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说法?”叶国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已经没有兴致在外面跟贾张氏扯下去。
这种事就应该快刀斩乱麻。
说太多,反而会让某些人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同时。
叶国强的心里也萌生出离开四合院的想法。
作为厂长。
自己有资格享受更好的待遇。
至少换一套房子不在话下。
“你不能开除秦淮茹,马上把她请回轧钢厂。”贾张氏凶巴巴地盯着叶国强,“这份工作是贾东旭拿命换的,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就算你是厂长也不行。”
呵呵!
叶国强气急而笑。
秦淮茹当了好几年的学徒工,创造了轧钢厂的历史,自己还不能把她开除了?
“叶国强,你笑什么?”贾张氏咬牙切齿。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条件,要不要厂里补偿你们几百块钱?”叶国强扣了扣耳朵,似笑非笑地望着贾张氏。
贾张氏瞪大双眼,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陪个五六百意思意思就行,我这人不贪心的。”
哈哈哈!
贾张氏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行为把叶国强逗得哈哈大笑。
院里的其他人也忍俊不禁,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贾张氏。
叶国强明显是在调侃,也就你会把这些话当真。
四五百快钱意思意思?
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们笑什么?”贾张氏被众人笑得有点懵,纳闷地望着众人。
“我们在笑你脸皮厚,四五百块钱都只是意思意思,把你家买了都买不了那么多钱。”人群里,许大茂扯着嗓子嚷道。
“许大茂,你敢笑我?”贾张氏怦然大怒。
哈哈哈!
看到她愤怒的模样,众人再次爆发出阵阵哄笑。
贾张氏也不去理会众人,目光重新回到叶国强身上:“叶国强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和你没完。”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让我给你一个说法?”叶国强眉头一挑,忽然爆发出上位者的气势,“你要是不服气,现在就可以去找上级部门投诉我,但是秦淮茹我开除定了,你找谁都没有用。”
众人都被叶国强的气势吓一跳。
这时。
大家终于反应过来。
现在的叶国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乡下小子。
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
众人后退一步。
院里的人要么在轧钢厂上班,要么有亲人在厂里上班,如果得罪了叶国强这个厂长,后果可想而知。
“贾张氏,你不要胡搅蛮缠,领导做事自然有领导的考虑,你一个老太婆懂什么懂?”
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
养好病后,他一直都浑浑噩噩的。
甚至还想过如何把场子找回来。
随着叶国强当上厂长,刘海中终于醒悟过来,
自己如今都是快退休的人了,何必去得罪叶国强呢?
自己本来就住在后院,和叶国强住那么近,要是以前把关系搞好了,现在说不定都升官了。
叶国强瞄了刘海中一眼。
他也没想到,刘海中是第一个服软的人。
“叶厂长,我支持您。”刘海中陪着笑脸看向叶国强,“再说我们轧钢厂的事还轮不到外人讲话。”
叶国强撇了撇嘴。
说起来。
自己和刘海中,和院里的人,甚至易中海都没有跨不过去的仇,最多不过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刘海中是七级锻工,手上还是有两把刷子,只要他不继续跟自己过不去,叶国强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对对对,老刘说得没错,人国强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开除一个学徒工很正常。”阎埠贵也站出来表示赞同。
贾张氏气的破口大骂:“阎埠贵你这老东西,站着说话也不腰疼,让你家解成被开除试试?”
“贾张氏,说到这,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家解成每天都认真工作,轧钢厂可找不到理由开除他。”
“说的我家秦淮茹好像每天都没有工作似的。”贾张氏撇撇嘴,理直气壮地反怼了回去。
噗~
望着理直气壮的贾张氏,众人也没有忍住,一下子笑出声。
秦淮茹在厂里的表现在这个四合院可不是什么秘密。
几年都转不了正的学徒工,简直闻所未闻。
“贾张氏,你真当大家不知道秦淮茹的表现?”阎埠贵也不打算给贾家留面子,挑明说道,“你家秦淮茹进入轧钢厂几年了?却一直学徒工,整天浑水摸鱼,不是我倚老卖老,她要是肯将心思放在工作上,职称早上去了,你们贾家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学徒工怎么了?学徒工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贾张氏振振有词,一点都没有把这事放心上,“指不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不让淮茹转正。”
说这话时,贾张氏意有所指。
“妈,你少说两句。”秦淮茹轻轻拉了一下贾张氏。
她也是要面子的。
几年都转不了正,本来是其他人的笑柄,你还将这事摆在台面上来。
“还有你这个废物,要是工作上面努点力,早一点把职称提上去,我们贾家会是这模样?”甩开秦淮茹的手,贾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贾张氏难道真的不懂吗?
怎么可能。
她只是不想面对而已。
“妈,你以为我不想吗?”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嚷道,“我在厂里要担心孩子,下班后又要洗衣做饭,还要操心每个月的开支够不够,您每天在家也不知道帮忙分担一下,我哪来的心思去提高技术?”
越说。
秦淮茹越委屈。
虽然摸鱼,但是她也想把技术提升上去。
这样一来家里也会轻松很多。
问题是她没那个精力,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确实抽不出多余的时间。
这贾张氏要是愿意帮忙做饭,自己也不用这么紧张。
“怎么,你还想让我做事?”贾张氏阴沉着脸看着秦淮茹。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面空荡荡的。
被开除也好。
这样自己就能把所有心思花在几个小孩身上。
如果真的回不到轧钢厂,自己就去把槐花要回来,以后由自己亲自教育三个小孩。
至于吃饭的问题。
秦淮茹用余光瞄了一眼何雨柱。
有柱子在,自己饿不着。
大不了先和他做一对野夫妻。
想到这点。
秦淮茹就不想再继续闹下去。
反正看叶国强的态度,自己以后也回不到轧钢厂。
就算回去了,也是别人的笑柄。
总之。
秦淮茹有点心灰意冷。
“贾张氏,你要是继续在我家门口闹事情,我就去报警,顺便把街道办的人也叫过来。”叶国强阴沉着脸,盯着贾张氏,“我告诉你,秦淮茹现在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你们没资格享受轧钢厂的福利,你再闹酒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
叶国强朝李红点点头,转身进屋。
“叶国强,你…”
贾张氏刚准备冲过去拦人,却被秦淮茹死死拦住。
“老嫂子,你还想不想继续住在四合院了?”易中海也走过来,直击贾张氏的要害。
贾张氏一愣。
疑神疑鬼地看着易中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我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厂里完全可以把房子收回去,你再继续闹下去,咱们家只能回乡下种地去了。”秦淮茹小声提醒道。
“他敢!”
贾张氏一哆嗦,不服气地嚷道。
“老嫂子,淮茹说得很清楚,您要是不愿意住在四合院,你就去找叶国强闹吧。”易中海的嘴脸一阵抽搐,转身让开。
这个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
贾张氏瞪大双眼,欲言又止。
“老嫂子,你还是回去吧,和淮茹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易中海摇了摇头,负手离去。
众人纷纷散去,各回各屋。
“爸,借我一百块钱。”
阎解成刚进屋,就朝阎埠贵伸出自己的右手。
“没有!”阎埠贵头也不抬地拒绝了阎解成的要求。
“爸,你也不想我一直在翻砂车间干下去吧。”阎解成面无表情地看着阎埠贵,“您要是不借,我这就去找叶国强把工作辞掉,到时候每个月上缴家里的那份钱可就没有了。”
“你…”
阎埠贵被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晕过去。
“解成,怎么跟你爸说话的?”三大妈赶紧跑过来,帮阎埠贵顺顺气。
“那我不管,我就要借钱。”阎解成心一横,直接坐下来。
呼~
阎埠贵终于平定好激动的情绪,咬牙切齿地看着阎铁成:“解成,你借钱干什么?”
“爸,我不想在翻砂车间上班,我打算拿这笔钱找叶国强,请他帮忙换一个岗位。”阎解成没有卖关子,赶紧道明自己的用意。
他也不敢真的把阎埠贵气出好歹。
“这个可以有。”一听是为了工作调动的事,阎埠贵心里的不满很快烟消云散,“不过你有信心吗?”
“试试呗!”
阎解成不以为然地挠挠头,心里却没有底。
因为于莉一事。
自己已经和王爱军闹翻。
连带着和叶国强的关系也愈发生疏起来。
“这钱我不能借给你。”阎埠贵认真考虑了一会,依然没有答应。
“爸!”
阎解成不敢置信地望着阎埠贵。
“解成,你先听我说。”阎埠贵摆手示意儿子安静下来,继续说,“这事还是我去说吧。”
“您去说也行。”闻言,阎解成这才安静下来,“反正我不想在翻砂车间干下去。”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今天贾张氏去闹过事,叶国强心情肯定不怎么好,所以咱们要缓几天,等他心情好点再说。”
阎解成一想,确实是这样,只能点头答应。
另一边。
贾张氏灰熘熘地回到贾家。
今天本来想用自己的拿手好戏逼迫叶国强就范,没想到人家不吃这一套。
“妈,以后别去招惹叶国强了,人家现在是轧钢厂厂长,不是我们这些人得罪得起的,他要是真呢一狠心将房子收回去,我们就惨了。”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道。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没了工作,咱们家以后吃什么,难道一起去喝西北风吗?”
秦淮茹撇了撇嘴。
自己虽然失去了工作,但家里并不是一无所有。
不说贾张氏的小金库,就是自己也藏了一笔钱,这些全部拿出来,撑个几年都不是问题。
再说还有何雨柱。
虽然何雨柱被降为扫地工,工资都少了一截,但是他还是可以出去接私活呀。
不过…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
让这老东西把小金库的钱拿出来补贴家用是不可能的。
而秦淮茹自己也不甘心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
想了想,趁棒梗不在,秦淮茹对贾张氏说:“妈,晚上帮我看着棒梗。”
“你想干嘛去?”贾张氏抬头,一脸警惕。
“今天晚上我去找柱子。”秦淮茹平静地望着贾张氏。
贾张氏勐地瞪大双眼。
“妈,你也不想把自己的养老钱拿出来补贴家用吧。”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要么咱们全家饿死,要么让我晚上去找柱子。”
语气一顿,秦淮茹补充道:“您看不明白吗,这个四合院,只有柱子是真心对咱们家的,我要是不抓紧点,让柱子被别的女人勾走,到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贾张氏一下子沉默下来。
秦淮茹也不催,就静静地看着她。
良久后,贾张氏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在棒梗起床之前。”秦淮茹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了。”贾张氏闷声答道。
此时。
她心里特别不舒服,却无能为力。
夜深人静。
秦淮茹悄悄从床上爬起来。
见棒梗睡得跟死猪一样,她这才蹑手蹑脚地熘出去。
贾张氏勐地睁开眼,无奈地闭上。
月光下。
秦淮茹衣衫不整,轻轻敲开何雨柱家的门。
“秦姐!?”
何雨柱欣喜若狂,赶紧将秦淮茹让进屋里。
进屋后,秦淮茹反手将门锁上。
“秦姐,你干嘛呀?”何雨柱被秦淮茹锁门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纳闷地问道。
“柱子,姐今晚来和你洞房。”秦淮茹迈开脚步朝何雨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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