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她的歌声

  这个身影转过来之后,中森明菜一眼就认出是塚田春都,但她已经来不及住手。

  “啪!”

  很好,非常清脆,一听就是好瓜,啊,不是,一听就是好头!

  没有意外,这根由于主人经常使用而些许掉毛的除尘掸子完美命中塚田春都用来思考怎么让中森明菜喜欢上自己的中心枢纽——也就是脑袋!

  他没想到中森明菜个子小小,身材苗条,而在这个情况下她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也幸好中森明菜没有拿什么棒球棒之类的,所以塚田春都只是感觉脑袋有点发晕。

  中森明菜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被吓到了,中森明菜被眼前这个出乎意料的人吓到了,这可怎么办!!!!!

  塚田春都正想冲中森明菜露出一个笑容,让她不要担心,但是显然有点低估了这股力量的冲击,他脚一软,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上,情不自禁用手捂住脑袋想要抵御这股晕眩。

  中森明菜见到塚田春都脚软,坐在地上,慌慌张张的想要扶起他,但她手脚不听使唤的也跌坐在地上。她只好让抱住塚田春都,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看到塚田春都难受的样子更加自责,眼眶一红,原本被吓住的魂魄又回归身体,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万一春都君的脑袋被我打坏了怎么办!我怎么这么能用力呢!

  她越想越伤心,像关不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一会就泪流满面,哭着哭着就打起了嗝。

  塚田春都看到中森明菜哭的这么伤心,不顾自己还有点难受的脑袋,把她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唉呀!这位哭鼻子的小姐为什么这么伤心啊?是害怕自己除尘掸子断了吗?“

  塚田春都看她哭的直打嗝,打趣道:”噢哟,怎么还打嗝了呢?是不是饿了,刚刚正想叫醒你吃饭来着。”

  他爱怜的用手擦拭着中森明菜的眼泪,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中森明菜哭着摇摇头,担心的用手摸摸塚田春都的脑袋,想对塚田春都再说声对不起,可刚说了一个字,又打了一下嗝。她恼怒的打了自己一下,可是这个学名叫呃逆的东西一直不走,反而她越着急打的越频繁。

  塚田春都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后感觉晕眩感稍退一些后,便扶住料理台想要站起来,嘴里还说着:“明菜酱,下次搬家一定不能住这样的房子。”显然他忘记再不久前他还夸了这房子找的好。

  中森明菜赞同的点点头,也跟着站起来,搀扶着塚田春都坐到沙发上。她担忧的一直看着那个被她用除尘掸子打中现在已经有点红肿了的地方。

  她忽然似想到什么,起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冰袋,敷在那个红肿的地方,并让想要起身的塚田春都不要乱动,“春都君,快点躺下。”

  眼泪才堪堪止住,可中森明菜又想哭了。她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才让塚田春都变成这样,内心的愧疚愈发浓厚。

  “明菜酱,你刚刚做的是对的哦。”

  塚田春都突然对着中森明菜说道,他轻轻握住中森明菜的手,“你一个人生活,就是要警惕些。”

  说着说着,塚田春都用手捂住冰袋突然起身,用一种异常严肃的语气对她说:“明菜酱,以后不许你在陌生男人的车里睡着。”他皱着眉头,板着脸,“你今天怎么能睡得这么放心呢。”

  中森明菜有些跟不上塚田春都跳脱的思维,愣愣的看着他,眨巴了一下她还擎着泪水的眼睛,可爱的样子顿时让有些生气的塚田春都消了气。

  塚田春都无奈的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又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拍了拍她的圆脑袋,“这下可要麻烦你这位哭鼻子小姐帮我盛饭了。”

  虽然自己现在遭了点小罪,但塚田春都对于中森明菜有这样的警惕性是相当满意的。不过等会得找找她公寓里有没有棒球棒,如果没有就得去被一个,万一真遇到什么人也好防身。

  中森明菜听话的点点头,见塚田春都确实没什么大碍之后,便去盛饭了。

  由于事发突然,原本塚田春都正在切菜,准备做最后一道番茄蛋汤,案板上的那几个番茄也只能重新放进冰箱里,下次再做吧。

  两个人都有些食不知味。草草吃完,中森明菜便让塚田春都快去沙发上躺着,准备自己去洗碗。

  塚田春都其实已经不怎么晕了,刚刚也只是冲击太大,又是正中脑门。原本中森明菜还想陪着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但被塚田春都拒绝了。

  理由是“明菜酱身为公众人物不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出现,况且我先感觉也还不错,没有那么严重。”

  见中森明菜有些闷闷不乐,塚田春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明菜酱,过来陪我坐一会吧!”

  “真的太对不起了,春都君。都怪我!”中森明菜耷拉着脑袋,双手抱着膝盖,她的声音闷闷的。

  塚田春都懒洋洋的侧躺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里中森明菜经常看的搞笑综艺,正看到好笑的地方,闻言也止住笑意,他点点头“好啊,明菜酱这么过意不去的话——”

  见塚田春都没有继续说下去,中森明菜转头看向他。

  塚田春都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了当开口:“那明菜酱能不能唱歌给我听。”

  “什么歌都好。”他补充道。

  中森明菜不喜欢唱自己的歌,去卡拉OK的时候,只喜欢也只愿意唱别的歌,只是这次突然想唱那首由眼前这个男人写的歌,那首《たしかなこと》。

  “忘れないでどんな時も

  きっとそばにいるから

  そのために僕らはこの場所で

  同じ風に吹かれて”

  她轻轻唱了起来,好似带着别样的感情,却又不想让身后的人发现一般,别过头去,不去看身边的人。

  塚田春都为她轻轻打着节拍,静静地听着。

  聆听着她只为他一个人唱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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