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珑!你少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我墨婉儿清清白白,岂容你肆意诋毁?
陛下,许玲珑这狐媚子就是想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感情,她早就被叛贼叶从文收买了,你要听信她的谗言,我们轩辕皇族就完蛋了!」
墨婉儿见轩辕独尊被许玲珑迷的神魂颠倒,连眼睛都挪不开,自己的心里害怕至极。
轩辕独尊本来就对这个人族第一美女兼第一修炼天才念念不忘,她要是放下身段迷惑轩辕独尊,只怕自己这个皇后尊位都保不住。
急得顾不上检查轩辕风铃的伤,慌慌张张地谩骂道。
「我徒儿哪句说得不对了?没有麒麟真血滋补身体,武皇陛下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自己不行却把怒火迁就到那些妃子身上,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宠信一个杀一个。
正所谓唇亡齿寒,辅车相依。我劝皇后娘娘早日跟陛下和离,省得将来死于非命呀!」
叶从文拳拳真意地说道,怎么说皇后娘娘也是荡魔神王的生母,该劝还是要劝。
皇后娘娘见叶从文连这等秘闻都知道,吓得脸色惨白,怕轩辕独尊这个生性多疑的人怀疑是自己泄密,当即破口大骂道:
「皇后娘娘这话就见外了,你是我师父荡魔神王的生母,有惨无人道的暴君要杀你,我这个徒孙岂能视若无睹?
轩辕风铃,你要是还有一点人性,还有一点做女儿的良知,就赶紧劝他们两个和离了。
不要等到你父皇兽性大发,将你娘打得骨断筋连,口不能言,再后悔就迟了!」
叶从文见皇后娘娘意志坚定,只好朝着一旁的轩辕风铃挖坑。只要这个做女儿的承认了,那轩辕独尊不能人道的事就实锤了。
谁知轩辕风铃浑浑噩噩,早就被叶从文之前的攻击手段吓坏了!
自打听到猎魔卫少主带着七十万队员造反,轩辕风铃就认为叶从文的目标是自己,就是想杀了自己为他那六个未婚妻报仇雪恨。
所以自己勤学苦练,刻苦钻研功法,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跟叶从文再打一次。
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来办,下次再也不要父辈们插手。自己也想让叶从文看看,我轩辕风铃也是自立自强的修炼天才,绝不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谁知叶从文一出手就把自己的希望戳破了,连巅峰神王境的母后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将,他实力到底有多强?
他这些年到底在哪里修炼,为什么能妖孽到这个程度?
心中五味杂陈,痴痴呆呆地就连叶从文说得话也没有听进去。
「师父,你也被大和尚给传染了吗?风铃公主可是要做咱们大夏王朝第一位女皇帝的,你劝她认墨婉儿初恋作爹,那不是断她女皇梦吗?
这可大和尚小时候劝老虎吃素有什么分别?」
许玲珑接过话咯咯笑道,顺便把佛陀小时候的糗事说出来。
佛陀微微一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不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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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风铃见许玲珑望着叶从文时的眼睛亮晶晶灿若星辰,又加上这二人动作亲昵,登时就妒火中烧,奈何自己不是许玲珑的对手,否则也要让她步叶从文那五个未婚妻后尘。
打不赢,便只能动嘴巴。
「谁是你许阿姨?你不要乱叫,本姑娘年芳十七,比你足足小了八岁,要喊也该我喊你轩辕阿姨。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
拜叶从文为师,跟他学点寻宝秘术无上阵法和合体仙术,怎么就目的不单纯了?
不都是学东西吗?」
许玲珑也不生气,笑吟吟地反驳道。
「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看看自己那双桃花眼,有你这么放肆的徒儿吗?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情侣呢?」
轩辕风铃气得眼睛都红了,叶从文这混蛋对谁都好,连许玲珑这六百多岁的老太婆都不放过,偏偏就对我有意见。
当初但凡对我和颜悦色一点,我怎么会迁怒于她们,一怒之下就把她们都杀了呢?
许玲珑见轩辕风铃眼睛都气红了,看样子这毒娃还真对叶从文有意思。那干脆添把火,把这从小娇生惯养心狠手辣的女人气糊涂再说。
反正公母麒麟赶过来还要时间,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叶从文收徒弟除了看修炼天赋和文武双全,主要是——是看徒儿是不是长得***,能生能养。
因为做他的徒儿不仅要传承衣钵,而且还要给他传宗接代,生双胞胎是最低要求。」
俞悦悦略带羞涩地回答道,自己没有许玲珑那么大胆泼辣,不过,当看见轩辕风铃这个仇人脸色惨白时,干脆就添油加醋地讥讽道:
「俞悦悦你给我闭嘴!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吗?
大家都追着赶着嫁给他,给他传宗接代?
叶从文,你不是冤枉我杀了你六个未婚妻吗?那,那这个活着的俞悦悦是怎么回事?」
轩辕风铃听到俞悦悦的话,终于明白叶从文为什么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那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原来他是嫌弃我太瘦啦!
叶从文双眼喷火,似有雷霆闪烁,吓得轩辕风铃连忙闭嘴不言。
轩辕独尊见女儿被叶从文吓穿了胆,这样下去,将来还怎么成为仙尊境巨头?一听到叶从文居然对许玲珑有意思,心里顿时就更嫉恨这个敢带头造反的人了。不等女儿回答,就抢先说道:
「小小年纪便能同时修炼四种天阶仙术,看样子你的修炼天赋还在我那逆子之上!
真龙巢穴那对伴生五色宝药是不是让你给吃了?难怪能同时修炼两种合体仙术。」
「武皇陛下,咱们就没必遮遮掩掩了吧?真龙巢穴那对伴生五色宝药明明栽种在你们轩辕皇陵安息地,我师父三百年前就被你给害死了,如何把伴生五色宝药挪出来?
明明是你们两父女把它分食了,又栽赃到我头上,难不成以你的实力也怕七十二洞主找你们算账?」
叶从文如何肯认?泼下去的脏水还能收回来?虱子多了不愁痒,凤凰蛋的锅都背了,还怕再多背一个?
轩辕独尊冷冷地说道,对叶从文这种无赖行为表示鄙夷不屑。
叶从文不去回答问题,反而把许玲珑拉了出来,捏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弹了弹。
轩辕独尊心
中隐隐作痛,强忍着怒火黑着脸问道:
「我想说,我徒儿都能涅槃重生,重新用伴生五色宝药铸鼎,以便于修炼合体仙术,你轩辕独尊不论是修为还是见识都高她一筹,难道你就没这个想法?
你确实没有凤凰涅槃经,但是你有六道轮回天功呀,这些年来你天天缠着佛陀,为得不就是有朝一日轮回重生,再用我师父栽种在皇陵安息地的那对伴生五色宝药铸鼎,好修炼合体仙术吗?」
「师父你分析的好有道理,这小个子人精早不顿悟合体仙术,晚不顿悟合体仙术,偏偏我一涅槃重生了,他就顿悟了。
搞了半天他又在等我给他探路,这跟他一贯作风十分吻合,搞不好他让轩辕风铃先用伴生五色宝药铸鼎,也是想让亲生女儿做小白鼠。
真是人矮主意多!」
许玲珑歪着头补充道,一唱一和,让人不得不信。
轩辕独尊目露凶光,之前还以为这是小事一桩,自己出面便能轻易戳穿这种低级谎言。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小瞧叶从文了。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你看看我师父,收漂亮女徒儿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他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你这几百年来天天都跟大和尚呆在一起,如果不是为了钻研轮回天功,难不成你改爱好了,开始喜欢老男人了?」
许玲珑一脸嫌弃地问道,特意远离轩辕独尊和佛陀,躲到叶从文身后,跟俞悦悦站在一块。
「阿弥陀佛!许殿主这话可埋汰老衲了,佛门中人,四大皆空,就连你这样的大美女站在老衲面前,亦是红粉骷骨,遑论武皇——这种须眉浊物?
许殿主若是恼怒和尚我多管闲事,和尚我立马就闭嘴不言,这等有损千年宝刹名誉的话,还请许玲珑收回。」
佛陀愤怒不已,只是自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做不出破口大骂,跟人吵架对骂的事来。
再加上许玲珑向来口无遮拦随心所欲,语出惊人的事经常发生,自己长她一百多岁,做兄长的怎么能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气得脸色都青了,但几百年的枯禅功还是没有白练,终究还是压制下来了。
「嗐!没有就没有吗,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谁让你跟他走得那么近呢?
听说小个子人精自从麒麟真血断供以后,折腾不了女人他就开始折腾男人——不是,是逼着男人折腾他——你一个出家人,老是在他的寝宫里面进进出出,瓜田李下,很容易让人怀疑的好不好?
大和尚,你要是洁身自好,以后就少往轩辕皇宫钻,毕竟你打不赢他,万一他兽性大发,这千年宝刹的名誉,不就毁在你手上了?」
许玲珑千叮咛万嘱咐地劝道,听得俞悦悦和道尊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俞悦悦想起叶从文在金汤客栈调侃卞签的场景,简直就是一脉相承!真不愧是师徒俩,连手法都一模一样。
佛陀被许玲珑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闭眼念经。
轩辕独尊一不分辩,二不恼怒,一双小眼贪欲炽烈,猛然施展麒麟仙术,双掌齐出,悄无声息地朝着许玲珑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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