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既然已经魂穿到原主身上,便接收了跟原主有关的一切,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当他听到何玉柱对原主母亲不尊重,飞速上前一记日字拳打到他的下巴,紧接着用正踢脚一脚将他踹出门外三四米远砸在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何雨柱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人踹出房门,定睛一看他已经痛苦的躺在地上。
原本众人觉得何雨柱进门后,他们同父异母的两兄弟之间会有一场恶战,可没想到眨眼之间他已经被人放倒在地,这实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场面一度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众人望着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发出痛苦呻吟的何雨柱,满眼的不可置信,傻柱那是谁呀?
他可是四合院战神,打遍整片街道无敌手的战斗力天花板的存在,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打倒。
场面平静了一分钟左右,嗡的一声纷纷议论开来。
“我是谁?我在哪?这还是我认识的四合院战神傻柱吗?”
“就是……就是……,傻柱什么时候这么弱,居然被人一个照面给放倒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茂和秦京茹在后院听到傻柱回来了,匆匆的从后院赶到中院傻柱家准备看热闹,刚到现场通过人群缝隙看到傻柱痛苦的躺在地上。
一头雾水的像周围的人询问情况,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
“傻柱,你不是挺能打吗?别怂!起来。”许大茂来到和何雨柱面前幸灾乐祸的说。
何雨柱怒火中烧的进门,一句话没说完,下巴便遭到痛击,被人一脚踹飞重重的砸在地上,下巴和胸口传来痛彻心扉的疼痛,一时间缓不过劲儿来。
他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尤其是死对头许大茂的幸灾乐祸,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他钻进去。
白子睿将何雨柱踹出房门之后,脸色冷峻的走到门外,目光凌厉的看着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何雨柱。
他冷若冰霜的说道:“口这么臭,真是欠打,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妈嫁给了老爹就是你后妈,你要尊重她就算不叫声妈也要喊声姨。
既然你不会好好说话,那我就替老爹和谭姨好好的教教你,怎么礼貌说话尊重长辈?这次是给你个教训,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叫我妈白寡妇不尊重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哼!……”
话音刚落,气沉丹田,劲随意发,以太极拳的松沉劲一跺脚,向着脚下相连的四块青石砖一脚跺了下去。
何雨柱和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目露骇光的看着白子睿脚下,只见原本齐整的四块青石砖瞬间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石块。
所有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气,何雨柱更是吞了一下口水,连下巴和胸口上的疼痛都置之度外,全场再次陷入一片平静之中。
众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们都知道四合院里这种青石砖的结识程度,可白子睿却轻而易举的将青石砖给踩成碎块,众人望着场中傲然挺立的白子睿,眼中充满了畏惧之色。
“坏了!本以为傻柱回来能教训一下那个小兔崽子,可没想到他一个照面就被人给放倒了,真是废物!”
对面贾家的屋子里,贾张氏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看到走出房外白子睿后,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贾张氏心乱如麻,一边死死盯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思考对策,她思来想去只有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过来主持公道。
“咯吱……”
贾张氏将房门门悄悄打开,看了眼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热闹的众人,她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走到前院,刚好在四合院门口碰到,匆匆赶回的易中海。
她满脸焦急的囔囔:“老易,你怎么才回来啊?傻柱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给打了,姓白的小兔崽子是铁了心要收回房子。小当和槐花没地方住,我们家的苦日子可该怎么过啊?”
“老嫂子,你别急,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我让淮茹去找雨水了,我们会好好的和何家小儿子谈谈。”易中海看着满脸焦急的贾张氏,对她大义凛然的说着。
贾张氏说道:“老易啊!何家小儿子一回来就丢小当和槐花的东西,他是诚心想为难我们孤儿寡母。
我知道,这是老何家的房子,我们不占理,可这毕竟是傻柱同意的,而且已经住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通融通融……”贾张氏很是委屈的说。
“老嫂子,你放心,事情一定能妥善处理好,我这就去和傻柱一起,跟何家小儿子好好说道说道,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帮个忙理所应当。”易中海义不容辞说。
“那就拜托一大爷了,您现在就是我们家的主心骨,您的为人在这四合院里谁人不服。”贾张氏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一些下来。
易中海怡然自得的点点头,这件事情于公于私他都要管,白子睿一来就丢小当和槐花的东西,他是想翻天啊!
院子里的有三位大爷,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吧!这小崽子我们能处理好,傻柱既然把房子借给你们住,你们就好好住着。”
这事情绝对不能任由它发展下去,要不然对院子里的和谐、团结氛围是极大的伤害,他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有责任也有义务主持正义。
“老嫂子,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事情由不得他。”
易中海加快脚步踏入院子中,正好看到阎埠贵在家门口等着他,阎埠贵一脸严肃的说道:“老易!何家的事情你真打算管?
要我说这就是他们老何家的家事,你身为一大爷,不要蹚浑水的好,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呸!三大爷,你这说的是人话?何家小儿子都骑在我们孤儿寡母的头上了,你作为三大爷,不仅不主持公道就算了,居然还说风凉话。”贾张氏破口大骂。
阎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有些不快的说道:“是我不好,算我白说。”
“呸!什么东西,好心当成驴肝肺。”
“老易,一大爷,不是我说你,这事情你不能做的太偏心,这本来就是人家老何家的房子,和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易中海面露不悦的说道:“什么叫做和我们没有关系?邻里团结知不知道?房子就应该借给秦海茹她们一家住着。”
“好!我错了,你是一大爷,你自己去和何家小儿子说去吧!”阎埠贵不想理他们。
能把霸占别人家房子的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一大爷和秦淮茹她们一家才做的出来,要不是顾忌左邻右舍的一点颜面,他真想一口唾沫吐在他们的脸上。
易中海义愤填膺的说:“老嫂子!我们走,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公道人心了。”
贾张氏在旁附和道:“就是,一大爷说的对,救济一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了?凭什么何家小儿子一回来就要我们滕房子,这地方本就应该我们住。”
“好好好,你们去……你们去吧!”阎埠贵被他们气笑了,弄了半天他们反而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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