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哲在上山之前,本打算去厨房下一些蒙汗药,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结果,当众人来到厨房,看到被剥洗干净的死人,还有已经剁碎的肉块,胸腔里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
“洒家要劈了这帮杂碎!”
鲁智深感觉自己胸口堵得发闷,再忍下去,敌人能不能杀死不说,自己肯定要气死。
“师兄,我跟你一起!”
林冲在《水浒传》中,算是比较能忍的,此刻也是怒发冲冠,被清风山恶行气得七窍生烟。
晁盖和刘唐、花荣同样怒不可遏,提了兵刃就朝外冲去。
一百八十名梁山士兵集结成阵,随即冲锋。
这一战,所有人都没有留手。
毕竟,面对一帮连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留手已经没有意义了。
锦毛虎燕顺听到山寨中有厮杀声音,连忙跑出来查看,就见到一个和尚举着禅杖朝着自己杀来,连忙开口叫道:
“和尚,休得放肆!”
鲁智深见来人金发虬首,立刻就辨认道:
“你就是那锦毛虎燕顺?”
“正是燕某!”
燕顺还想询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却不料鲁智深不讲武德,一个飞铲,直接把他那‘狮子头’直接铲了下来。
正巧王英也跑了出来,见到自家大哥被杀,气的哇哇乱叫,举枪就朝着鲁智深戳来。
鲁智深也不躲闪,合身一冲,拔出腰刀就把王英的脑袋也砍了下来。
“提辖哥哥,让我一个!”
花荣眼见鲁智深人狠话不多,转眼间就杀了锦毛虎燕顺和矮脚虎王英两人。
这时,又见到一个白面郎君走出聚义厅,花荣连忙弯弓射箭,拿下了最后一颗人头!
清风山三个寨主,就此了账!
上千喽眼见不敌,慌得四处奔走。
不过,在梁山士兵的有序围剿下,不足半个时辰,就把他们屠戮一空。
眼看没了厮杀对象,赤发鬼刘唐这才恶狠狠啐了一口:
“真是一群狗杂碎!”
又过了半个时辰。
众人把三关尽灭,把山下看守马匹的二十人叫上山来。
这时,有兵卒找到了关押‘肉食’的地牢。
地牢内还有数十名幸存者。
看着这些可怜人,苏明哲一一辨认清楚,得知都是行人商贩,就给他们送了一些盘缠,让他们下山去了。
等处理完了杂物,大家伙这才聚在一起,商议这清风寨的重建事宜。
之前的二龙山,虽然也经历过一遍清洗,但是只追究了首恶邓龙及其心腹。
大部分的二龙山喽,都被收编,准备教育两三个月,就收作己用。
而清风山这里,虽然有上千喽,却却没一个能用的。
毕竟,他们是吃过同类的恶魔,不配再做人了。
最终留下百八十个活口,也是准备让他们做做苦役,干干脏活。
收编什么的,肯定是行不通的。
没了本山人马,仅靠从梁山调来的这两百来人,想要熟悉、掌握整座清风山,还真有点困难。
众人商议了半天,最终决定,让林冲、鲁智深、杨志三人留在此处坐镇,同时还要麻烦花荣协助一二。
等苏明哲回到梁山,再调来三百人。
有五百梁山兵马坐镇,加上这清风山自身关隘,差不多就能万无一失了。
众人议定。
第二日。
晁盖和刘唐就先回二龙山去了。
花荣又待了一天,才和苏明哲一起下山。
临分别之际,花荣看向苏明哲的目光凝重:
“寨主哥哥,你们梁山有兵马过万,是依靠什么营生的?”
“贤弟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苏明哲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这个小老弟。
之前大家并肩作战,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现在再看花荣目光坚定,苏明哲隐约有了猜测,思考片刻,就开口答道:
“目前梁山有三大营生,第一,就是贩卖私盐,这些私盐多是梁山本地炼制而成,全部都是上好的雪花盐,算是无本买卖,一年能有五六十万贯收入。”
“第二,就是经营客栈酒肆,车马粮行,除了每年能有三四十万贯收入,还能帮助梁山打探各路消息。”
“第三,则是一些掮客买办生意,每年约莫有个一二十万贯。其实这个生意赚多赚少都无所谓,主要是凭借这些生意,拉拢、维持一些人脉关系。”
花荣听到梁山做的三类营生,基本上都是正经买卖,并且一年有差不多近百万贯收入,顿时羞愧道:
“哥哥经营有道,难怪把梁山发展地如此兴旺!刚才小弟还怀疑梁山是否如清风山一般,打家劫舍,欺负弱小。”
“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猜忌哥哥,实属不该,还请哥哥责罚。”
花荣说吧,就干脆地跪在了苏明哲面前,请求苏明哲责罚。
他那四个亲信也连忙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说。
苏明哲轻叹了一声吼,这才上前把花荣搀扶起来,笑道:
“花荣贤弟,你我兄弟本该同心,你这般猜忌,确实让我有些心寒。不过,你我相交才数日功夫,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你这顿责罚,就暂且记下!只等日后,你若再犯,咱们加倍处罚就是了!”
“哥哥……”
花荣是个实诚人,被苏明哲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随后,两人告别。
苏明哲快马加鞭,不过三日,就回到了梁山。
聚义厅内。
乔冽和公孙胜师叔、师侄二人,齐声道贺:
“恭喜主公,梁山再次添加两座分寨,我梁山大业可期!”
“诸位,同喜!”
苏明哲哈哈一笑,就吩咐乔冽,尽快把二龙山和清风山的人马,按照大寨规格补齐。
梁山建立分寨,按照大小寨区别,小寨三百人,大寨五百人,每过三个月,要轮值回梁山修整一个月。
梁山就是凭借着如此严密的军纪军规,才能把十几处分寨掌握在手心里。
众人议事结束。
阮小七叫住了苏明哲,眼神中带着一点点尴尬,道:
“哥哥,晁盖哥哥在走之前,吩咐了我们兄弟一件事。”
苏明哲听了,也不猜忌,只是笑问道:
“天王哥哥有什么事要你们去做?”
“晁盖哥哥说,那白日鼠白胜虽然出卖了我们,但是他终究与我们共事一场,不好丢下他在那郓城大牢里受过。所以,晁盖哥哥吩咐我们兄弟三个,想想办法,把那白胜救出来!”
阮小七说着,就从身上掏出厚厚的一个包裹,放在了苏明哲面前:
“这里的金银细软,也是晁盖哥哥留下的,说是救助白胜,恐怕要花费不小!”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事去郓城一趟,这事,我就代你们办了!”
苏明哲对于晁盖执意去救出卖自己的白胜,还是非常欣慰的。
至少说明,晁盖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真君子,而不是嘴炮王者伪君子。
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身边是一群君子,而不是一群小人。
阮小七把晁盖托付的事情,转了出去,就松了一大口气。
随即,他反应过来,诧异问道:
“哥哥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去郓城?”
苏明哲淡淡一笑:
“我这次去郓城,是要去结交一位咱们郓城的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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