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落定定的看着秒变幼稚的男人。秦至被她看得颇不自在,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嗯哼!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怎么能这么帅啊!”
只一句话,傲娇的男人秒破功。娘子这是夸他呢!
帅是什么意思,凤轻落给他科普过。
秦至美滋滋的。
可惜好心情来得快,去得更快,他突然想起凤轻落在他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也这么夸过他。
他绝不承认失忆的他还是他!
眼瞧着秦至脸色变了几变,凤轻落麻了。
这男人真是那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否则连自己姓什么都能忘记。
于是乎凤轻落故意冷下脸来,哼了哼,然后转向一边去。
秦到心里“咯噔”一下,娘子怎么又生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试探性的喊,“娘子?”
凤轻落压根儿不理他,不是要幼稚吗?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娘子?娘子!”秦至不紧喊她,还要伸手拽她。
然后凤轻落假装恼了,转过头来气呼呼的质问他,“你不是脾气大得很,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吗?你把我当什么了?秦至我告诉你,你再给我甩脸色的话,别怪我再也不搭理你!”
明明知道娘子这话是吓唬人的,秦至还是心虚又心慌,连连保证道:“落落,我错了。我再也不使小性子了。”
凤轻落冷哼,“你一个大男人,使什么小性子?也不嫌丢人?”
事实上秦至只在凤轻落面前幼稚,在一帮下属面前还是很严肃的,一惯保护着高冷范儿。
秦至被她训得老老实实的,都不敢吭声。
他这副样子弄得凤轻落哭笑不得,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是让你别乱发脾气,又没让人当孙子,你做出这副样子恶心谁呢?”
秦至……
得了,满血复活了。
他站起来直接将人抱进屋里,急得凤轻落捶人。
“别闹!一会儿二位长老该来了!”
这是事实,秦至刚才已经跟二人打过招呼。他只得泄气的放开凤轻落,还要帮她整理整理衣裳,确定都妥当了才重新出来。
夫妻两刚在堂屋坐下,大长老凤宏泽,二长老凤宏泰爽朗的说话声从院门口传来,韩言在门口喊了一句:“主子,族长,二位长老到了。”
秦至不耐烦的吼了一句:“知道了,声音那么大,本王早就听到了,要你提醒?”
韩言……
做人家手下的真的难!
凤轻落白了秦至一脸,笑骂道:“人家韩言可没得罪你啊!怎么还搞得里外不是人?”
秦至……
门口的韩言心情瞬间又愉快了,还是凤族长对他好。
这时候凤宏泽和凤宏泰已经走到堂屋门口。
“族长!”
“族长!”
二人恭敬的跟凤轻落打招呼。
自从凤氏族人的日子过起来后,族人们对凤轻落就越发尊敬了,都是这二位长老带的好头。
凤轻落笑着请两位长老堂屋里坐。
“大伯,四叔,请喝茶。”
凤宏泰呷了一口,赞道:“好茶!”
凤宏泽却已经一口气喝干了,闻言笑呵呵道:“我是品不来茶,但这茶水好喝,我正好口渴了,先干为敬!”
闻言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凤轻落赶紧吩咐云瑾再去给他倒一杯来。
这是空间出产的茶叶,多喝对身体好。
凤宏泰一边喝茶一边道笑道:“族长一走就是好几天,可算是回来了。”
凤宏泽接道:“可不是,明明只有七八天而已,我总觉得咱们落落出去好长时间。”
凤轻落下意识看了秦至一眼,得亏这二位都是长辈,否则这醋坛子只怕保不住。平日还好,这家伙今天恢复那段他一直刻意回避的记忆,情绪非常不稳定。
不过还好,秦至是个拎得清的人,这会儿当着二位长辈的面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他道:“大伯,四叔放心,我会保护好落落的。”
凤宏泽和凤宏泰满意的点点头,“嗯,你办事,我们都放心。”
秦至在凤氏族人的眼中还是非常靠谱的。
一时之间几人相谈甚欢,说了几句家常后才聊起正经事。
“族长,春耕已经结束,和以往一样,咱们凤族水田都种了稻米,旱地一半种玉米,一半种红薯,山地则都种了药材。”凤宏泰道。
这两年他和凤宏泽的差异已经渐渐显现出来,平常一般凤宏泽负责打猎,凤宏泰负责种地。
打猎这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一有空就进山,打到的猎物多的交给凤焱带去卖掉,少的就自己吃了。
如今这附近十里八乡就属凤氏日子过得最滋润,有闲钱,有余粮,都不指着打猎换银子过活。
他们之所以还进山打猎不过是不想丢了老祖宗留下的这门手艺而已。
好吧,其实也不算手艺,凤氏打猎全靠蛮力抓,之前大家武艺不精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这就是这几年在凤轻落的带领下大家重新开始正正经经的练武,现在进山打猎就跟玩儿似的。
汇报完地里的事,凤宏泰却忍不信忧心忡忡的提了一句:“今年的天气很反常,已经入春这么久了就没正经下过一场雨,今年这庄稼只怕要减产了。”
凤轻落不由得高看了凤宏泰一眼,心道她这四叔天生就适合侍候田地,之前那简直是埋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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