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出事了!
叶国强下意识地看向秦淮茹。
现在的秦淮茹小脸惨白,挺着大肚子靠在何雨柱身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中海从屋里赶出来,沉声问道。
“易师傅,贾东旭违规操作被卷到机器里了。”见易中海出来了,前来报信的工友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的东旭,我的好大儿啊!”贾张氏的哀嚎声愈发得凄惨,甚至以头抢地。
“东旭!”
秦淮茹更是惨叫一声,身体摇摇晃晃,幸好何雨柱在旁边撑着她,才没有倒下去。
易中海身子一晃,赶紧抓住身边人的胳膊。
贾东旭不但是易中海的徒弟,还是他选择的的养老人,在他心里分量很重,这冷不丁地听到其被机器卷进去的消息,他差点晕倒过去。
作为八级钳工,他很清楚卷进机器的下场,贾东旭多半是无了,就算运气好也要落个终身报废。
易中海甩了甩脑袋,死死盯着报信的工友:“贾东旭都下班了,为什么还要操作机器?”
他记得很清楚,贾东旭是车间最早下班的工人,下班了怎么还会去操作机器?
“这…”
报信的工人欲言又止。
易中海眼睛一瞪,喝道:“你倒是说啊!”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轧钢厂,易中海一直扮演着老好人形象,这忽然发起难来着实吓人。
工友也被镇住了,结结巴巴地道出背后原因。
说来说去都酒惹的祸。
贾东旭下班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和几名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去酒馆小酌了几杯。
二两白酒下肚,贾东旭就开始犯迷糊。
刚好,工友们又在讨论技术上的问题,贾东旭顿时坐不住了,非要回轧钢厂给大伙展示一下自己的钳工技术。
还说什么他要是真的想晋级,二级钳工轻轻松松,就是三级钳工也不在话下。
工友们劝了几句没劝住,只能由着贾东旭来。
其实他们也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很多工友都有点看不起他。
有八级钳工当老师,工作这么多年却始终是个一级钳工,技术一点长进都没有。
趁着酒劲,大家回到轧钢厂,贾东旭当着工友的面打开机器。
喝酒不开机,开机不喝酒,这是亘古不变的警句,贾东旭也因为酒后违规操作被机器卷进去。
等工友反应过来关掉电闸,贾东旭起码有三分之二的身体被卷进机器里面,生死不明。
“是你,是你害了我家东旭!”贾张氏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仿佛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朝工友扑过去,“还我儿子的命来。”
月光下,贾张氏面目狰狞,鲜血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往下流,和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甚是骇人。
“妈呀,有鬼!”
工友更是被吓一大跳,连爬带滚地冲出四合院。
“老嫂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去厂里。”易中海恢复了平静,拦住贾张氏。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贾东旭现在的具体情侣,他也好早做打算。
“东旭,你怎么那么糊涂。”另一边,秦淮茹承受不住贾东旭大半个身子被卷进去的噩耗,哭了出来。
刚哭两声,她脸色一变,摸着小腹呼疼。
“不好,秦淮茹这是要生了。”三大妈看出其中翘楚,急忙大喊一声。
四合院乱成一团。
这前脚才传来贾东旭的噩耗,秦淮茹要生了的喜讯接踵而至,让大家晕头晕脑的。
眼见大家乱哄哄的不知所措,易中海急忙站出来:“柱子,你先送秦淮茹去医院,老嫂子,你和我一起去轧钢厂处理贾东旭的事情。”
说完,易中海看向叶国强:“邻里邻居的,能帮忙的就帮,我知道你和贾家有过节,但现在情况紧急,我想借你的自行车送秦淮茹去医院。”
叶国强有条不紊地答道:“一大爷,不是我不借,只是现在的秦淮茹真的适合自行车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叶国强说得没错,现在的秦淮茹真的不适合自行车。
“爱军,上个月你不是在城外捡了一辆驴车嘛,修好了没有。”叶国强转头看向王爱军。
“修好了,我这就去推过来。”王爱军瞬间明白叶国强的意思,说完就朝前院跑。
驴车是他上个月去城外拾荒时在荒地发现的,捡回来花了大半个月才修好,没想到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很快,王爱军推着一辆驴车回到中院。
大家先在车上铺上两床被子,将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抬上去,何雨柱把绳子往身上一套,在前面拉着驴车就往外走,几人在后面推。
叶国强伸手拉住想上前帮忙的王爱军。
能借车已经是仁至义尽,帮多了对方还不领情。
再说院里这么多人,自己何必往上凑?
另一边,易中海也带着贾张氏去轧钢厂处理贾东旭的事情。
大家聚在一起议论贾家的事。
让王爱军带王丽回家,叶国强没有参与议论,带着叶国美和娄晓娥回到后院。
“哥哥,是不是爸爸出事了?”贾家,刚满三岁的小当摇摇晃晃地走到棒梗身边,奶声奶气地问道。
“嗯,爸爸被机器卷进去了。”棒梗点了点头,心里闪过一丝担忧。
“那爸爸会不会死呀?”小当眨了眨眼睛,问道。
“我又不是医生。”棒梗没好气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死。”
“要是爸爸死了就好了,我就能吃席了。”小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哈喇子直流。
小当始终记得去年秦淮茹带她去吃席的场景,再加上她年纪小,并不清楚人死了是什么概念,所以才会这么说。
“你…”棒梗刚想发火,肚里的馋虫被那句吃席勾起来,亲不自禁地舔舔嘴唇。
能吃席似乎也不错啊!
后院。
将叶国美哄睡后,娄晓娥唏嘘不已地说道:“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你胡说什么,贾东旭现在只是生死不明。”叶国强没好气地说道。
从始至终,工友只说了贾东旭被卷进机器里生死不明,可没说他真的挂掉了。
“以前轧钢厂就出过好几起类似的情况,没一个活下来。”娄晓娥摇了摇头,情绪低落。
“嫂子,别想太多,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叶国强抓住娄晓娥的手,柔声说道。
无论贾东旭情况如何,都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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