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第496章列祖列宗显灵俞悦悦听闻自己已经被练双桥下了无药可治的毒药,霎时间心灰意冷,本想抱着练彩虹一起死,可惜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对着自己脚下的练彩虹垂泪。
本想骂几句傻女人,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人死债消,是对是错还重要吗?
怪只能怪自己把五色宝药带回老家,让练双桥动了杀人夺宝的心,算来算去自己才是杀人凶手!
自己但凡听叶从文一句,不把五色宝药拿出来给练双桥看,他也不会起杀人灭口的心。
俞悦悦越想越恨,一气之下就开口求死:
“练双桥,你连我一起杀了吧,我想下去陪爹爹和妈妈,就当做女儿的求你好不好?”
练双桥本想一刀了结俞悦悦,省得后患无穷。可俞悦悦突然间一心求死,自己就犹豫了,我怎么能让叶从文的女人如愿以偿呢?
“好女儿,你跟我说实话,你那个天圆地方的石洞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只要你不骗我,我就满足你的心愿,送你们母女团圆。”
俞悦悦盯着跟个没事人的练双桥看了很久,忽然意识到他不像临时起意。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连杀三人,特别是自己的亲儿子和妻子,绝对不会是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除非他早就定下了这般狠毒的计谋,做出了这么六亲不认的打算!
俞悦悦的脑中不断浮现出练双桥一年前不停在自己耳边重复的话:
“我和俞大同病相怜,他这辈子得了无嗣症,注定无儿无女。我经脉寸断,注定躺在床上安享晚年,除非能找到三百年未曾面世的五色宝药。”
俞悦悦突然醒悟,朝着练双桥质问道:
“其实你早在一年前就打起了五色宝药的主意了是不是?你是怎么知道叶从文身上藏有五色宝药的?”
练双桥见俞悦悦突然问起这事,就像找到知己一样,立马得意地感叹道:
“哈哈,俞悦悦啊俞悦悦,你真不愧是我练双桥的女儿,这件事我做得这么隐蔽,连你娘这个枕边人都没有看出端倪来,你稍作思考,就猜出了我的意图。
幸亏你没有天天呆在我身边,否则我这计谋就不灵了。”
“我问你话呢?”
“不错,我是怀疑叶从文挖到了五色宝药,谁让他修炼三个月就晋级铸鼎纳元圆满境,抵别人贾逍遥十年?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真正让我设下圈套的是你。小妮子你是够聪明,时常在我们三个面前不经意地提起叶从文的过人之处,想借此化解我们对他的成见。
悦悦呀,你平时谨言慎行,寡言罕语,但是一说到叶从文,就像个刚刚坠入爱河的懵懂小姑娘,可以赞不绝口地夸上他一整天。
夸他修炼天赋高,夸他有勇有谋能说会道。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你爹爹我是万全县公认的智勇双全,才貌双全的第一谋士,你这么夸他,把他说得天上无双地下唯一,你不知道同行是冤家吗?”
俞悦悦皱了皱眉头,本想反驳一番,不过想到练双桥一向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也就不跟这种六亲不认的变态一般见识。
“我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就把你口中的叶从文逐一分析,最后我得出结论:
这小子不仅运气好,而且还身怀绝技,你试想一下,这天底下的人,有谁能隔三差五就挖到一对灵药?他一个连锻体术士都不是的凡人,不仅挖出足够他晋级大宗师圆满境的灵药。还攒够了你和蔺小鱼晋级大宗师圆满境的灵药,这世间除了失传已久的寻宝秘术,哪门秘法有这个能耐?
既然叶从文身怀寻宝秘术,那么他找到五色宝药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再叠加他三个月就成为铸鼎纳元圆满境高手,我要是还猜不出他挖到了五色宝药,我还配做万全县第一谋士吗?”
“所以你就设下圈套让我钻,故意告诉我只有五色宝药才能救你和我爹爹?你凭什么断定叶从文一定会把五色宝药给我,而不是他媳妇木豆芽,或者蔺小鱼?”
“那就要从他的名字说起啦。从文从文,弃武从文,这小子走狗屎运前,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他从小体弱多病,只能与书本为伍,跟你爱好一致,兴趣相投,这也是你们两个彼此欣赏的根基所在。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铁塔村那么多人,那些巨人更是天生神力,但除了叶从文外,没有一个人懂寻宝秘术,难道是巨人们不想学祖宗留下来的秘术?
你应该知道巨人们以前都是睁眼瞎吧?字都不认识,如何去学那些晦涩难懂,深奥隽永的寻宝秘术?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木豆芽和蔺小鱼一样,都是不喜读书,大字不识几个的庸脂俗粉。
叶从文就算把寻宝秘术和五色宝药都传给她们,她们也不会在这上面有任何成就。反而糟蹋了皇族嫡孙大教圣女都垂涎三尺的五色宝药。”
俞悦悦惊讶地看着练双桥,不愧是玩弄心机的人,被他猜的八九不离十,简直就跟亲眼目睹一样。
练双桥从俞悦悦眼中看到了钦佩和不可思议,顿时就感到十分欣慰,决定再跟亲生女儿多说几句。
“叶从文这种人,公私分明,有手段有谋略,因人而异,各取所长,在他手上绝对不会出现张冠李戴资源错置的低级错误。
所以他如果挖到五色宝药,肯定不会给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巨人,也不会给对那两个不学无术的女娃娃。
挑来挑去,唯有知书达礼,博学多识的俞悦悦,才具备享用五色宝药的资格。”
“是唯有六亲不认,杀妻杀子的练双桥才具备享用五色宝药的资格吧?”
俞悦悦心中对这种机关算尽的人极度厌烦,一如抢夺叶从文铸鼎宝药的那些无耻之徒一样,成天学人摘桃子,时时刻刻想着不劳而获。反正话说完,也到了自己跟父母团聚的时间了。
俞悦悦辛辣地揭露道:
“我知道你怕今天做的坏事被叶从文知晓,为了杜绝后患,你就选择杀人灭口,好给你腾出吞服五色宝药的时间。
但是练双桥我告诉你,就算你吞服五色宝药,你也永远追不上叶从文的修炼速度,终有一天,他会替我报仇的。”
“哼!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等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烧的面目全非后,我看你还怎么跟你地下的爹娘相认!”
练双桥大笑三声,紧紧抓住五色宝药,带上斗篷,带上假面具,把家中各处泼上油点上火,关上大门往城郊后山的石洞走去。
自己早就在那里备好了干粮和一口活泉水,足够支撑到自己成为锻体术士。
俞悦悦看见练双桥健步如飞地跑掉,屋内顿时就燃起了熊熊烈火,噼里啪啦的到处都是木头燃烧的声音。
“看样子叶从文看在自己的情面上,并没有把练双桥打瘫痪,可惜自己眼拙,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在床上装了一年,自己和母亲养父都没有看出端倪来。”俞悦悦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惜手脚依旧无法用力,别说站起来逃跑,就算到地上打滚,那也是有心无力的事。
“叶从文,你在哪里,悦悦想你了,你让我再看你一眼好不好?”
俞悦悦放声大哭,可惜全身无力,就连声音也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给掩盖了。
“叶家列祖列宗,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玄孙媳妇被火烧死吗?”
俞悦悦忽然想起扔竹根筶时的情形,当初可是有求必应呀!口诀一念,灵药自现!我当初可是立下重誓,要为你们叶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的,难道你们想看着你孙儿叶从文断子绝孙吗?
砰的一声,突然大门被撞开,俞悦悦刚喜极而泣地感叹一句:
“列祖列宗显灵了,玄孙媳妇俞悦悦———”
“叶从文你不要过来,再逼我我就拉着俞悦悦陪葬!”
练双桥连滚带爬跑到俞悦悦身边,拿出一把匕首架在俞悦悦的脖子上,哆哆嗦嗦地说道,显然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俞悦悦顺着练双桥的眼光往大门外看去,只见叶从文那高大的身躯站在门槛上,顿时就兴奋地喊道:
“叶从文,你终于来了!”
砰的一声,练双桥都还未反应过来,连人带刀就被叶从文扔向熊熊大火中,练双桥直到落在火堆上也没有看清楚叶从文是怎么在眨眼的功夫中掰断自己的双手,捏碎自己的膝盖骨的。
双手断裂,双膝粉碎,练双桥趴在沾了油脂的地板上动弹不得,没过多久,衣服就烧了起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整个房屋内干吼。
叶从文抱着柔若无骨的俞悦悦,正想把她放到地上再去救人,突然俞悦悦死死抱住叶从文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手。
“悦悦,他是你亲爹。”
叶从文委婉地提醒道,自己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自己从练双桥的手中夺到一根五色宝药,又看见他想活活烧死俞悦悦,心中就猜得七七八八。
十有八九是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个练双桥也有够丧心病狂的。
叶从文一怒之下就打断练双桥的手脚,准备等这老帅哥烧的面目全非后再救他出来,看他下半辈子还能不能靠着一张俊脸欺骗练彩虹这种缺心眼的傻女人。
自己算准时间,准备救练双桥出来,却被俞悦悦制止了,正想问问原因,突然听见俞悦悦哭哭啼啼地说道:
“这畜牲为了五色宝药,杀了我养父,杀了我弟弟,又杀了我亲娘,要不是你及时赶来,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要被他活活烧死。
我曾立过誓言,一定要为我养父报仇,你就算把他救出来,我也一样要他的命,我不想亲自动手。”
叶从文一听到死了这么多人,顿时就知道出大事,难怪刚才看见地上床上东倒西歪躺了不少人。自己还以为这些人是被练双桥打晕过去。
既然都死了,不如趁机烧掉吧!省得俞悦悦睹尸思人。
叶从文听到屋内的嚎叫声越来越小,估摸着练双桥必死无疑,周围的街坊邻居见起火,都提着水桶过来救火。
叶从文趁着月色朦胧,四下里昏暗不明,施展身轻如燕步,眨眼的功夫就来到城外一处荒无人烟的破庙中。
叶从文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本想把俞悦悦放在地上,谁知俞悦悦双手紧紧抓住叶从文的衣服,一边还用嘴唇咬住叶从文的胳膊,苦苦哀求不要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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