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让我明白,现在的孩子太缺性教育了,都不知道怎么尊重女性。”暖暖说。
“是的,很多小黄片都是有问题的,三观不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暖暖说。
“你问。”
“你听了我的经历后会觉得我可怜吗?”
“不会,生气和心疼各一半吧。因为我是没遇到过,但是听你描述,我几乎,感同身受。”
“我其实很怕自己总是以受害者自觉,其实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作出来的,因为自己的软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最后伤人伤己。这段感情让我很怕建立亲密关系,感觉亲密关系是脆弱甚至虚幻的。我无法再说服自己把心交个一个完全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手里,如果说家暴可以一巴掌把人的三观打碎,那***更是,杀人诛心。”暖暖在结束这段感情良久后发觉,自己透支了太多的感情和青春,已经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越过恋爱的关系直接进入生活化的磨合,让暖暖看到生活的本质几乎是麻木的。
“我知道在生理上女性却是比男性要占劣势,所以很多时候是无法抗争的,人在遇到非人的遭遇时,只能不把自己当人,才能活下去。”
暖暖几乎一口气把所有压在心里多年的事情都倾倒了出来,小神开玩笑说自己是垃圾桶,专门听她讲沉重的经历,希望能帮助到她,渐渐打开心结。
“你知道吗,要承认自己被强暴是很难的事情,谁都不愿承认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可以谈论着别人的悲惨遭遇,可真正让自己痛苦的经历是闭口不谈的。”
在某个不重要的夜,暖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和墙衔接处的花纹,表情平静,也许不是。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也许没有。
在那时那刻,暖暖明白了这个行为在她这里是毫无意义的,和谁上床都是一样的,这是某种程度上的“人尽可夫”。那一刻,她特别懂张爱玲笔下的“被黄泥坛子撞”是怎么回事。
似乎从那之后暖暖就本能的抗拒任何形式的肢体接触,尤其是皮肤接触,带着体温和触感的皮肤。还好她的鼻子没有以前那么灵了,否则还得嗅到那皮肤主人的气味。不着痕迹的避免接触,却会在接触之时身形僵硬,不自然的传递出不适的信号。
有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有人用童年去治愈一生。那她就是用很久很长的岁月,去治愈青春吧,暖暖想。明白了自己终究变成了那个十几岁时候害怕的样子,透支了感情和青春,所以不得已封闭心门,一语成谶,虽然她始终不愿承认。
人总是被亲密的东西伤害,杀人无形,虽然在把心交出去之前就清楚,但是反应过来受伤竟是多年之后,物是人非之时。暖暖不止一次的疑惑,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把自己逼入如此境地的,明明最爱的一直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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