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苗家女子,如果爱上一个男子,就有可能给他下情蛊,让男子爱上他,而留下和她结婚,一生不会背叛。
但是这种蛊有个问题,不是所有女子都会用。
因为情蛊是母子蛊,男人如果背叛会蛊发而亡,而女子也会被反噬活不成。
相当于两人殉情!
但是南亚的这种类似的降头,是专门针对男子的。
如果男子没有留下,或者背叛,只有男子会死,而女子却没有影响。
这里面,可能就会涉及到男子是不是有意骗财骗色的问题了。
那么,这个女子要怎么分辨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呢?
我把疑问问了出来,看看其他人怎么看。
胖子说:“我觉得吧,应该和他说过的话有关系!比如女子问,‘你会不会娶我啊’‘你爱不爱我,会娶我吗’这类话有关系!男的想要骗人,可能都会点头,但是回头就把人给忘了!”
胡子说:“这有点儿像是北方黄大仙儿啊!对说话不算话欺骗黄大仙儿的人,都会被它寻仇,搞得家破人亡!”
曹英和骆驼听得直点头。
洪宇说:“应该就是类似这种吧!我也只是听说过!我猜,女子会在他们离开前给他们下降头,承诺的时间没有兑现才开始发作,最后死亡!如果在最后期限之前回去找她了,她可能还有方法帮他解除掉!”
我也不住点头,“尽管我们都是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只有去那边看到了,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
众人纷纷点头,都在沉思刚才大家说的话。
门口有车开过来,刘副队亲自带着他们的法医送尸体过来了。
“曹队!”他笑着对我们招招手,“帮你们把尸体送过来了!”
罗佳刚从法医室出来,立刻小跑过去,“来了来了!来,帮我抬到里面去!”
法医和助手把尸体抬进去了。
刘副队则跟我们坐到了桌旁,“曹队,这件案子我们都觉得诡异!知道里面有问题,移交给你们是正常的,可法医不甘心啊!所以,你看能不能让他们跟着在这边一起解剖?也算是多增加一些诡案的经验。”
他用商量的语气跟曹英说这些话,说完就笑着等着曹英的回答。
这事儿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曹英说:“罗佳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行!”刘副队答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发信息,“我这就告诉老周,让他自己跟罗佳说去!”
“卷宗什么时候转过来?”曹英接着问道。
刘副队放下手机,“我让他们加班整理了,明天……”他看了眼时间,“今天天亮就能转过来了!”
“好!”曹英道,“今天也不早了,就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情况我们再电话联系!”
刘副队打了个哈欠,“其实,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们为了这个案子,已经连轴转了半个多月了,再不回去,老婆该有意见了!”
我们都笑了,骆驼起身,“走吧!我送子午他们回去!”
杂事用不到我们,暂时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我们就回了老街。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刚吃完饭,曹英电话就打来了,“子午,吃过了没有?吃过赶紧过来一趟,罗佳那边有点儿状况!”
一听这话,我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盐水瓶子里的血线!
会不会下的降头还保留在尸体里,被罗佳不小心碰到了,然后中了?
“胖子!罗佳出事了!”我说道,“胡子,拿上东西,我们走!”
胖子顿时急了,快步跟着我往外走,胡子跟柳婶儿说过后,小跑着追了上来。
我们打了出租车,上车胖子就问:“罗佳怎么了?”
“我不清楚!”我说道,“英姐没说那么多,就说罗佳那边出状况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胖子转头就跟司机说道:“司机大哥,麻烦快点儿!人命关天啊!”
司机也是个热心肠,一脚油门下去,“好嘞!我就压着限速上限给你跑,再快被交警拦下来,更耽误时间!”
紧赶慢赶的,我们到了仓库。
一进门,就愣住了。
罗佳正坐在桌旁吃早饭,她和曹英对面是秦飞手下的法医老周和他的助手!
“佳佳!”胖子跑过去,拉着罗佳左右来回看着,“你怎么了?吓死我了!”
罗佳嫌弃地把人甩开,“你没睡醒就上楼继续睡!发什么神经?”
“我……”胖子抬头一指我,“子午说你出事了!”
我一
拍额头,“我说罗佳那边出状况了!”说完,一指曹英,“英姐电话里说的!”
我们一起看向曹英,曹英刚吃好,把塑料袋往垃圾桶一扔,“没错啊!罗佳那边是出了点儿状况啊!”
罗佳明白了,说道:“我们连夜解剖,尸体忽然就出了状况了,说我这里出状况,没毛病啊!”
胖子长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说实话,我之前也很紧张,现在知道不是罗佳和周法医他们出问题,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也是我头回遇到这种事情!”老周戴着眼镜,因为年纪关系,说话的时候,是从眼镜上面看人,“很蹊跷!”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会这么认为?”我问道。
罗佳擦擦嘴,把装早饭的塑料袋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走,带你们进去看看去!”
老周一听,也赶紧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桌子留给助理收拾,“我跟你们一起去!”
看尸体并不是多可怕的事情,我们见得多了。
但是,我真的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尸体。
尽管早有准备,也感觉胃部不断翻涌,早上吃过的早饭不断叫嚣着要从嘴里出来。
胡子和胖子都有些忍不住,捂着嘴,接过罗佳递过来的口罩戴上了。
解剖床上,那具干枯的尸体,前胸已经被剖开了。
旁边的几个托盘上,都有一滩浑浊不堪的血水,颜色深浅不一,看不出来是什么。
尸体腹腔内,半腹腔都是血色泛黄的腐肉,像是被硫酸浇过似的,还在冒泡,散发出一股又酸又臭的腐败气息。
“这是心脏,这是肺叶,这个是肝脏!”罗佳指着托盘跟我们说道,“现在都看不出来了!”
她有些泄气,又有些无奈地看向我,“我们解剖出来后,还没称重,就忽然快速腐败,我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成这样了!”
周法医指着腹腔里浑浊的腐肉汤说道:“这里是肠子和其他器官,还是没给我们反应时间,刚取出其他脏器,就变成这样了!”
我们真的被惊得目瞪口呆,别说他们没见过了,我更没见过了。
我看到尸体外表的皮肤还保持着干枯的状态,就问道:“只有腹腔变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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