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来了?快进来坐,快快……”娄夫人很热情,满眼都是感激。
客厅里,娄董事却显得无精打采,神色疲惫,满脸忧愁的来回踱步着。直到看到陆风走进来,这才有了一丝表情迎了上去。
“一直跟小娥说,要好好跟你道谢,这两天却忙得脚不挨地,一直没机会。上次你治好了小娥妈妈的病,这次,又救了我们夫妇两个的命,小风,啥都不说了,快坐!”
陆风却见不得这种势利眼的生意人,寒暄着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娄叔叔,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这、这个……
娄董事搓着手拘束起来。
“哎呀,爸,你让我请陆风过来,人家来了你又不说话……”娄晓娥催促着。
“小娥,跟妈妈上楼,妈跟你说点事。”
??
怎么还支开了妻女?
看着夫人和女儿上楼,娄董事才叹息道:“小风,悔不听你当初之言,没想到这股风刮的这么大。”
“没关系的娄叔叔,这不是已经放您出来了吗?只要以后谨慎些,应该不会二次被抓。”陆风心里想笑,一直强忍着。
娄董事满脸的悔恨,“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个忙。实不相瞒,我跟小娥妈妈已经商量好了,联系了几个老友,准备移居香江。所以,这一堆家业就带不走了。”
陆风十分热心的接茬,“嗨,我当是什么事呢,没问题娄叔叔,小事一桩。回头你把钥匙给我,隔三差五的我过来给你看看房子,保证不会被人霸占了去。就这点小事,让蛾子跟我说一声就完了,还值当您当面说?”
我这……
娄董事差点没被呛得背过气去。
心说这小狐狸,也太贪心了吧?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我想干什么?我是想把这些古董卖给你的,你倒好,跟我要家门钥匙,名义上是给我看房子,实则是想空手套白狼,全吞呀?
毕竟有求于人,娄董事只能强压下不爽,笑着推辞道:“不是,破房子没啥可看的,也不用挂牵。只是这一屋子的好物件,一个个全都给培养出感情了,一时要走,我是真的舍不得,留下呢,又怕糟践了……”
陆风强忍搞笑,再次打断,“嗨!这就更简单了,前不久我也在这里置办了一套别墅,就在不远处,跟您成了邻居。这样,您老如果信得过,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那里去,我替您保管好。等到哪天您从香江回来,随时可以拿回去嘛。这点小事您真的是见外了,让蛾子……”
不是……
娄董事都想吐血了。
“小风,小风,不是这个意思。我呢,都这把年纪了,此去香江,怕是一辈子也回不来了。这些物件吧,既然要分别,给了别人糟践了,不如给自己人,给了你这个行家,也算物归其主。”
陆风站了起来,搓着手难为情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娄叔叔?”
“嗨,见外了小风!你于我家有大恩,救命之恩,这些东西算个什么?这样,既然你是懂行的,又是干这个生意,那你就开个价,全给了你了。”娄董事露出了姨妈式的微笑,心说小狐狸,跟我斗?
啊?合着、合着不是送给我?
陆风毫不掩饰,失望的坐了回去。
“送给你?行啊,按说你的大恩,这点东西,不足以报答万一。可是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叔叔不能让你难做是吧?”
呸!老狐狸,要点脸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图挣钱呢?恩情?但凡你念一丁点恩情,就张不开这个嘴。
虽然被话语挤兑到这里了,可陆风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哑巴亏吗?
“娄叔叔,我是真不想占你便宜,可,可我这生意还没做起来呢,听了您上次的建议,我一直安分守己着。压根没再考虑。这不,身上的那点本钱,全都置办了这院里的房产,现在手头上是干干净净,一分钱都没有。”
“唉,对不住了娄叔叔,这个忙我爱莫能助,您啊,还是问问别人吧?要不这样,我倒是认识几个一面之缘的贩子……”
我这……
娄董事脸色变幻,心说这小子才多大呀,就这么圆滑?
“要不我这就去给您联系?”陆风作势要走。
“别别别……千万别!”娄董事连忙拉住。
可不敢找外人掺和,自己一屁股屎都擦不干净,现在是要张罗贩卖物件,收拾金银细软跑路呢,还敢声张?找死呢。
请陆风过来,都是衡量再三赌一赌的,如果陆风不愿意花钱收下,那这批东西,就真的砸手上了。
娄董事暗暗叫苦。
看着陆风面上窘迫,内心偷笑的眼神,娄董事气得牙痒痒。自己也是老家雀了,怎么斗不过一个小狐狸呢?
犹豫再三,还是感觉被拿捏了死死的,娄董事一拍大腿,“这样,干脆!就全送了你,还能落个顺水人情,也好过将来被人砸了偷了。小风,别怪叔叔斤斤计较,这次拖家带口去香江,没资财,这一家子怕是去了也活不下去。”
“这哪里的话?娄叔叔,穷家富路,我懂得。不过东西我真的不能要,免费要了您的东西,我成了什么人了?不成不成……”陆风也太坏了,还拿捏呢。
娄董事拽住陆风,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小风,小风,你就当帮叔叔一个忙,处理了这批东西。我报答救命之恩,送点东西,旁人能说什么?小娥妈,下来下来,安排人做饭,今天要跟小风喝一杯。”
……就这么的,娄董事心头滴血,眼睁睁看着东西白送了陆风。
“家里哪还有人了?走跟我买菜去,回来自己做。”娄夫人挽住了丈夫的手,往外走。
“自己做?你、我,咱俩都不会……”
“哎呀,你事情说完了,闺女还有事呢,让他们年轻人聊聊,告个别,你怎么这么顽固……”
娄晓娥有些害羞的说道:“风哥,你跟我来,我屋里有礼物送你。”
礼物?什么礼物?陆风一头雾水。
“这是我爸珍藏的一瓶红酒,我给你倒上。”一进屋,娄晓娥竟然递上了一只倒满了酒的高脚杯。
“喝酒?我不……嗯?这酒里你下了东西,大概是淫羊藿之类的催……咳咳,你到底要干嘛?”陆风是谁?医道宗师,对药物最敏感。
“我……”
一个小时后,陆风有些昏昏沉沉的走向了自己的别墅,心中满是迷糊,原剧中属于傻柱的待遇,怎么落我头上了?娄晓娥跟我?什么时候惦记上的?
娄董事回来,知道了一切,白了一眼夫人,“我一屋子物件都给了还不够,还搭上闺女?他、他……”
“他爸,话不是你这样讲的。是咱家闺女对他死心塌地,非要跟他。你闺女都搭进去了,还在乎这点东西?当做嫁妆吧。”
“嫁妆?他要真的能娶了小娥,照顾咱女儿一辈子,我、我……唉,这都什么事嘛……”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