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想到这些就满脸微笑的说道:“大茂哥,瞧你说的,你和京茹嫂子在我刚来四合院时还帮过我的忙,我又怎么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现在只不过让我写几幅春联,举手之劳的事,来……来,我这就帮你们写,绝对不会对你跟二大爷厚此薄彼。”
白子睿说话的时候,二大爷很有眼色的将他给自家写好的两幅春联收了起来,白子睿接过许大茂手中的红纸放到桌子上用镇纸压着,他思索了一下就笔走龙蛇的写出了两幅春联。
许大茂看后夸赞的说道:“子睿,真是妙笔生花。”
白子睿放下毛笔谦虚的说道:“大茂哥,过奖了。”
他然后俯身吹干了墨汁,将这两幅春联收起交给许大茂,又从秦京茹手中接过红纸一气呵成的写出另外两幅春联交给他们。
白子睿帮二大爷和许大茂写春联的事情被院中的人知道了,各家各户的人拿着裁好的红纸都来找他帮忙写春联,于是就让三大爷在前院白忙了一场,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也来向他讨要春联。
三大爷排队到白子睿跟前,他自嘲的说道:“子睿,你才华横溢写出的春联跟我那是天壤之别,我厚颜来你这两春联,还请你玉成其事。”
白子睿谦虚的说道:“三大爷,你这可折煞我了,我这点儿微末道行,岂敢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啊!”
三大爷微笑的说道:“子睿,你就别谦虚了,你要是写的不好,大家怎么会都来找你写春联?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白子睿推迟不过思索了一下,他考虑到三大爷的小学老师的身份,提笔蘸满墨水行云流水的为三大爷写下了两幅春联。
上联:满园春催桃李;下联:丹育新;横批:桃李满园。
上联:耕耘花朵遍神州;下联:奉献桃李满天下;横批:难忘师恩。
白子睿放下毛笔说道:“胡乱涂鸦,希望三大爷不要见笑。”
三大爷看到之后欣慰的说道:“子睿,深得我意这两幅春联真是写到我心坎里了,谢谢你啦!”
他等墨汁干了之后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这就回家贴到房门上,今年一整年都要看着这两幅春联,做一个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
白子睿在三大爷走后,他又写了好几幅春联,刚写完蔡全无就带着全家人赶到四合院,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要在四合院祖宅共度春节,他们全家一到就开始了今天的忙碌。
腊月三十日为除夕,俗称大年三十儿,1978年就是小建过大年三十儿,京城人历来将这一天视为正式的“年禧”,人们送旧迎新的主要庆典都集中在这天进行,因此,除夕是最隆重、最热闹的一天。
在白子睿帮院里的人写春联的时候,何雨柱一直在后院的厨房忙碌,现在蔡全无一家来到之后,他们先是将腊月四扫房糊上的净新窗纸、窗户上贴上“福”字、窗花、剪纸,挂上“吉祥结”之类的象征平安如意的艺品挂件,门上贴门神、春联儿。
忙碌到正午十二点时,开始燃烛、点海灯、烧子午香,谓之“起香”。烧线香不得中断,直至初五为止。有的人家,从这一时刻起开始“忌门”,不接待女客,虽至亲亦如此,现在基本没有这个规矩了。
白子睿将前段时间收来的八仙桌和条案抬到祖屋中临时摆设“天地桌”。摆放五供祭器,亦陈供养、挂钱粮、烧香秉烛,同时院内正中摆上两对香几设香炉烧藏香。
忙完这些何雨柱已经准备了满满当当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四凉、四热、四肉、四汤菜,一共有12样菜式,四喜丸子、回锅肉、红焖肘子、米粉肉、红烧鲤鱼等等,不同的菜也有不同的来头和寓意。
因为下午还要包饺子,所以中午饭的时候,白子睿三人每人喝了二两茅台酒浅尝辄止。吃过中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众人一起动手剁馅包饺子为年夜饭做起了准备工作。
大年三十吃饺子守岁,京城人的年夜饭,主要就是吃饺子。包饺子要有肉、有菜,取“有财”的谐音。剁馅要全家轮流剁,边剁,边说“剁小人”。
在除夕之夜,还有守岁的习俗。守岁就从吃年夜饭开始,大家慢慢地吃,一边畅谈,一边品尝美酒,直到深夜。而在午夜12点的钟声响起时,大家就会一起欢呼,吃饺子,喜迎新年的第一天。
时间来到华灯初上,经过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由蔡全五无带领大家拜祭祖宗,白子睿点起了鞭炮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引来四合院中的一群小孩子兴高采烈的拣地上未响哑炮。
白子睿看着这些心中感慨万分,还是40年前的春节有年味,哪像后世禁止燃放鞭炮,过年都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年味。
就在他思绪万千之时,身后传来徐静理银铃般清脆的呼喊声:“子睿,快来吃年夜饭了,大家就等你了。”
白子睿转过身来,展颜笑道:“静理姐,我马上就来。”
他来到主屋正堂中,大家都依次落座在桌旁,蔡全无坐在正对门口的主位上,他的旁边专门留下何大清的座位摆着碗筷,徐静理身边留着他的座位,他走到徐静理身边坐下。
一张八仙桌上摆着各种充满寓意的美味佳肴,一锅炖——盆满钵满;红烧鱼——年年有余;口水鸡——金鸡送福;红烧猪蹄——手到财来;卤水金钱肚——金钱满地;肉丸子——团团圆圆;清炒四季豆——四季平安;蔬菜沙拉——生财有道;排骨年糕——步步高升;饺子——招财进宝等十六道菜。
这就是四四见底,即四凉菜、四热炒、四肉菜、四汤菜,也就是十六道菜。除了汤之外,菜品是四凉八热,取四平八稳之意;而十六即幺六,六代表顺,幺六就是要顺,希望来年一切顺利。
蔡全无看到白子睿很自然的坐到徐静理身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端起酒杯朗声笑道:“今年是大年三十儿除夕,咱们一起共同举杯,团团圆圆过大年,欢欢喜喜迎新年,让我们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意,平安幸福!”
所有人都共同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徐静天被破例允许在今天喝酒,一杯酒喝下腹中后,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在腹中翻江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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