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委屈了是不是?你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能强迫你?你不要忘记你当时还中了麻沸草的毒!”
俞悦悦气呼呼地质问道,这都什么人,中了麻沸草的毒还能把慕容莲给糟蹋了,你不是全身酸软无力吗?
“这这这,这我也搞不懂,也许是南宫菲菲下得份量有点少。”
“确实是南宫菲菲份量放少了,不仅没把你彻底放倒,就连慕容莲都还有力气自己爬上去!”
俞悦悦翻了翻白眼,心中却怀疑慕容莲的动机,也许是她们本来就是一伙的,见要不到圣阶功法和圣兽骨纹,就顺手要个孩子呢?谁让叶从文修炼天赋举世无双,又是用五色宝药铸鼎的奇才呢?
熊叔说这些鼠肚鸡肠的公侯世家成天琢磨着如何提升后代的修炼天赋,难保不会盯上叶从文,拿他做实验。
叶从文苦笑一声,干脆就不做声。
俞悦悦下意识地朝着叶从文下半身看了一眼,想到叶从文差点就栽在南宫菲菲手上,怕他心里留下阴影,将来别影响到传宗接代。也就不敢雪上加霜责备他,想了一会儿,才把语气缓和下来,半商半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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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文,你现在可是有五个媳妇的人,就算每个人只帮你生两个,那也够继承你叶家的香火了。别去招惹那些柱国公府大小姐了行不行?
我不是吃她们的醋,这些人本来就跟猎魔卫不对付,就像这次万一南宫菲菲得逞了,你让卞晚晴贾珍珠蔺小鱼她们怎么办?
让我到时候去劝她们一个个另觅夫婿吗?”
叶从文诚恳地点点头,总不能让别人守活寡吧?认真地回答道:
“要真被南宫菲菲得逞了,你也不用一个个去劝,我自会找个偏远的古庙做和尚去。”
俞悦悦吓得突然打了个冷颤,本想着就算出事了,别人不好说,但自己和木豆芽还是能留在他身边过日子的,谁曾想他竟然会想到逃离所有人?
忽然意识到以叶从文那心高气傲的性格,要是真出了事,搞不好还真会躲到天涯海角去,那自己该怎么办?
别看叶从文油腔滑调,这家伙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就像猛虎一样,舔舐伤口永远都是找个无人的角落。
俞悦悦猛然醒悟过来,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好叶从文,让他不要轻易做傻事。叶从文在,这些人才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叶从文不在,整个晚晴宫的人都会走得干干净净,还争个什么劲?
俞悦悦慢慢站了起来,轻轻地依偎在叶从文的怀里,不敢再纠结慕容莲童养媳的事情,主动在叶从文脸上亲了一口,音如细蚊地请求道:
“叶从文,我有两个月没有睡好觉了,你今天晚上抱着悦悦睡觉好不好?”
叶从文顿时就懵了,五姐妹中最犟脾气的俞悦悦竟然这么好说话,简直比哄卞晚晴还容易。
当即眉开眼笑地答应:
“我也有很久没有抱着我家悦悦睡觉了———咱们是留在你这院子里,还是跟我回家睡?”
“自然是跟你回主屋睡———什么你家我家,整个晚晴宫不都是你的吗?”
俞悦悦听说年前卞晚晴闹别扭,是叶从文亲自把她背回去,自己当然也不能例外。
趴在叶从文后背上,让他背着往主屋走去。
卞晚晴刚洗完澡,就见叶从文把俞悦悦背回来了,对叶从文大加赞赏,亲自走在前面引路,一直把二人送进叶从文的房间才掩门离去。
身为过来人,自然知道叶从文擅长在床上解决矛盾和纠纷。走出叶从文房间后,对着围上来打探消息的三女打了个放心的手势,让她们回房睡个安稳觉。等天亮了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第二天天刚亮,童养媳们便早早起床做饭炒菜,备了十几桌丰盛的早餐,等到太阳升起,就让那十个大宗师圆满十级境的童养媳亲自去主屋请叶从文和五姐妹过来用餐。
俞悦悦早早起床,知道叶从文身体没受任何影响,也没有造成任何后遗症,压在心头上巨石也悄然落地。
趁着叶从文在睡懒觉,自己悄悄地来到另外四人的房间,五人坐在一起,把自己的担忧和想法一一道出。
卞晚晴诧异地看着俞悦悦很久,只到俞悦悦露出不解的眼神后,才笑着赞扬道:
“我家悦悦是真的长大了,都敢当着大家的面讨论自己男人命根子的事啦,这放在以前,我只要一提这方面的事,哪怕沾到一点点,不仅脸红脖子粗,有的时候还要给我上道德理论课呢!”
“姐姐,我说正经事呢,你是大夫人,你可是第一个要给咱家开枝散叶的人,你倒是拿个主意呀!”
俞悦悦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和专注,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最重要的是要商量好以后怎么联防联控,解决内忧外患的策略。
卞晚晴脸上第一次露出羞赧红,想不到连俞悦悦也同意自己做族长夫人,看样子叶从文的床上功夫———是躺在床上的嘴上功夫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厉害。
既然俞悦悦这么给面子,自己也再无推辞的理由,当即眉开眼笑地问道:
“悦悦,你老实告诉姐姐,你这次是不是被南宫菲菲的恶毒行为给吓到了?”
俞悦悦愣了片刻,随即只好老实地点头。
卞晚晴又朝着另外三人问道:
“你们三个呢?是不是也被吓到了?”
木豆芽吓得脸色惨白,咬着手指点头承认,蔺小鱼则破口大骂,咒南宫菲菲不得好死。贾珍珠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突然理解了卞晚晴那时候焦急如焚的心情。
“我还是那句话,叶从文十八代单传,花叶两族巨人生育能力极差,他们对传宗接代有着教徒般信仰的追求和执念。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那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所以叶从文一心想多娶几个媳妇帮他传宗接代,我是很赞成的,甚至一直或明或暗地帮他实现愿望。”
说到这里,卞晚晴稍作停顿,向着四女如数家珍地说道:
“珍珠妹妹带着三万根金条入住铁塔村,是我帮你出得主意吧?
小鱼妹妹胆小不敢表白,是不是我教你和姜阿姨逼宫的?
豆芽妹妹跟叶从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然用不着我帮忙,但悦悦这丫头当初可是视我如仇敌,估计做梦都想把我赶回卞府去———”
“姐姐,你这是要跟妹妹翻旧账吗?”
俞悦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众人一听都捂嘴偷笑,蔺小鱼和木豆芽更是身同感受。
“你听我把话说完,在南宫菲菲打劫叶从文之前,我对叶从文娶媳妇的事是放任自流的,只要他有能耐,把大夏公主娶回来我都没意见。
但是自从南宫菲菲整出这等凶险的事情后,我就改变了想法。以后任何接近叶从文,或者让叶从文动心的女人,都要经过我们五姐妹轮番试探认可,确保万无一失,才允许他们独处。
你们想想看,如果南宫菲菲那些柱国公府子弟动用美人计再次针对叶从文,我们要是没识别出来,这些人等他睡着了或者用麻沸草把他毒倒了,到时候只怕真得凶多吉少了。”
“晚晴姐姐说得在理,我们绝不能让柱国公府的女人靠近从文哥,以后我也不准他接近柱国公府的女人。”
木豆芽第一个表态,一想到南宫菲菲恶毒的手段,自己心里一阵阵后怕。
“慕容莲就是柱国公府子弟,而且还是南宫菲菲的闺蜜,这次叶从文险些遇害,她罪不可恕!”
俞悦悦见木豆芽发话,顺便就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斩断叶从文和慕容莲之间的联系。
“我赞成俞妹妹的想法,以后不能再让叶从文跟柱国公府子弟来往了,特别是慕容莲,绝对不能让她靠近叶从文。”
贾珍珠知道叶从文跟慕容莲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这种事情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是干柴遇烈火,万一南宫菲菲在一旁设下埋伏,叶从文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依我看,不仅是柱国公府子弟,就连隐世门派传人和郡王府嫡孙女,都是嫌疑重重。思来想去,还是咱们澧州府出生的人好,知根知底,不会上当。”
蔺小鱼进一步缩小范围,人心隔肚皮,谁能分辨真伪?
“小鱼这个想法不错,但也有漏洞,柱国公府子弟个个非富即贵,万一花钱买通澧州人故意接近叶从文,那也是防不胜防。
依我的看法,以后咱们我五姐妹就多操点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有一个人跟着他不放,才能避免悲剧重演。”
卞晚晴一锤定音,干脆由五姐妹轮流盯防叶从文,正在众人打算再次商讨别的事情是,突然见十个大宗师圆满十级境的童养媳开开心心地跑了进来。众人不约而同选择闭嘴不言,转而客气地询问这些小丫头来干嘛。
“五位姐姐,我们做了很多拿手菜,从文哥醒了没有?一起过去尝尝我们的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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