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目前的落星语可能就是魔怔了,但展彭文并不是很确定,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落星语,你原来来到试炼塔的目的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我想…我想…。”落星语说着说着身体不断地摇晃双手抱住脑袋不断的说着,“我想”。
好吧,这下连试探都不用了直接表明为魔怔了。
“风轻语咒。”展彭文。熟悉的使用咒语点在落星语的额头上,落星语也逐渐的平静下来,然后,展彭文快速下蹲,落星语也顺势滑落到了展彭文肩膀上。
等落星语回过神来,已躺在展彭文右臂肩膀上,便有些迷迷糊糊的说道:“我又一次这样了吗?”
展彭文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这是第几次了?”
“加上初次休息以及那一次的对比比试和这一次试炼塔修炼已有三次,不过共同点都是失败而成。”展彭文耐心的讲解着落星语魔怔的三个时间段以及为和魔怔的原因。
“是吗?唉,只能说是幸运的还是不幸运呢?”
“两者一样,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我随时随地能能帮助你从魔怔中的状态解除,不幸的是只要你做某件事情如果经历失败,一旦承受不了失败的承受值的话,你就会毫无征兆魔怔。”展彭文说出了一个让落星语比较满意诱惑不满意的答案。
“你说话真是不留情面,只是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我明明没有感受到自己失败时会有股冲动一直不断的坚持着,怎么会无缘无故在自己不知晓的情况下直接魔怔呢。”落星语从展彭文的肩膀离开站起身来说道。
“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是对修士的一个诅咒,这土豆有好有坏,只要突破了,这个扭曲的执念,也就是魔怔,便可心境直达圆满,反之,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没有人失败过吗?”
展彭文说出了原因“不是,是这些被扭曲的执念支配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他们的事迹也从无知晓,直接人间蒸发,仿佛这世间不存在这些人。”
“……”落星语从现在开始就突然觉得自己非常非常地幸运,从此,也再也没有不幸运这个词了。
“行了,你现在的情绪状况非常的不稳定,可能随时随地的进入魔怔状态,所以,这几日你先歇息一下,不再修炼,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
落星语没有拒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展彭文见到落星语没有拒绝,随即拉着落星语化作一股风离开了试炼塔。
“咦,我这是?”谭承宇看着自己的身体大部分都朝着绷带以及有些神志不清,还缓慢的起身转头看了旁边正在沉睡中刘宇天。
“醒了。”王鸿飞这时走出来看着醒来谭承宇说道。
“师兄,那日我与刘宇天击败了利用幻境中模拟出王师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谭承宇回想的当日发生的事情对着王鸿飞说道。
“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我及时赶来把你们带走了,而且这幻境是临时布置好的,所以这幻境算是当做试炼心境,并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王鸿飞说着,谭承宇昏迷后所发生的事情,当然,也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谭承宇若有所思的说道。
“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一个问题可否让师兄你讲解一下?”
“说”
“为什么”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目前的进度到关键时候就可以勉强的度过去,但现在一切所有事物,包括时间以及之上未知的事物都快速加快,不得不提前面对。”王鸿飞没有犹豫片刻直接说出实情来。
“发生了什么原因?”
“不知。”王鸿飞摇了摇头说道,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看来王师兄你…”谭承宇话还没有说完,“慎言,现在(他?她?它?)已经提前苏醒过来了,我们所说的话语也可能被(他?她?它?)听进去了。”,这时,黄玄伶出现在谭承宇面前面容神情严肃的说道。
“(他?她?它?)既然苏醒了,难怪,我最近突然怎么察觉到一股监视的视角观察的我们,原来是这样。”王鸿飞突然明白说道。
“……”此刻谭承宇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如果不是某些原因,他也不想管这件事,也不敢管这件事。
“那师兄这事情该如何解决?”这时,早已苏醒过来躺在床上的刘宇天这时睁开眼睛开口说话道。
“不知?”
“是人还是?”
“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以目前情况来说可能以后也没有,毕竟,事情已经超乎我们预料的范围了,还是大大的超乎。”黄玄伶这时语气有些惋惜以及一丝无奈。
“一戟定止”突然,王鸿飞召唤出黄无天戟向地下轻轻一点,瞬间一切事物都停止了除开两个躺在床上的谭承宇,刘宇天,以及施展招术的王鸿飞和旁边的黄玄伶。
“唉,太麻烦了,每一次使用都要精准的抓住机会。”王鸿飞抚摸的额头使用神识说道,神情有些衰弱,说明了刚才王鸿飞使用刚才的招式对,他的消耗显然不小。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做戏要做到全套,而且我们也只有两三分钟的时间。”黄玄伶用神识快速的传达。
“……”谭承宇仰躺在床上,没有用神识截取到他们的对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面一切停止事物的风景,显然这件事跟他毫无任何的关系。
“连说话都要如此的谨慎,为此还要施展针对此处的招式,才争取几分钟时间的对话,这就是差距吗?”刘宇天这时自嘲的说道(没有使用神识)。
此话一出,全体沉默,而谭承宇已经是沉默至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更加的沉默了。
“没事,我已经找到一个可以解决目前危机的办法,只不过这办法代价非常的大,当然不是我们付出的代价。”黄玄伶这是安抚他们。
然后用神识包裹着三个人,说出了这个办法。
谭承宇听到了这个办法皱了皱眉头,“虽然此事不关我的事,但为何要牵连到别人?”
“牵连到别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那么明显的气息你察觉不到。”黄玄伶反驳的说道。
“我…察觉不到”谭承宇有些唏嘘的说道。
“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法反驳你,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他?她?它?)注意力转移到他人身上,这样我们才能得到一丝丝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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