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靠近那扇门时,脑子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低沉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仿佛古神的低语,和一些不可名状的怪异画面,近乎充满我整个脑子,让我不由自主的把内心看到的喊纳出来。越靠近时,脑子里的画面和声音就会越清晰。可就要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我总是突然会醒来,可这一次不一样,我打开了那扇门,我以为我会醒来,可后来发现我还在梦中。打量着漆黑无比的房间,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进去一探究竟,我的潜意识却充满了原始的,对黑暗的恐惧,我觉得如果进去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可问题是要是我不进去还会发生什么?这莫名其妙的梦会永远的持续下去吗?我苦思冥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进去吧,我到要看看有什么妖魔鬼怪在里头,我进入房间,可发现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房间,而是一个空间!一个非常大的空间!我当时惊呆了,我的老天爷呀,我默念道,还是赶紧走吧,可是我回头发现门却不见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哦,对了,我带了手机,对,手机。可后来发现这没信号,老天要亡我啊,我大喊到,不对,我应该冷静下来,对冷静,我现在应该想想看怎么走出这里。我把手机调成了手电筒模式,那道光带着我心中的希望驱散了黑暗,我欣喜若狂的喊到:太好了,终于暂时有光了,不过,我该怎么走呢?我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我思索着。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走吧!我思考完以后,抬起脚,往前走了几步,我一边走着,一边左顾右盼的想看看有什么出口,不过说实话这个空间真是太大了,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真是令人感到绝望,只有那手机里散发出的那道光暂时给予了我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希望。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这个地方竟然有地下室,不过这个台阶也太长了吧,我怀着一丝的希望以为下面就是出口,可惜并不是,而下面发生的一切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我慢慢走上这个台阶,然后往下走,在下去的时候,我发现台阶两边的石壁上刻着不少的石画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文字,我在一个壁画中看到了一个怪物,这个怪物身体样貌跟人类差不多,穿着黄色的袍子,长着蝙蝠一样的翅膀,头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不像个头像个王冠还是什么的,它静静坐在一个石座上,眼睛空洞洞的(或许说根本就没眼睛)。这只“章鱼“旁边的球状体怎么看都是星球吧,难道这只“章鱼“来自宇宙?是宇宙生物?难不成刚才看到的怪物也是来自宇宙?是宇宙生物。这什么玩意啊?有点恶心,我想着,不对,我记得这三个怪物在来见过。哦对了,想起来,上个星期,警察破获了一个邪教据点,我当时还在新闻上看过。这三个怪物好像是这个邪教的主神,叫三大神,我曾经吐槽过这些是神?确定不是怪兽?然后又看到一个邪教徒说什么世界要完了什么什么的,我当时就说了一句神经病,想到这,突然间我的脑袋里又响起了那些恐怖的低语和怪异的画面,而且这次低语和画面越来越清晰了。忽然间,我的头脑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后由眩晕感延伸到恶心想吐的地步,脚也由眩晕感延伸到站立不稳,我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堪的,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那个奇怪的,低沉的,跟我已经一样的歇斯底里的,仿佛古神的低语声音,还有那个不可名状的怪异画面已经越来越清晰了。我仿佛看到了,无比邪恶的,不可名状的,看上一眼便会被祂们近乎占据整个脑子的三大神在我耳边低语,我仿佛又看到了许多的怪物,它们在慢慢地靠近我,我却无法逃脱,我仿佛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它们宰割,唤起了我最原始的恐惧。我又看到了一群人(应该说是外星人),它们跪在地上,跪拜着三大神的神像,它们疯狂的唱着颂歌,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晕,眼看自已就要晕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突然消失了(或者也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刚才的那股感觉仿佛在做梦(虽然自已现在就在梦中),我抹了抹头上的汗,然后继续往下走,越往下走,我的潜意识就告诉我下面很危险,但我还是要下去,我必须搞清楚它们或者说是祂们到底是谁?越往下走,我脑袋就会越感受到那股原始低沉的吼叫,还有那个无比恐怖的画面,以及那个诡异的颂歌也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这什么玩意?滚出我的大脑!混蛋,我近乎被愤怒的情绪占据着内心深处的世界。可或许在祂们看来,我就是一只正在发怒的蚂蚁罢了,祂们可以随意的捏死我,因为在祂们看来我就是一只蚂蚁或者说是一只猎物罢了,祂们玩弄着我的心灵,占据着我的梦境,而我却拿祂们一点办法没有,仿佛从我梦到祂们的那一刻,祂们才是梦中的主人。祂们就像捕食者一样,玩弄着奄奄一息的猎物,而现在那股恐惧感遍布了我的身体的所有细胞所有部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能让祂们操纵着我往下走,被祂们任意摆布,而我却拿它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天爷,我该怎么办啊,唉!很快我就看到了一扇门,没错,跟走廊里的门一模一样,这才真正的房间,当我的手靠近门把锁时,那股原始低沉的吼叫,不可名状的画面,令人毛骨悚然的颂歌有在我大脑里响起,我打开了那扇门,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个祭坛,祭坛中间供奉着三个石像,我走进一看,没错,那三个石像正是无比邪恶且不可名状的三大神。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怎么知道祂们的名字,这不可能,难不成祂们就在就在……这里!突然间,大门关上了,而我并没有慌张,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的结局,我又回头一看,哪有什么祭坛啊,什么都没有,只有多一望无际的黑暗,我笑了笑,然后我抬起了脚,往那股黑暗中走去,对不起,女士,您的儿子得的精神病太严重了或者换句话来说您的儿子已经疯了。女士您别伤心,我们不如换种治疗方法如何?这当精神病医生和患者家属交谈时,他们却没注意到房间里那名17岁的精神病患者说的一句话或者说一串名字,伊米斯索特,纳斯普罗米修斯,纳斯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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