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1班的学生?是被踢出来了吗?
唐笑笑走后,W将疑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四个队友。
“说说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W直接开问了。
“你是不知道,小爷我这两天都快被唐笑笑折磨疯了!”金匠拉了把椅子到W床边坐下。
W的床左边靠窗,右边就是周五筒的床和桌柜,莫小幽的在她俩对面,中间过道上还有沙发和餐桌,窗外是个大阳台,洗手间和浴室,相比大树上的两人宿舍,确实宽敞多了,就连床和桌柜都比宿舍的大。
金匠这个话痨开始噼里啪啦的讲述他们四个这两天的遭遇,周五筒,莫小幽和李享偶尔补充几句,大概过了半小时,W总算听完了整个过程。
那天,她看见的紫光是唐笑笑的身上的,唐笑笑炸开了校道上的植物玻璃,直接闪现在五五开黑小队面前,然后W和林浩都晕过去了,他们谁也没看清唐笑笑用了什么法术把W和林浩分开。
接着,唐笑笑在界上操作了一番,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林浩,一脚将他送到教学楼A栋门口,然后带着五人小组去了校医室。
当然了,W是被李享公主抱着走过去的。
“倒是没看出,李享你挺man啊!”坐在自己床上的周五筒调侃道,眼睛笑着眯成一条线。
站在一旁的李享瞬间红了脸,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李享,谢了。”
听到W的声音,李享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愧道:“不……不客气,本来就应该我来保护你们的。”
这个李享表面上憨憨的,说话还结巴,但W总感觉他骨子里是充满义气的,像是武侠小说里的那种忠肝义胆,只是憨憨的性格掩盖住了他的一身正气。
看出了他的愧疚,W宽慰他说:“嗯,我们是队友,本来就该互相帮助,这只是一次意外,不怪你们任何人。”
李享憨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说了句:“嗯,是队友。”
“不过,到校医室后,校医竟然没在你身上检查出毛病,但却怎么喊你都不醒。”周五筒心有余悸的说着。
莫小幽接过周五筒的话:“是呀是呀,我们当时都吓坏了,后来院长来了,唐老师却让人把我们带到教学楼顶层这里来,还不让出去……”
“院长?”
W捋了捋,一个学生晕倒就把院长都惊动了?看来他们肯定多少知道自己身体里的变化。
莫小幽点头:“嗯,我也是第一次见院长,没想到他那么年轻,看起来才三十出头,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呢。”
周五筒面露疑惑,“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层顶楼!”
“什么意思?”W不解的看向四个队友,却见他们四个全都满脸一言难尽的样子。
“还是我来说吧……”坐在椅子上的金匠上半身向前倾,让自己更靠近W一些。
“你昏迷后,我们就被带到了这里,顶层居然是上了锁的,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是一个有植物玻璃罩着的天台,大门打开后我们才发现这一层居然有一间很大的教室,甚至还有宿舍。”
“至少,我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以前也从没听说过天空学院有这样一个地方,其他人也没来过对吧?”
见周五筒,莫小幽和李享点了点头,金匠接着说:“我们四个被关在这里,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唐笑笑来了,她把我们一个一个单独叫到不同的屋子里,开始了她的问话,像审讯犯人那样的问话……”
讲到这里,金匠眉头一皱,其他三人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又没做错什么。”W有些吃惊,在她看来唐笑笑似乎还算友好。
“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她为何要那样做,真搞不懂她到底想干嘛?”周五筒语气里有些气愤。
“所以,她问你们什么了?”
周五筒大喘一口气,说:“基本的问题就是林浩袭击我们那天,唐笑笑让我们几个把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描述给她听,反反复复的问,问了我们整整一天,真的巨烦!”
坐在周五筒床尾的莫小幽附和道:“嗯,本来以为问完话就可以走了的,没想到唐笑笑把我们分开单独关起来,她一个人在我们四个之间轮着审问,特别像在审讯犯人。”
“除了问林浩偷袭的事,她还问了我和周五筒一些关于你的事。”
金匠说话的时候眉眼低垂,W莫名觉得他好像没之前那么幼稚了。
“我只说了小五的记性和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其他不该说的我可啥都没说啊!”
周五筒慌忙的解释,让其他三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W,他们有些好奇,W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不该说的?
W一脸尴尬:周五筒你是真的狗!
“问我的是草学院的事,之前怎么跟林教授说的我就怎么跟唐笑笑说的,全都如实相告。”
W点头表示赞同,“草学院的事大,相信学院会好好解决的。”
金匠说话时眼睛紧盯着W的,两人通过眼神交汇,都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草学院的事过于蹊跷,从他们回来到现在,已过去大约一周,天空学院再也没提过一嘴,如今W出了事,唐笑笑为何又突然问起这件事?
草学院发生那么大的事,为何天空学院的侦查系统没发现,甚至只被当成了新生任务之一?W不相信身为佼佼者的天空学院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这里面必定有蹊跷!
而那些消失的小草系学生去哪儿了?天空学院到底有没有去找?
种种谜团摆在眼前,就连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无比幼稚的金匠都察觉出不对劲,起了个心眼,对唐笑笑说了谎。
金匠向唐笑笑描述了自己和W在草学院遇到的事,但关于红盖头血祭术,如同回答树灵五品大佬林舫一样,只说是草学院女教师的功劳。
总之,他现在和W达成共识:知道W用过血祭术的人越少越好。
一直站着没怎么说话的李享向前走了几步,越过金匠坐的椅子,来到周五筒和莫小幽的对面,也就是W床的另一边。
坐着的四人齐刷刷抬头望着他,但这一次李享的脸上好像并没有显现出窘样。
“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们说一声。”李享开口说道。
“有关于教学楼A栋顶层的……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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