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晕了关羽。
这只不过是行军途中的小插曲,并不会耽误到大军的进程。
赢荡纵马来到一个小山丘上,在哪儿遥望着眼前的城池。
那便是此行的一个小目标,良乡。
良乡县不大,在山丘山便可一览无遗。
良乡县坐落于两座山脉之间,东西两面为陡峭的山脉是良乡县的天然屏障,南北两面是高达四米的城墙,算得上是一易守难攻之地。
自北而来的黄巾军。
要么,正面干了这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只有简陋攻城器械的黄巾军损失定然在所难免。
要么,绕开山脉,避开良乡,长驱直路,直下涿县,到时候这不过数万人的良乡将成为一座孤城,不攻自破。
不过,这般做。
一来耗时甚久。
二来,这数千人的大军在敌人的地盘上行军,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一旦被敌人发觉前后夹击,那可就危险了。
此时,正直傍晚,夕阳即将落下,良乡的城门已经缓缓关闭。
时机不对,赢荡只是遥望着良乡,神色若有所思。
很快天便黑了。
前军四百重甲亲卫与一千二百余名俘虏营皆是到齐。
赢荡令将士们就地扎营。
同时为了减少暴露的概率,便下令,在营地内任何人都不允许打起火把。
好在,今夜月光缠绵,带来些许的明亮。
赢荡安排少部分没有夜盲症的将士们进行守夜,而其余将士皆是枕戈寝甲,相依入眠。
入夜后不久,在外侦查的黄巾骑兵也纷纷回到营地。
孙飞一身玄铁甲来到赢荡的面前,拱手间带动身上的甲片,掀起一片清脆的声响。
“主公。”
看着眼前风尘仆仆满头大汗的大兄弟,赢荡双手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感叹道。“孙飞,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听着主公关心的语气,孙飞这数天的疲惫,以及鼻子插水袋的憋屈瞬间消散一空,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孙飞连忙说道。“这都是属下份内之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赢荡笑笑不说话,而是转身拿起放在案台上的水袋递给孙飞,说道。
“来,孙飞。军营中有规定不能饮酒,便以水代酒解解渴吧。”
看着主公递过来的水袋,孙飞顿时心里一阵哆嗦,鼻子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
这接还是不接。
主公递过来的,那必须得接。
不然他担心惹怒了主公,怕一会就不是鼻子插水袋了,而是后庭的水漫金山。
孙飞颤抖的接过水袋,含泪的咕噜两声喝了下去。
虽然不解孙飞这是什么表情,但还是耐性的待到孙飞喝完了水,赢荡才开口询问道。“孙飞,良乡的情况打探结果如何?”
听到主公的话,孙飞连忙将水袋放在案台上,拱手回答道。“主公,属下大概打探清楚了,良乡大约有士卒五百人,装备倒是精良。不过,这群士卒缺乏训练,十分懒散,不堪大用。”
听到孙飞汇报的情况,赢荡思考了一番,再次询问道。“那对方有没有发现我军的踪迹。”
孙飞回忆着良乡的情况,说道。“应该是没有。主公,到落日为止,良乡与寻找一般十分的平静,一点战争即将来临的慌乱都没有。”
赢荡思索片刻便对着孙飞吩咐道。
“孙飞,在骑兵队里挑选数名没有夜盲症的兄弟,让他们原路返回通知后续部队,在第二天黎明之前带上家伙事便开始行军,尽快与前军汇合,展开攻城。”
孙飞听到主公的吩咐很是不解,便张口询问道。
“主公,敌军没有发觉我等行踪。待到黎明到来,如之前一般,利用骑兵的速度迅速夺城即可,为何还要。。。”
即使孙飞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赢荡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广阳县与蓟县这两座城池都是被他用骑兵突城直接拿下的。
甚至可以说是摧枯拉朽般,异常的轻松。这让孙飞等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不过是攻城而已。
松松的。
看着孙飞这般高傲的模样,赢荡冷声说道。
“孙飞,并不是所有的城都能用骑兵攻下。如果对方及时的将城门关闭,骑兵将士们是还能长对翅膀出来,飞过城墙不成?”
听到主公的语气有些强硬,孙飞也不敢造次,连忙告辞便退了出去,寻找没有夜盲症的骑士去。
赢荡看着离去的孙飞,眉头紧锁着。
虽然他不懂的兵法,但是骄兵必败这道理,他还是晓得。
寂静的大营中,数名骑兵人衔枚,马裹蹄的离开了大营。
月光缠绵下,不知奔赴何方。
夜晚终归过去,黎明即将到来。
当东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赢荡便从案台上苏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赢荡便骑上战马来到大营外,眺望来时的路,等待着某些身影。
半刻钟后,熟悉的身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如同雨后的春笋一般,不断冒出。
来了。
赢荡伸手将额头上的恶鬼面具向下一拉,将那张能勾起男人最原始欲望的盛世容颜遮掩住。
开始我们的战争吧!
将敌人染上我们的颜色。
“众将士听令。”
稚嫩却严肃的声音令在场将官们不由自主的站直了摇杆,答道。
“属下在。”
赢荡长刀直指良乡吩咐道。
“传令下去。”
“俘虏营拿上梯子,以什为单位,不计任何代价,给老子将手中梯子搭上良乡县的城墙。”
“剑盾步卒与重甲亲卫,携盾持兵与俘虏营一同向城墙进发,一旦梯子搭好,以最快的速度夺取城墙。”
“所有弓弩手分为两批,轮流压制城墙上的敌军弓弩手。”
“令五百枪盾立起盾墙,保护己方弓弩手。”
“剩余的一千枪盾,组成数个方阵携带巨木给老子撞开城门。”
“骑兵待命,一旦城门打开,便立即冲锋,突入城中。”
黄巾军的将官几乎都是由大字不识一个的泥腿子组成。
赢荡的命令让他们有了明确的目标,懂得了在战场上,自己应该领着部下做些什么,而不是乱糟糟的一股脑向前冲锋。
分工明确的布置,虽然将士们不明所以,但士气却是肉眼可见的高涨起来。
这群将官虽然无法单独领军作战,但是作为从赢荡忠实的支持者中选拔出来的,对于赢荡的命令他们能够完美的服从。
这,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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