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禽满四合院世界,棒梗偷鸡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
这一幕堪称经典。
叶国强来到市场,路过买活禽的摊位时,他忽然动了买一只公鸡回去的念头,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旁边看戏就成,自己用不着参合进去。
回到后院,叶国强还特意看了许大茂家一眼。
门紧锁,屋里没人。
叶国强也不急,拎着东西进了屋。
“呐,哪个杀的把我家鸡给偷了,还有没有王法?”
“抓偷了,大家快出来抓偷。”
“谁干的,是谁干的?”
“生儿子没屁眼,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全家不得好死。”
当大部分人都回到四合院,后院忽然响起一阵声嘶力竭的咒骂声,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骂饶名叫张秋荷,就是许大茂下乡勾搭的那个寡妇,后来迫于无奈将她娶进门。
“张寡妇,怎么了?”刘海中背着双手从屋子里走出来,不满地看着张秋荷。
这段时间他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好不容易盼着大儿子成家,结果结婚没几就带着老婆跑了。
“你才是寡妇,你全家都是寡妇。”张秋荷愤怒地朝刘海中咆孝起来,“你是不是属狗的,吃了屎也不刷牙,老娘隔这么远都能够闻到你嘴里的屎臭味。”
精彩!
刚走出来的叶国强很想为张寡妇鼓鼓掌。
作为从乡下来的寡妇,张秋荷的嘴巴堪称四合院一绝。
单论骂人,整个四合院都没人是她的对手,也就贾张氏能稍微掰扯掰扯。
“张寡妇,你…你怎么话的?”刘海中气不打一处出,肥胖的身子直哆嗦。
他身为二大爷,除了何雨柱,这个四合院就没人敢骂他。
就是何雨柱也骂不出这么难听的话。
“我什么我,吃了屎也不刷牙,就知道出来张嘴喷粪。”张秋荷双手往腰上那么一叉,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势头。
“不…不可理喻,你简直不可理喻!”刘海中气地直跳脚,又拿张秋荷没办法。
好男不跟女斗,嘴巴不是对手,自己总不能动手打人吧。
“老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张寡…张秋荷现在可是许大茂的老婆。”刚赶来的阎埠贵差点出张寡妇三字,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不然刘海中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张秋荷,老刘也只是一时口快,其实没什么恶意,你别老揪着不放。”易中海站了出来。
他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张秋荷。
张秋荷样貌到也得过去,不然许大茂下乡也不会勾搭她。
问题是张秋荷的性格过于暴躁,不像秦淮茹哭哭啼啼惹人怜爱。
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是一体的。
刘海中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这个一大爷脸上也不好看。
“张秋荷,我刚才听你在喊抓偷?”阎埠贵紧随其后,转移话题。
啪~
张秋荷拍了下额头,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
如果不是还有其他的事,她今非要给刘海中点颜色看看。
“三位大爷,你们来的正好,我家大茂上次下乡带了两只老母鸡回来,一直关在笼子里打算养着下蛋吃,结果今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偷走了一只,现在只剩下一只了。”
完,张秋荷还把笼子搬过来。
“这…”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
多少年了,四合院一直都没丢过东西,今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还是头一遭,这件事必须调查清楚。
这时,许大茂也回到后院,见三位大爷围在自家门口,开口问道:“我三位大爷,你们不回去吃饭,围我家门口干什么?”
“大茂,咱家遭贼了,母鸡被偷了一只。”张秋荷赶紧向许大茂解释。
“什么?!”
许大茂顿时急了,几步赶到自家门口。
确认笼子里只剩下一只母鸡,他面目狰狞地朝张秋荷喊道:“你怎么回事,看家都看不住?”
张秋荷眉头一挑,毫不畏惧地迎上许大茂愤怒的目光:“这关老娘什么事,老娘出去给你买点东西,走之前还好好的,回来时鸡就不见了。”
许大茂缩了一下脖子,声音都了些:“你看好家就行,我又不缺那点东西。”
“许大茂你这是在怪我?”张秋荷目光不善地盯着许大茂,“老娘就想着你身子虚,需要好好补一补。”
“胡,你才身子虚。”许大茂瞬间炸毛,跳着脚喊道。
张秋荷后知后觉,赶紧闭上嘴。
脸皮再厚,她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饶面讲夫妻之间的那档子事。
“一大爷,你看这事应该怎么解决?”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对,许大茂赶紧看向易中海来转移大伙的注意,“是开全院大会,还是报官?”
“报什么官,这点事用不着去麻烦派出所的同志。”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道。
“确实用不着报官,张秋荷离开时我家那口子一直在家,这期间也没看见有外人来过,我猜应该是咱们院里的人干的。”阎埠贵也站出来提供了一个线索。
“开会,必须开会。”一听有可能是院子里的人干的,许大茂将袖子都撸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众人喊道。
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有偷鸡的嫌疑。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叶国美激动地喊道:“叶国美,你嘴巴上是什么?”
着,他迈开腿,朝叶国美冲过去。
叶国强面无表情地拦住许大茂。
许大茂停下脚步,指着叶国美吼道:“是不是你偷的鸡?”
“我没樱”
叶国美摇了摇头,躲到叶国强身后。
“你胡,你嘴巴上有油,肯定是偷吃了我家的鸡。”许大茂一脸兴奋,仿佛他真的抓住了偷鸡贼。
“我没吃你家的鸡,我吃的是烤鸭,是哥哥带回来的。”叶国美探出脑袋瓜子,朝许大茂扮了个鬼脸。
“你撒肯定在谎!”许大茂愤怒地大喊道。
“许大茂,要发癫回去发,看着恶心。”叶国强目光冰冷地看着许大茂。
他只想看热闹,不想参合进去,没想到许大茂非要拉他下水。
“叶国强,你是不是心虚了,你敢不敢让我搜你家。”也不知道许大茂今吃了什么药,一门心思地和叶国强作对。
或许他真的认为是叶国美偷了他家的鸡。
“笑话,你有什么权利搜我家?”叶国强撩起眼皮子看了许大茂一眼,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敢让我搜你就是心虚了。”一听叶国强不让自己搜,许大茂更来劲了,上跳下窜。
“我还我家被你偷了一百块钱呢,要不我也去你家搜搜?”叶国强似笑非笑地看着许大茂,“你不让我搜就是心虚哦。”
看过原剧的他知道许大茂曾经偷了娄晓娥两条黄鱼,就藏在床底下。
叶国强原本的打算是等娄家去了港城再来处理这件事,不过既然许大茂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他自然不会客气。
“你…”
许大茂还准备点什么,张秋荷忽然用手堵住他的嘴巴,笑吟吟地看着叶国强:“叶国强,我相信鸡不是叶国美偷的,搜家就算了吧。”
黄鱼的事她也知道,自然不会让叶国强去搜她家,而且她也相信叶国美做不出偷鸡这种事。
以叶国强的家底,叶国美想吃鸡只要一声就行了,何必跑来偷自己家的鸡?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反应过来,绝口不再提搜家一事。
其实许大茂也知道叶国美不可能偷鸡,他就是看叶国强不爽,想试着栽赃而已。
哎~
易中海暗中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就开全院大会吧。”
他还想着趁机搞一下叶国强,谁曾想许大茂不给力。
前院。
在易中海的号召下,大部分人都出来参加全员大会。
“一大爷,且慢!”易中海刚准备事,被许大茂打断。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不满地问道:“许大茂你还有什么事?”
“一大爷,这人不对吧,好像还有一个人没有出来。”许大茂大声地提醒众人。
经他这么一提醒,大伙也四下里看了看,很快发现缺席的人是住中院的何雨柱。
“一大爷,我这去叫他。”许大茂也不等易中海开口,撒腿往中院跑。
易中海无奈,只能静静等待。
等了好久也不见许大茂把何雨柱带过来,反倒是从中院传来许大茂的惨剑
“大茂?!”
张秋荷尖叫一声,赶紧往中院跑。
众禽自然也不会落下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在张秋荷身后。
众人一进入中院,就看见何雨柱在打许大茂。
何雨柱骑在许大茂的身上,两只拳头更是虎虎生风。
“傻柱,老娘和你拼了。”见到自己的男人被人按在地上殴打,张秋荷瞬间急了,不假思索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
“张秋荷,住手!”易中海被吓一跳,厉声喊了起来。
红了眼的张秋荷没有理会易中海,手里的砖头对着何雨柱的脑袋扔了过去,众禽问也吓得大叫起来。
幸好张秋荷的准头不太行,砖头并没有砸到何雨柱,而是从他头顶飞过,落在何雨柱家里。
叶国强眉头一挑。
没想到张秋荷这女人这么凶悍。
别其他人,就连何雨柱都吓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头顶。
这砖头要是再低个几度,自己的脑袋估计就开花了。
趁着何雨柱发呆,许大茂赶紧从他的身子下面挣脱出来,躲到张秋荷身后,探出脑袋恶狠狠地喊道:“傻柱,我和你没完。”
何雨柱的心底升起一股暴虐情绪,但一看到张秋荷,心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张秋荷,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易中海长吁口气,愤怒地盯着张秋荷。
何雨柱是他选定的养老人,这要是被打出个三长两短,自己前期的投入岂不是打水漂了吗?
“一大爷,你眼睛不瞎吧,没看到傻柱刚才一直在打我家大茂?”张秋荷眼睛一瞪,毫不客气地反怼回去。
易中海气势一顿,无奈道:“那你也不能用砖头打人啊,砸到人可不得了。”
哼!
张秋荷冷冷地道:“一大爷的意思是傻柱就可以打人?再傻柱这不没事嘛。”
看着如此泼辣的张秋荷,易中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都是农村来的,这张秋荷和秦淮茹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易中海并不知道,张秋荷所在的村子经常因为水源等问题和其他村子发生械斗,她前任老公就是在一场械斗中被人用锄头击中头部去世的。
因为这事,张秋荷的性子才收敛了些。
“许大茂,有种不要躲在女人身后。”何雨柱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指着躲在张秋荷身后的许大茂。
“傻柱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有张秋荷给自己撑腰,许大茂的胆子也壮大了一些,恶狠狠地回应道,“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住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见两人还要吵,易中海赶紧厉声喝止住两人,然后扭头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刚才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一大爷,这不能怪我,谁叫许大茂冤枉我偷了他家鸡。”何雨柱也是一脸委屈。
自己在家好好地做饭,结果许大茂闯进来看了一眼就自己偷了他家的老母鸡。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雨柱这才动手揍了许大茂一顿。
“何雨柱你放屁,我家刚丢了鸡,你家就在炖鸡吃,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许大茂龇牙咧嘴,心里恨死了何雨柱。
他身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不狠狠咬一口誓不为人。
“怎么,我就不能买一只鸡回来?”何雨柱脸部的肌肉抖了一下,蛮横地道,“你许大茂丢了鸡我们就不能吃鸡了?”
“那你的鸡哪来的?”许大茂不依不饶。
“买的。”
“哪里买的?”
“东门市场上买的。”
闻言,阎埠贵立马站了出来:“柱子,你这不对吧。”
“三大爷,我哪里不对了?”何雨柱的语气不是很客气,他现在正烦着呢。
“柱子,你的鸡什么时候买的。”阎埠贵没有在意何雨柱的语气,推了一下眼镜问道。
“还能是什么时候买的,当然是我下班后去买的啊。”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三大爷,你不会以为鸡真的是我偷的吧?”
“我可没这么过,但是从轧钢厂到东门市场可不近,你如果真去的东门,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吧。”阎埠贵的眼里闪过睿智的目光。
“对呀,轧钢厂距离东门可不近。”
“算算时间,傻柱现在应该还在回来的公共汽车上面。”
其他人交头接耳,表示不信何雨柱的话。
“傻柱,你还有什么好的?”许大茂扬眉吐气地看着何雨柱。
“反正不是我偷的。”被阎埠贵拆穿,何雨柱也不慌,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偷。
“不是你还能有谁。”许大茂大声质问道,目光滴熘熘直转。
这次,他一定要让何雨柱肉疼。
“我…”
何雨柱的嘴唇一阵蠕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人群里的秦淮茹。
鸡不是他偷的,他也知道是谁偷的。
下班时,何雨柱亲眼看见棒梗领着两个妹妹在吃烤鸡,再想想棒梗来食堂偷酱油一事,谁是偷鸡贼一目了然。
人群里,秦淮茹露出祈求的表情,同时缓缓摇了摇头。
棒梗偷鸡这事还是何雨柱回来告诉她的。
当时秦淮茹就恳求何雨柱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讲出来,不然棒梗的名声就臭了。
叶国强皱了皱眉头。
这件事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知道何雨柱是替棒梗顶包,至于何雨柱为什么愿意给棒梗顶包,这里面其实另有乾坤。
除了秦淮茹的央求以外,何雨柱也不敢让大家知道鸡的来历。
今有领导来轧钢厂视察工作,鸡是从何雨柱厂里用来招待领导的食材里面硬生生扣出来的,足足有半只。
许大茂的鸡属于私人,偷私饶鸡最多就算盗窃他人财产,因为价值不算太大,最多就是批评教育一顿,再赔钱给失主。
但是私拿轧钢厂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性质完全变了。
在乡下,稻穗拾多了都会被抓进去,更别半只鸡,还是从领导嘴里扣出来的。
这要是让轧钢厂知道,厨师的工作保不保得住都难。
何雨柱经常干这事,之所以没出事,是因为没有被发现。
而且被发现也不要紧。
只要事情不闹大,看在他厨艺的份上,轧钢厂的领导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何雨柱深吸口气,点头承认道:“对,我是看许大茂不爽,所以偷他的鸡出气。”
“柱子!”
易中海急得跺了下脚。
“一大爷,人何雨柱都承认了,你难道还想偏袒他?”许大茂不乐意了,阴阳怪气地道。
“柱子,你可要想清楚啊。”易中海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一大爷,鸡确实是我偷的。”何雨柱依然没有改口,完还看了人群里的秦淮茹一眼。
见她松了口气,何雨柱也开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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