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竹屋一看,白景行果然已经烧迷糊了,浑身滚烫。
凤轻落让秦至和水墨赶紧的给他喂灵泉水。
一开始灵泉水都喂不进去,是水墨掰开白景行的嘴巴,秦至用灌的,好在他还能吞咽,灌了两口后可能是感知到这就是他渴望的灵泉水,倒是自己主动找水喝,秦至索性给他一碗灌完。
这么一折腾,白景行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衫,他又正好穿着白色中衣特别显眼,凤轻落站在旁边一下子就看到了。
“水墨,白公子可是受伤了?”
水墨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去看白景行的胸口,这一看就吓了一大跳。
“公子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快帮忙扶他躺下,他胸口有伤!”
秦至配合他,两人轻轻将白景行放平。
水墨这才手忙脚乱跳下床去拿医药箱。
白景行换药的时候凤轻落避开了,秦至给水墨打下手,很快重新包扎了伤口,总算就流血了。
“水墨,你们有酒吗?没有用温水也行,赶紧给你家公子擦拭一下,主要是擦前额、颈部两侧、腋窝、四肢、腹股沟等体表大血管流经部位,这样可以降温。”凤轻落想起物理降温的办法,在陈老大夫来之前只能先用这招了。
白景行估计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这个必须有大夫开药才行,不过陈家村离落霞村来回要一个时辰,在大夫来之前可不能让白景行烧傻了。
水墨一叠声道:“有有有,有白酒,我马上去拿!”
说着跑出去,没一会儿抱了一坛酒进来。
古代的酒度数一般不高,可以直接用来擦拭身体。
于是凤轻落和秦至又避开了,这回留水墨一人就行。
水墨是侍候惯了人,秦至可没有留下来围观人家身体的毛病。
两人在竹屋外面的石凳坐下,一时都没有讲话。
老实说,凤轻落很担心白景行的身体,她甚至在自责,如果不是姚氏生子她非要请人过去,他的伤口也不至于恶化到这个程度。
心急如焚的凤轻落忽略了秦至的感受,他见自己的女人如此担心别的男人,一缸陈家老醋早掀翻了,这会儿拧着眉不开心,偏偏凤轻落一心都在白景行身上,没空闲注意他,于是他心中的怒火便越烧越旺,颇有压不住的趋势了。
屋里水墨用白酒按凤轻落说的部位一处一处仔细给自家公子擦拭了一遍,再一试额头和劲脖的温度,发现明显降了不少,赶紧再擦拭一遍。
这一通折腾下来,陈老大夫已经被韩言拧来了。
韩言最近被自家王爷嫌弃了好几回,正是办事最积极的时候,因此一路上陈老大夫几乎是被他拽着走的。
好在陈老大夫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对方急着带他去救人,因此走得气喘吁吁也不抱怨,就这么被韩言带着跑。
凤轻落看到陈老大夫时狠狠松了一口气,赶紧的引他进屋,很快开始诊治起来。
男女有别,检查伤口的时候凤轻落又退出去了,屋里留下秦至和水墨看着。
等陈老大夫诊完出来,凤轻落赶紧上前问道:“陈大夫,里面那位公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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