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官人不见了就不见了?为什么这安二少爷也不见了呢?”福叔皱着眉头问。
福叔和祥叔是亲眼看到新官人骑着马跑走的,所以,他们听到新官人不见了并不吃惊,吃惊地是这什么这安二少爷也不见了。
“是呀。明明交两天我老爷还安排我去牢里看过安二少爷呢。少爷和他的那几位朋友看着还行呀。我告诉他们我家少爷肯定会来帮他们脱困的,咋这个说不见就不见了呢?”祥叔也想不明白这个中的原因。
“千里说只要新官人想拿这安二少爷说事儿,他就跑不远。祥叔,你说,这新官人会跑去哪儿呀?千里说要先去河滩那边看一看,你看他这样做妥不妥呀?”大妮对三河镇一无所知,叶千里说的那个河滩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儿,就只好求助于祥叔了。
“可新官人手里头有兵呀,这衙门不守,他这是要去哪儿呢?难不成放火的是匪,那匪真把新官人给盗抢了。”福叔也不解地问。
“你还真别说。看那放火的架势,还真不像是一般人干的。也不知道这匪在咱镇上旋摸多少天了,他搜罗的那些的财宝,够别人干上几辈子,哪个打家劫舍的,看着不眼红。福,咱出去帮着千里看看吧,你人手熟,说定咱俩还真能帮上忙呢。”祥叔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法子来,就喊着福叔出去帮叶千里看看。
“那行,咱们喊一下财,让他来这老院照应些两个老人,咱俩再出去。大少奶奶,您先忙您的去吧。有人问起,就说我俩累了,在东院歇着呢,不让人打扰。”福叔不放心,又交待了大妮几句。
“我知道了,我不会对千山说啥的,你俩位出去也小心些。千里走的时候交待了,让家里人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大妮不好意思地对福叔和祥叔说。
“谨慎些是好的。千里虽说回来也有几年了,但是镇上有的地方他还是不摸底,有我们俩个陪着他,说不定这事会办得快些。福,那咱别磨蹭了,走。”祥叔不敢耽搁,叫上福叔就往外走。
“财,你去老院些。我和祥出去看看少爷去。”福叔走到门房,给财叔交待着。
“我也去吧。外面我也熟。”财叔也想出去帮忙,但是还是被祥叔劝下了:“财,你先忍一忍,去老院吧。老爷和安老太爷都在,要不我和福出去也不放心。”
“那行,你们出去吧。我守着家里。”财叔打开门,大妮也追问到门口,目送着福叔和祥叔出去了。
“财叔,你说福叔和祥叔他们能赶上吃晌午饭吗?”大妮心里没底,就随口问了财叔一句。
“大少奶奶,你放心。福叔和祥叔出门,大少爷就算吃不上晌午饭,这晚饭是一定能在家里头吃的。”财叔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大太阳,安慰着大妮。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今天能把这事给办成了,就成。财叔,借你吉言了,我做晌午饭去了。”大妮听着有指望,这心里头顿时就好受了些。
“你放心去吧。这边我照应着。”财叔插了门,跟大妮打了招呼就去老院了。
大妮抬头看着那头顶的大太阳,一个人操心着大伙吃饭的事儿。这眼瞅就晌午了,怪不得财叔说这晌午饭是跟不上了。她这来来回回地跑了几趟还真是费神呀,擀面条算是上跟不上了,那就用早上发的面做些馒头,再炒几个盘儿,烩一锅菜好了。
“财叔,财叔,开开门,开开门!”大妮刚和好面,若隐若现地听见了门外的声音,她顾不得手上的面,撒腿就往外大门口跑。
“谁呀?谁呀?是千里吗?”大妮一边跑一边小声地喊,生怕惊动了堂屋里的一堆人。
“大少奶奶,是我,老何,我给家里送些粮食,劳烦您开开门。”老何在外面回道。
“老何,太好了,你送啥来了。家里正愁没啥吃呢。你快请进来吧。”大妮给老何开了门,老何背着一个袋子就跟着大妮去了后院。
“大少奶奶,大少爷来了,恭喜您呀。”老何放下米,跟着大妮道着喜。
“咋?何叔,你也见着千里了?”大妮一听老何提起了叶千里,她马上心情大好。
“是呀,这米是大少爷让送来的,说是一来怕您为做饭犯愁,二来,这米在咱这儿矜贵,方便您待客。所以呀,大少爷特意让我赶在晌午头给您送来的。这大少爷一回来呀,这家里头的事儿就缕顺多了。您说是不是呀,大少奶奶!”老何把米倒进米缸里,满嘴都是喜庆话。
“老何说的是呀。这儿还有些油馍,您拿去跟我婶子吃吧。”大妮听到叶千里处处在为自己着想,更是喜笑颜开了起来。
“大少奶奶呀,您婶子有福了,还劳烦大少奶奶惦记着呢。对了,这安家二少爷可找着了?少爷一回来就到客栈里对打听了,这会子有信儿吗?”老何接过油馍,追问了一句。
“还没,这不千里正愁着这事的吗?我不放心,又让福叔和祥叔找去了。”大妮说到这儿,愁云一下子就上了脸。
“大少奶奶,您不用忧。咱这三河镇就巴掌大点地儿,还怕找不出这安二少爷来。您先做着饭,我带上几个人也帮忙找去。”老何听了这话,表示也愿意出力。
“那感情好。不过,千里也说了,还是别乱跑的好。”大妮重复了一遍叶千里的嘱托。
“这青天白日的,就算他是个匪,他也不敢明火直仗地弄事。再说,千里少爷都在这儿,我还怕他个啥。少奶奶,我现在就赶车去追祥和福。您就在家等着迎我们吧。”老何的话听着让人提气,大妮的脸上又舒展了不少。她亲自将老何送出门,看着老何的马车走了好远才回到院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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