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陛下,草民叶从文带猎魔卫百兽战场分队统领轩辕裕隆的遗体来申冤,你却紧闭城门,还派重兵把守。
轩辕风铃是你的骨肉,难道轩辕裕隆就不是你的亲孙子吗?”
叶从文抬头见城门紧锁,还有皇城护卫队列队把守,手持盾牌,长矛交护,一个个实力都在神火烛天境以上。
当即猜到这些人的意图,干脆大着喉咙质问道,声音震耳欲聋,在整个皇宫上空飘荡。
为首的队长站了出来,指着叶从文肩上的棺材命令道:
“大胆刁民!皇宫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带着这么一个不详之物乱闯?我要放你进去,万一这东西冲撞了陛下和皇后娘娘,我们这二十个护卫的脑袋还要不要?
你要面见圣上,请先把棺材放下,然后等圣上恩准,我们兄弟才能押送你进去。
你当皇宫是你那穷乡僻壤,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乱闯吗?”
“笑话!我统领轩辕裕隆身为芙蓉郡王府世子,当今圣上的亲孙子,轩辕皇族的嫡孙一脉,死后落叶归根葬在祖坟上有何不可?
当然,陛下要是不认轩辕天孤这个儿子,不认轩辕裕隆这个亲孙子,那我叶从文就把它扔在外面,省得他这个横死之人冲撞了他皇爷爷皇祖母的福寿。”
叶从文冷冷地激将道,只要这几个敢应承下来,这副水晶棺不仅要堵在皇宫大门上,自己还要在皇宫大门口挖坑建坟,进不了祖坟,就让统领长眠老家家门口。
听到叶从文说落叶归根,围观的老百姓都挺附和,普通人家都讲究落叶归根,难道轩辕皇族反而不兴这一套了?
护卫队长皱了皱眉头,发现这小子有点棘手,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上软的。
“小兄弟,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兄弟肩负着守护城门的责任,要是放你带着这种不详的东西进去,一旦吓到了王子公主,我们如何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笑话!轮得到你们这种小啰啰承担责任吗?万事自有圣上做定夺,你们只负责通风报信就可以了。
我就不信武皇陛下疼女儿胜过儿子,我也没见他把太子之位让给风铃公主来坐呀?
不要磨磨蹭蹭了,赶紧去通知陛下,把我惹毛了我就到你们皇宫大门口的槐树下掏个洞把他孙子给葬了。”
叶从文指着护卫队队长就是一顿臭骂,跟这群炮灰有什么好说的,越给脸越不要脸。
护卫队队长被叶从文怼得龇牙咧嘴,一双眼睛气得通红,双拳捏的噔噔作响,周围的队员立刻上前拉住队长,让他克制自己,先通风报信,让圣上做定夺。
几个小兵领会意图,匆匆忙忙往皇宫跑去,谁知隔了好几分钟都不见人出来回话。
叶从文转头瞧了瞧一旁城墙脚下的鸣冤鼓,伸手就是一指,只听见一连串的鼓声从慢到快,由轻到重。
叶从文趁着鼓声大作,扛着水晶棺往皇宫走去。
“唉唉唉!没有圣上的旨意,你不能进去!”
守门的护卫立刻拿出盾牌和长矛前来阻挡,十几杆长矛直接往叶从文脸上刺来。
这些护卫队队员可都是精锐,单论实力个个都比叶从文强,十几人齐上,任凭叶从文实力强悍,哪是这些人的对手。
就在围观的百姓提醒叶从文要小心时,突然这些护卫队员仓皇后撤,一个个慌得手忙脚乱,纷纷让开一条路,破口大骂道:
“叶从文,你敢拿世子的棺材做护身武器,你眼中还有没有尊卑上下?”
“有胆量的就往这水晶棺上戳,这东西一砸就碎,碎了以后我就背着统领见他皇祖父皇祖母。”
叶从文将水晶棺横托在手臂上,朝着那些锋利的尖矛上推去,慌得十几个护卫连连倒退,纷纷让开一条路放叶从文过去。
叶从文见这些护卫没胆量攻击水晶棺,干脆就拿水晶棺往大门上撞去。
急得护卫队队长焦急地嚷道:
“快打开城门!快打开城门!”
十几个护卫见叶从文抱着水晶棺往铜门上撞,一旦碰到那还不碎成一地?有棺材好歹没臭味,这要是真把水晶棺材摔碎了,他背着发臭的遗体进去,那才叫冲撞了皇宫呢!
齐心协力推开城门,团团围住叶从文,伸出双手随时预防叶从文故意把水晶棺扔地上摔碎搞事。
一旁的护卫队队长都快要哭了,只好哀求道:
“小兄弟,你行行好吧,这东西真的不能摔呀!一旦碎了我们几个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识相的话就在前面带路,敢跟我绕圈子,那我没法保证手不发抖。”
叶从文知道这群护卫只是奉命故意阻拦自己,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一群护卫只能认命,由队长带路,往朝堂处走。
叶从文抱着水晶棺,庄严肃穆地走了进去,一路上全是太监或宫女驻足观望,也不知穿过多少道城楼和大门,这才来到一个宽广的广场上。
地面由汉白玉铺设而成,晶莹剔透,一尘不染,在朝阳的折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叶从文被那光线刺得眼睛极不舒服,抬手就是一混沌指,那撑天柱般的能量体从天而降,直接砸在那汉白玉砖上。砰的一声,顿时碎成齑粉,那刺眼的光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了刺眼的光芒,叶的心情立刻就好了,可一旁的护卫队队长却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前面就是朝堂了,多少文武百官,多少达官贵人聚在一起商讨国家大事,岂容你无故打扰他们?
果不其然,朝堂深处传来诘责声:
“放肆!何人在外喧嚷闹事?不知道圣上正在早朝吗?
来人啊,把这狂妄之徒拿下,送交刑部打入大牢!”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不来,你家主子三十年不上朝,我一来告御状,你们就要和文武百官商讨国家大事。
你们要是护短不愿意为民做主,那我就自己解决!”
叶从文不怒反笑道,走正规途径你们推三阻四,百般刁难,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解决了。
叶从文运足力气,朝着后宫居住地放声喊道:
“轩辕风铃,你屠杀铁塔村三百七十八口无辜百姓,今天我叶从文替族人前来讨个说法,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你们皇宫不是讲理的地方,咱们两个就在这广场上决一生死,了结恩怨吧!”
叶从文把水晶棺材往地上一放,运足力气呼喊轩辕风铃的名字,轩辕风铃四个字在皇宫上空回荡个不停,引得整个皇宫的宫女和太监都朝着广场上聚合。
“唉!你们两个这是何苦呢?本是一对神仙眷侣,何必为了争风吃醋这点芝麻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呢?”
突然一个儒和的声音响起,一个矮矮胖胖的慈祥老者突兀地出现在叶从文跟前。
身后的二十个护卫连忙弓腰行礼,毕恭毕敬地喊道:
“太子殿下。”
那老者挥了挥手,示意这群护卫回去看守皇宫大门,自己则踱步来到水晶棺前。
“太子殿下慎言,我跟轩辕风铃素无来往,何来儿女之情一说?再说我叶从文已经有六个貌美如花,知书达礼,温柔贤淑的未婚妻。怎么会看上轩辕风铃这种刁蛮任性,狠毒乖戾,无一是处的女人?
你当我眼瞎吗?”
叶从文不留情面地反驳道,一席话把太子爷准备好的满腹草稿全部打碎,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过了很久才不甘地问道:
“风铃好歹也是大夏第一美人,没你说得这么不堪吧?”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轩辕风铃两样都不沾,我要她何用?”
叶从文不屑一顾地回答,正在太子爷搜肠刮肚,准备逐条逐句进行反驳时。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香风飞了过来:
“叶从文你欺人太甚了!你污蔑我屠杀铁塔村巨人我都没跟你算账,你还当着朝堂上下,文武百官骂我一无是处,你当你是谁呀?追我轩辕风铃的人多得是,谁稀罕嫁给你呀!”
叶从文见轩辕风铃一双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一样,梨花带雨的模样,完全没了往日的神采。心中登时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若不是杀人后心理不安,提心吊胆,以她这自私自利的性格,岂会变成这副模样?
叶从文冷漠地看了轩辕风铃一眼,开口说道:
“轩辕风铃,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有什么本领就全部拿出来吧,咱们一战定生死!”
一旁的太子爷登时就醒悟过来,原来是为了逼轩辕风铃现身,难怪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以轩辕风铃那冲动的性格,这招确实见笑最快,看样子叶从文对她的脾气和秉性很了解。
这不就从侧面证明二人的关系并不像叶从文说得那么淡薄,当即站了出来劝解道:
“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冲,有话要好好说。我妹妹从小虽然刁蛮任性了一点,但她也不是嗜杀成性的女魔头,怎么可能屠戮你们一个村的人呢?
叶从文,你是在哪里听来的谣言?我虽然没在现场,但我绝不相信轩辕风铃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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