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在找死对吧?”
“不是!那是个意外!”
“前几天那次确实是个意外,但是刚才那次绝对不是。”
“马尔泰若曦,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已经连续救你救了两次。现在我不允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懂吗?”
苏明哲态度强硬地宣布,让少女一阵气结,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阵闪烁,明显知道自己说不过男人,暗自开始在心里嘀咕着:
“这个臭老四,这是把自己当成霸道总裁了……怪不得别人给他起外号叫做‘冷面王’!也不知道,他在家里时,对自己的女人是不是也这副模样?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嫁给他的女人,可就惨了……”
两个人一个说,一个不听。
僵持了好一会,苏明哲见少女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妥协一下,让语气变得温和道: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少女见男人用老父亲的目光看自己,就知道自己被小瞧了,当即气得嘟起小嘴唇,气鼓鼓回道:
“我已经十三了!”
“才十三岁……怪不得!”
“我猜你应该是遇到难事了,要不然也不会用那么极端的办法寻死。只是我希望你遇到事情,三思而行。毕竟谁也不知道,死了以后,会去什么地方。”
“退一万步讲,你死了,继续投胎做人,对于你自己来说,倒是一了百了了,可是你想没想过,撞死你的人,会受到什么惩罚?伺候你的丫鬟、家丁,会不会被殉葬?”
苏明哲尽量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给少女讲了一遍,见她神色动容,就知道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才摘下挂在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
“你把这个拿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帮你,但是,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拿着这个来找我。我向你保证,只要是不违背大清律,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少女举起男人塞给自己的玉佩,看了看上面的龙纹凤章,再一抬头,就见到男人已经转身离开。
不知为何,少女想起历史上对雍正大帝的评价,再看这个略显萧瑟和孤独的背影,突然心底冒出一句话来:
“这个臭老四,总喜欢板着一张脸,但是,人还怪好得咧……”
……
康熙的銮驾平平安安回了京城,一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又过了两日,朝廷召开大朝会。
苏明哲靠着数月勤恳的做事态度,得到了几句夸奖。
至于太子,因为监国期间,也没闹什么乱子,因此,康熙也夸奖他了几句。
在外人看来,太子之位依旧稳固。
不过苏明哲却注意到,康熙在夸奖太子时,语气里似乎有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颓废感。
看来,康熙也听说了太子的荒唐事。
只是为了大家的颜面,这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等到大朝会过后,没有职务的皇子们都各自回府了,像三阿哥、苏明哲、五阿哥、八阿哥这些皇子们,就回各自的官廨办公。
苏明哲原身四阿哥,能力出众,又是太子党的中坚力量,一直被委以重任,如今掌管着八旗中的正红旗,以及协理吏部事务。
忙碌了一天,回到贝勒府。
嫡福晋、侧福晋,以及几名小妾把男人围成一圈,各种问安。
和八贝勒胤那不断明争暗斗的后宅相比。四阿哥胤的后宅安宁和睦,从无什么勾心斗角的破事发生。
苏明哲对此,也是比较满意的。
嫡福晋柔则等男人坐下,就从小妾玉漱手里拿来一个檀木做的宝盒:
“爷,您是不是在外面又瞧上谁家小姑娘了?”
苏明哲听得莫名其妙,就浅笑道:
“怎么这么说?”
“今天八贝勒侧福晋来了一趟,说是谢谢四爷救了她妹妹,这是她们带来的谢礼。”
柔则说着,就把宝盒放在桌子上,打开后,露出里面装着的几本佛经。
看着男人翻阅佛经,嫡福晋顿时酸溜溜道:
“那小姑娘,我们姐妹几个看了,确实不错,咱们院里的,还真没几个能比得上。如果爷真瞧上了,妾身明日就进宫找娘娘,甚至找太后赐婚,让那马尔泰家的姑娘进门,怎么样?”
“……算了。”
苏明哲倒是真有心把若曦抢回来,只是略微一思考,就拒绝了柔则的提议。
若曦这丫头才刚来到这个位面一个多月,还不习惯封建社会的尊卑有别,如果自己强迫她做自己的侧福晋,或者庶福晋,怕是真就逼着她继续寻死了。
柔则却不知道男人在心疼别的女人,自以为男人‘严于律己’,没有被马尔泰家的女人诱惑住,当即就命人准备酒菜晚饭,准备晚上好好地犒赏一下男人。
吃过晚饭。
苏明哲定下在嫡福晋院子里休息,其他女人主动离开。
结果等洗浴过后,苏明哲进了卧室,就见自己的嫡福晋柔则,竟然拉着小姨子宜修,姐妹二人全都穿着素色轻纱,婷婷袅袅地坐在床沿上。
这是让自己提前享受了吗?
虽然姐妹二人已经定下,让宜修给苏明哲做侧福晋的事情,但是之前康熙没回京,这事也只是说说,并未进宫请旨。
今天看样子,姐妹二人准备让男人提前尝一下鲜了。
很快两个美人的香汗,就浸透了鸳鸯锦被。
做了半年寡妇的宜修,再次尝到美妙滋味,自然是千好万好。
就是柔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知识可以学。
两个女人刚刚熟睡,外面伺候的小妾玉漱悄悄掀开了窗帘:
“爷,该起了!”
“嗯,这就起!”
苏明哲虽然只睡了一个时辰,但是听到动静,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在玉漱的伺候下,和往日一样,洗漱用餐,然后去衙门点卯上班。
黎明时分,起夜的宜修忽然见到床上只有自己和姐姐,吓得她还以为男人去偷吃小丫鬟了呢。
被惊醒的柔则见状,稍微解释了一下。
“姐姐,姐夫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宜修顿时冲着姐姐幽怨道:
“你也不劝劝,这样一来,岂不是要熬坏了身子?”
因为自己‘前夫’贪杯好色,早早地就把身子弄虚了,碰上一场时疫,就直接蹬腿。
现在的宜修可不想再做一次寡妇。
柔则听了,只是淡淡笑道:
“在朝廷当官,就是这样,丑时就要起床,卯时三刻就要到衙门点到。碰到大朝会时,连早饭都不能吃,只能吃些点心垫一下肚子……当初在家时,咱们阿玛不也是如此吗?”
“是我忘了……”
宜修嫁的皇亲宗室并无正经官职,不需要上朝,自然不需要如此,而她在娘家未出阁时,对自己父亲的事情也并不关心,只记得卯时点卯,却不知道要丑时就起床。
这就好比没坐过飞机的人,只知道飞机飞行速度比高铁运行速度快。
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坐飞机需要各种手续,还经常因为各种恶劣天气,出现误点等风险,远不如坐高铁那么便捷、高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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