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资格赶你走,晚晴宫你出了几千根金条,那也是你的家,只要你愿意住多久都可以!”
叶从文很少看到贾珍珠有这么柔弱的一面,想都不想就应承下来,反正晚晴宫有几百间独立的小院落,到时候让贾珍珠挑一间养老都不成问题。
“真得住多久都可以?那我在你家里住一辈子行不行?”
贾珍珠忽然转悲为喜,一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亮得叶从文都不好意思直视。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等我云游四海归来,到时候能在你们铁塔村在你家晚晴宫里长住吗?”
贾珍珠急急忙忙解释道。
“没必要跟自己置气,在外面走厌了就回来住一段时间,来铁塔村看看木豆芽,看看俞悦悦,顺便看看我。”
“看看木豆芽,看看俞悦悦,再顺便看看你———难道我不能专门回来看看你,顺便看看她们两个吗?”
贾珍珠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钻进叶从文的怀里,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叶从文的胸膛,见叶从文并没有推开自己。这才羞红着脸,小声哀求道:
“叶从文,小珍珠这辈子都没有尝过跟人亲吻的感觉,你能帮我了了心愿吗?我怕这辈子跟老祖宗云游四海苦苦修炼,一旦忘了时间,我是不是也要跟我老祖宗一样孤苦伶仃,几百岁了连初吻都还留着。”
叶从文被贾珍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触动了心弦,这么精致可爱的玫瑰花,要是变成橘皮老妪虾米腰都无人采撷,那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叶从文见贾珍珠闭着眼睛,摆出一副随君采撷的娇羞模样,好几次想要助人为乐,可一想到俞悦悦的警告,自己终究还是选择悬崖勒马。
说不定贾珍珠将来在云游四海的路途中碰到志同道合的年纪相仿的帅哥呢,就像甄英俊这样的人,那个时候就是她真正了结心愿的时候了。二十多岁的花季少女还怕没人要?
叶从文正要开口苦劝,谁知贾珍珠却猛地吻了上来,紧紧抱着叶从文的头不放,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胜在锲而不舍,永不放弃。
叶从文被贾珍珠摁在床上强吻,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可这女人啥都不懂,两排利牙磨得吱吱响,吓得叶从文不敢乱伸舌头,万一被那锋利的牙齿给剪断了,那这辈子不得变成哑巴?
处于保护贾珍珠未婚夫舌头的考虑,叶从文转身将贾珍珠压在身下,主动发起进攻,用心调教,没过多久贾珍珠便学会了主动回应。
就在叶从文想进一步行动时,忽然房门被打开一道缝,慕容莲把脑袋探了进来,一脸诧异地问道:
“你们两个还真的好上了?叶从文你这花心鬼真是来者不拒啊!你趴着别动,我这就去找我俞妹妹和晚晴妹妹过来观摩,让她们仔细看看都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慕容莲本就不嫌事大,事情闹得越大她就越开心,最好是把俞悦悦气跑,把卞晚晴气走,就他一个光杆司令那是最妙的。
贾珍珠得偿所愿,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冷不防把慕容莲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则蹦蹦跳跳跑出房间,顺手就把房门锁上,笑嘻嘻地说道:“现在该轮到我一碗水端平了,大姐姐,现在该你啦!”
慕容莲躺在床上,一眼就看到叶从文侧着脸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瞬间就怂了,赔笑求饶道:
“叶从文,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一边说,一边就偷偷往外面挪,谁知才挪了几寸,就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给挡住,不用看也知道是叶从文阻拦自己。
“慕容莲,听说我们猎魔卫和你们柱国公府联盟势同水火?”
叶从文若有所思地问道,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是呀是呀!何止势同水火,简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要不是武皇时常敲打着,两方早就干起架来了。上次你们猎魔卫十二生肖守护神不就把梁国公府灭门了吗?”
慕容莲急急忙忙解释,咱们是仇人,这么亲近是不对的。
“你说我们两个要是共结连理,诞下子嗣,是不是就能让双方罢手言和了?
再不济到时候双方打起架来,我们让孩子出马,一口一个师叔祖外玄祖地叫,就算劝不了架,至少也打不起来吧?”
叶从文突发奇想地问道,自己现在实力低弱,绝不能跟柱国公府联盟起冲突,万一跳出一个不讲规矩的真神境高手,一巴掌就能拍死自己。
慕容莲愣了片刻,发现叶从文这个提议还是蛮有创意的,可惜自己不想做这个实验对象,只好建议道:
“你这个想法不错,等我回到皇都,我帮你介绍南宫菲菲认识,南宫国公可是柱国公府联盟的盟主,南宫公府也是柱国公府的第一大家族,你是猎魔卫少主,娶了柱国公府盟主的嫡孙女,到时候两家自然和好如初,罢手言和。”
“没事,我叶从文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体力好,大不了把你们两个都娶了,到时候把握不是更大?
晚晴宫建了两三百套独立小院,把你们八十八柱国公府的嫡系孙女都娶了也够地方放!”
叶从文兴奋地说道,话刚落音就开始上下其手,没几分钟慕容莲的外衣被扒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只剩一件裹胸和内裤,慕容莲死死地守着最后的防线,一寸也不让步。
“莲儿,你刚才不是说要让你俞妹妹和晚晴妹妹过来观摩吗?怎么不吱声了,要不要我替你把她们叫过来?”
叶从文摁住光溜溜的慕容莲,让她没法钻进被窝里,一边就准备让贾珍珠放俞悦悦和卞晚晴进来。
“不要叫!大不了我以后不针对你了行不行?”
慕容莲捂住叶从文的嘴,悄悄哀求,让他千万不要声张,一边偷偷去捡衣服,谁知拿到眼前一看,已经都被叶从文撕成碎片了。
“大姐姐,哪有你这么监守自盗的人呀!之前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为了珍珠妹妹,现在看来你藏有私心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可是有孕在身的人,宝宝现在不满三个月,你可要克制一点。”
卞晚晴顺着声音走出厨房,一眼看见换成贾珍珠守在房门外面,小声询问一番,立马就打趣道。
里面的慕容莲羞得脖子根都红了,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叶从文床上,这要是让外面的三个女人看到了,以后还不得天天被这三个女人调侃?立马就哀求道:
“叶从文,你把被子给我盖着好不好?这大夏天的,我怕感冒,你知道我们柱国公府子弟没有你身体这么强壮。”
叶从文懒得搭理这没一句实话的人,别看现在低声下气的,回头衣服一穿立马就要恢复成原样。
“贾珍珠,把门打开,你慕容姐姐让你去她房间给她找一套新衣服过来。”
叶从文朝着门口喊道,不给慕容莲一次深刻的教训,将来肯定还会伺机报复。
贾珍珠接到命令,立马就放开房门,答应着去慕容莲房间娶干净衣服。
一阵开锁声传来,慕容莲扯不到被子,又打不赢叶从文,只能学鸵鸟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来人也当做看不见。
忽然房门打开一线,只见卞晚晴好奇地探了半个头出来,一眼就看到叶从文坐在床沿上,被窝里躺着一个窝成一团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慕容莲害羞到躲进被窝里。
卞晚晴故意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问道:
“副统领大人,需不需要我给慕容姑娘沐浴更衣?莲姐姐背着你跑了一天一夜,可能身上有汗味。
等我把她洗干净了再送过来给你享用好不好?”
慕容莲一听,这才想起自己可是一身的汗味,要是把叶从文的床弄脏了,他以后会不会到处说我坏话?
我们柱国公府大小姐向来以冰肌玉骨体香四溢引以为傲,岂能留下这种污点让人说三道四?那不是授人以柄吗?
头可断,血可流,冰肌玉骨体香四溢的金字招牌可不能毁在我慕容莲手上!
一念及此,慕容莲包着被子就往浴室跑,速度快要卞晚晴都没有反应过来。
卞晚晴见慕容莲裹着被子就跑,连忙跟在后面看热闹,大声喊道:
“莲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拿被子当衣服穿,是不是叶从文太野蛮太粗鲁了?
你怎么虐待你了,你跟妹妹说,我帮你去训斥他。”
叶从文捡起满床的破碎衣服,往垃圾桶里一丢,恰巧俞悦悦做好饭菜,一眼瞧到那些花花绿绿的破衣服,放下盘子就过来查看。
当看清楚是慕容莲的衣裳时,立马就怀疑地问道:
“叶从文,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衣服都烂成这样了,你把慕容莲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她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给她一个教训,省得天天挑拨离间无事生非。饭菜做好了没有,肚子饿得呱呱叫,什么时候开餐呀?”
叶从文老老实实地回答,俞悦悦见叶从文没有隐瞒自己,看样子两人确实是在呕气打闹。
一听到叶从文说肚子饿得了,立马就安慰道:
“马上就好了,还差一个紫苏金汤石蛙,要不你先吃着,我现在就把饭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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