,我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是喜欢真诚忠厚的人多一些,就算李副厂长知道了也没事,他的心态应该和杨厂长的一样。”禹雅清听了眼前一亮,微笑着说道。
“没错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啊,我这就去。”符景略言毕搂着禹雅清在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讨厌,淮茹姐她们都看着呢。”
“没事,都是自家人,我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有什么事叫小茹和盈盈她们帮忙。”
“知道,你快去快回,我们等你吃午饭。”
“好。”
符景略骑着自行车飞快的赶到了轧钢厂,停好车子快步走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口,伸手搓了搓脸放松了一下心情,然后敲门。
“进。”里面传来杨厂长低沉浑厚的声音。
符景略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进去,见其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皱,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像是在思考什么疑难问题,随即转身轻轻的关上房门,径直朝杨厂长走去。
杨厂长听见响动,侧头瞥了符景略一眼,沉声问道:“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符景略快步走到杨厂长跟前,看着他眼睛里的血丝,知道他这两天没睡好,真诚的说道:“有些日子没见着厂长了,今天过来向您汇报一下思想工作。您现在是我们一万多工人的主心骨,要注意休息啊,可千万别把身体弄垮了。”
“嗯,我没事,还熬的住。”杨厂长听了心中一暖,他刚才接了段大老板的电话,被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这两天厂里又出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流言,李副厂长、聂副厂长和罗应潮隐隐约约有联合起来动用背后的关系赶走他的迹象,他现在的压力确实非常大。
“厂长,其实我犯了很大的错误,想向您检讨。”符景略知道杨厂长暂时还倒不了,以退为进才是正确的选择。
“哦,你犯什么错误了?说说看。”杨厂长饶有兴趣的问道,他感觉符景略有可能是自己的福星,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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