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玄鸟上面有大量的图腾灵力,香火信仰之力,甚至还沾染了少许国运之力,是相当的混杂。
帝辛直接剥开了浑浊不堪的香火信仰之力,又将图腾灵力纯化,这小玄鸟自然只剩下国运之力,这些戎人自然没有见过,当下自然睁不开眼睛。
“玄鸟!”
倮感觉自己要丢失玄鸟了,当下也不顾刺眼,直接扑上来要抢夺玄鸟。
她这一扑,却正好与帝辛撞了一个满怀,似乎本就是故意,也似乎是偶然,两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倮感受到了帝辛胸膛的温暖,心跳不由加速起来,脸上一红,含羞的直接贴在帝辛的胸膛上。
似乎是被这种清纯活力,敢爱大胆的倮所打动,帝辛难得的亲了一口这个戎人小姑娘。
这个举动,无论是乌氏戎人首领,还是帝辛带来的四个护卫,全部震惊在当场。
“哈哈,子受,你这个女婿,老子石二认下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帝辛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便接受了夫婿的安排。
整个乌氏族人载歌载舞,开了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同时宰杀鲜羊,用来做炙羊肉,并且提供一种度数很低的酒水,帝辛也没有客气,直接畅饮。
这种欢歌笑语的晚会,让本身紧张的洪锦等人,一下子放松起来,除了一个张桂芳,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些戎人外,其他人都喝多了。
戎人有戎人的习俗,尤其乌氏戎人更有一种走婚的形势,乌氏倮是整个部族的圣女,她是没有办法跟随帝辛走的。
帝辛颇为尊敬他们的习俗,与倮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乌氏倮:乌鸟戎人圣女,先天图腾灵之身,通灵之体,图腾术:玄鸟显化,治病救人,烈火术等等,气运:1万,爱慕值:70%】
……
翌日
帝辛望着已经成为了自己女人的乌氏倮,心有不忍。
“倮,你真的不跟我走么?”
乌氏倮摇摇头,眼神中虽然极为不舍,但走婚已经形成,纵然是她也不能违背戎人的传统。
“子受,传统就是传统,我与你有一夜之情,已属难得,若再纠缠,对你我都不美。”
作为圣女,倮是将自己奉献给图腾的人,她要是走了,整个部族都不会答应的。
帝辛想了想,也没有阻止,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牌,上面刻画着连绵的山脉,很有意境。
“若你什么时候想找我,拿着这个金牌,前往朝歌,那里自然能找到我。”
“若你不想找我,若能领悟这金牌上面的《连山易》,对你的修行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然后帝辛将手心打开,上面正是昨天倮的小玄鸟,今天再一看,这小玄鸟上面的力量更加纯粹,果然被帝辛温养了一夜,这变化却是相当的大。
帝辛将这玄鸟释放出来,这玄鸟转了一圈,最后一头扎入倮的身体之中。
倮本就是通灵之体,这玄鸟一入,她的身体就好像出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变化,似乎对其相当重要。
望着自己的爱人骑着马远去,倮竟然难得的哭泣了出来,她是真想随他而去,乌鸟氏首领,石二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戎人自有戎人的命,你选择了他,就必须行走婚之礼,若是强求,鬼戎的那些恶鬼来了,可要治我们的罪的。”
听到鬼戎,饶是胆大的倮,也不由心底发憷,更是脸色惨白。
……
帝辛心情大好,骑着马仿佛都更有气势了一些。
“大王真不打算带着那女戎人回去?”
张桂芳跟着帝辛,却总觉得面前的大王的心意不明。
“我们这次去冒险,带着她本就不便,若是被姬发治住,孤是救还是不救。”
这也是帝辛主要的考量,为的不过是安全。
“可是他们要去遥远的大食国,再见面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洪锦似乎也想到了邓婵玉,同样都是活泼非常的人,难免让他心生好感。
“以后自然能见的。”
帝辛说完,便不再多言,策马直行。
……
又过一日,隐隐看到了连绵的山脉。
“大王,前面便是秦州的地界了,这里戎人会更多,更要小心了。”
这一路来,帝辛他们躲了几波戎人,又斩了几波戎人,虽然跌跌撞撞,但好在有惊无险。
羲皇故里就在卦台山中,传说山势突兀高耸,渭水环流山下,山上古柏参天,古意盎然,颇为神圣。
在殷商活动频繁的时期,这里也曾少数被殷商控制,只是近些年才逐渐荒废,最后被鬼戎所占领。
没走多远,就看到山里犹如瘴气,弄得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很让人不舒服。
“这鬼戎的图腾乃是鬼神,也是戎人中最强大的部族,无论是战士和祭祀的数量,还是图腾的强大,都是其他部族望尘莫及的。”
余化常年镇守汜水关,对这鬼戎倒是很熟悉。
“信仰鬼神?”
简直不知死活,帝辛有些不屑的便进入了山脉。
瘴气一多,便生魑魅魍魉,若无信仰鬼神的图腾帮助,即便是戎人,也别想出去。
但帝辛不同,他即使在剧毒中,依然可以畅快的呼吸到新鲜空气,并且还能在他的周围,自动清散一部分,而这只是国运的一个小小的应用罢了。
“大王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护卫的四人觉得与帝辛相比,他们就是个渣渣,每每都是帝辛亲自出手,才能尽快摆平,也不知到底是谁护卫谁。
“嗯?这些槐树有鬼?!”
走了大约几个时辰,几人又回到了山脉的门口,却是原路被送了回来。
帝辛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这竟然是一个天然的迷魂阵,此阵对她们并无伤害,反倒像是一个护山的阵法。
只是这个阵法竟能让帝辛毫无察觉,只怕布下阵法之人,比帝辛还要强上数筹不可。
“大王!臣会使用五行遁法,让臣去探探路。”
洪锦自告奋勇,然后直接钻到了地下,就如同土行孙一样,在土里遁去。
帝辛则在一旁观察,过了好久,才发现问题。
“这阵法竟然与归藏易,有相同之处,或是说阵法根本就是用了归藏易。”
帝辛对《易经》的研究,还尽显在连山易中,并且只学了一个艮卦,可以说只是初学。
也并非帝辛不愿深究,而实在是他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
半晌,洪锦灰头土脸的蹦了出来,似乎是撞到了岩石一样。
“大王,这下面依然如迷宫一样,刚才臣差点走不出来。”
洪锦直接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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