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失业,我让歌坛大魔王回归
侯兵说没就没了吧,“谁还能没个事儿啊。”
就是外卖平台老板的小姨子每个月还他娘有七天假能休息呢,这些黑心的干他们比那什么小姨子还狠。
井叔扯了扯嘴角。
侯兵知道他这是在笑。
可苦压的他,笑都扭曲了。
井叔刚要骑车走,侯兵喊住他,告诉他晚上在地铁那儿有演出,没事儿带着孩子去看看。
“好嘞。”井叔走了。
江阳他们约在了网吧。
好久没在一起玩了,江阳还是很想念在网吧开黑日子的。
只可惜不是周末,王刚和英姐去上班了。
江阳是从剧组那边过来的。
《地下交通站》在前天已经开拍了,本来不想弄开机仪式的。可对于张晓涛他们来说,别的可以没有,这开机仪式必须有。江阳他们于是就弄了一个,姜晨写的通稿,请了一些记者过来转悠一圈,每人五百块钱红包,请他们发表在各自媒体上。周浩还请京都电视台的同事帮忙,给了个画面。
今天江阳过去是号召他们,晚上一定要准时用短视频或者sing音乐观看这次微综艺的直播。
他老婆的演出,江阳必须无条件的支持。
尤其韩小小,必须把所有群里,超话里的粉丝都调动起来。
三个人在网吧碰见,开机坐下来。
在开玩之前,肖阳叫了豪华套餐:三碗泡面,三根火腿肠,三个卤蛋。
江阳补了一句:“再来三瓶可乐!”
侯兵竖起大拇指:“行,胆儿肥了。”
江阳:“我在家的地位向来很高。”
肖阳:“来来来,庆祝这丰盛的一餐,我发个朋友圈,再发到群里让刚哥羡慕羡慕。”
“滚!”
肖阳大笑,让江阳把钱付了,他们好好玩起来。
江阳打野,侯兵和在肖阳一起走下路。
然后——
肖阳:“侯兵你大爷,你是辅助,你跟着打野跑干什么!”
侯兵:“人要有自知之明,这局谁是大爷你要明白。”
肖阳:“这tm才一级,你怎么知道谁是爹。”
侯兵:“你懂个屁,阳爷玩的舒服了,我就舒服了,阳爷杀爽了,我就爽了”
“咦。”
江阳和肖阳一起鸡皮疙瘩,江阳让侯兵有事儿说事儿,“别恶心我。”
侯兵:“江爷,给咱整个签名呗,安远的。”
江阳:“不刚给了你。”
侯兵这次要盲文的。
肖阳:“阳台姑娘啊。江阳你这忙得帮他,情窦初开,不能就那么凋零了。”
“行吧。”
江阳只能答应,回头还得查一查盲文怎么写,再买一套盲文板和纸。
他们这一局还真赢了,不是他们厉害,也不是他们队友厉害,是对面不知道为啥吵起来了,肖阳觉得:“这一盘游戏告诉我们,团结才是力量。”
不一会儿,李清宁打来电话查岗,她的团队已经到地铁站附近了,现在正在调试设备。至于台子,在场地中间有一块稍微高处两边的长台阶,本意是把空地区分开两块,正好能用。
江阳惊诧,“这么早?”
“嗯,要忙的挺多的,你玩吧,记得吃点东西。”
江阳:“我待会儿给你带点吃的吧,得到九点多呢。”
李清宁说不用了,车上有吃的。
宁姐挂了电话。
等江阳他们出来时,已经八点多了,江阳舒展一下身子骨,“没意思啊。”
侯兵:“是啊。”
肖阳:“废话,就赢了那一把。”
他们晃晃悠悠的去了地铁站。
地铁外的路旁有很多摆地摊卖东西、贴手机膜,卖小吃的,什么臭豆腐、烤面筋、烤冷面,烤猪肉肠,人间烟火在麻木的人群中升腾。
以前,江阳劳累一天后,带着宁姐,最喜欢的就是跟几个朋友,坐在这片烟火气中喝一口酒,聊几句天,这是生活中最出彩,不,第二出彩的事儿了。
他们在一个摊子边坐下,要了点吃的。
侯兵以他这么长时间的外卖员身份保证,这家干净,他跟老板熟。
除了在父亲节后面以外,这一天是很平常的一天。
夏天的八点多,天边的云彩还有一丝丝光影,衬托着天地辽阔。
地铁上熙熙攘攘,人潮拥挤。
现在是金河地铁站最忙的时候,一趟地铁过来,人流一涌而下,这时候要进地铁站,就跟要在洪水里逆水行舟一样,一不小心就淹没了。
金河地铁站在北六环了。
江阳他们所在的摆地摊的这片空地,很长,有两个足球场那么长。
可在早上排队的时候,两队并列,能从这头排到那头,侯兵觉得两队要变成一队,从家门口开始就能排队有些夸张,但也就稍微有一丢丢的夸张而已。
幸好,现在是下班时间。
下了地铁的人,坐公交的坐公交,走路的走路,骑单车的骑单车,就像河入大海,他们都很累了,累的不想多看旁边一眼。台阶上的灯光,拿着乐器的人,调试的音响能够稍微引起他们一丢丢的注意,可他们懒得去看,脚步不停,一天工作下来,麻木的不是心,是脑袋。
侯兵问王刚,“什么时候回来?”
王刚:“九点左右。”
他坐车这个点人少下来,地铁不挤,对怀有身孕的英子好,而且英子现在上班时间调整了,上午迟去一个小时,错开地铁高峰,晚上迟下班一个小时。
不然就以早高峰时挤地铁的架势,能让人流产。
直播提前十五分钟开启。
镜头在车内,让地铁下来的路人还不知道那台阶上就是待会儿直播的焦点。
王一诺客串主持人:“以前有在这样的场地演出过吗?”
李清宁今天依旧是纯净的白t搭配宽松的牛仔裤,佩戴着吊坠项链,在简约舒适中又不失时髦,“地铁的话没有,街头演出有很多很多次了,还挺怀念的。”
王一诺:“为什么会选择地铁呢?”
李清宁望着车外从地铁上出来的人流,“我想唱给这些早出晚归,生活艰辛的人。我有个男孩,他曾每天出入这个地铁口,早上排队进,晚上麻木出。这个地铁口就像一头巨兽,把他的理想,自信吞噬,把他变得迷茫、自卑,让人心疼。他原以为自己是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却只能在人海里浮沉。这里像他那样的人还有很多,这首歌就是他唱给我的,我想把这首歌唱给他们听,告诉他们,这世上一定有人在心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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