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死徒开局
“军阵之间的碰撞还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呢,只不过俩军之间如此之大的实力差,应该无需在下再出手了。”
陈宫看着对面的人群,手中的竹简遮住了半边脸庞,这让他不禁想起了当年的那场战争,同样是有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另一边无论怎么样的挣扎也不过只是拖延败亡的时间罢了。
狮子劫界离打了个哈欠,摘下了墨镜揉了揉眼睛,那个叫樱的小女孩已经被治好了身体,家族传承魔术刻印的问题也被彻底解决掉了,当然是那位君主·阿尼姆斯菲亚亲自出手。
如今刻印中的诅咒已经被尽数拔除,自己再也不用担心继承人的问题,不过想到他那早夭的孩子,未免仍有些黯然神伤。
【如果……】
他摇了摇头,重新戴上了墨镜,点燃了根香烟,安静地望着湛蓝的天空,看不清他的眼神。
“那个从者交给我就好。”
阿喀琉斯实体化出现在了陈宫的身旁,手里提着长枪,看向列奥尼达一世的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
“上次不小心让那个家伙溜掉了,这一次我必会割下他的头颅作为战利品。”
“那好吧,阿喀琉斯阁下,对面的从者就交给你了。”
陈宫丝毫没有在意阿喀琉斯抢自己的风头,自己军师的身份放在这里确实大材小用了些,而且他也并不在意阿喀琉斯是否会阴沟里翻船。
对面的那些人,放在自己的年代,随便一具黄巾军的傀儡就能杀穿,他了解过自家阵营的其他从者,阿喀琉斯可是希腊排名第二的大英雄,虽然不知道希腊与大汉哪一个更辽阔些,但在一个时代能居于第二的位置,必有其过人之处。
【这样的一员猛将,不知能否承载自己的宝具?】
他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好奇,目前已知能承受掎角一阵副作用的只有飞将军一人,不知道眼前的希腊第二大英雄能否做到这一点。
阿喀琉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冥冥中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某个不可言状的恐怖存在盯上了。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打量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吧……】
他摇了摇头,提着长枪走到了阵前。
………
………
“哦哦哦哦——!”
列奥尼达一世手持圆盾和长矛与阿喀琉斯战作一团,虽然有着三划令咒得加持,在气势上看似压倒了阿喀琉斯,但实际上他的长矛连一丝伤痕都没有在阿喀琉斯的身上留下。
没有神性或者神造兵装的他先天处于劣势,这并不是几划令咒所能改变的事实,令咒最大的作用也只不过是让他多撑一段时间。
“野狗之间的争斗简直就像无聊的肥皂剧一样,无聊,真是无聊透顶。”
金色的光芒出现在了半空之中,即便是白昼,他依旧灿然生辉,黄金甲胄的光芒甚至还要压过太阳。
他端坐在维摩那之上,手里轻轻地摇晃着酒杯,璀璨如红宝石般的眼眸将身下的一切尽收在眼底,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此时他距离米凯尔的距离不过几百米而已,丝毫没有顾忌太过于靠近敌方的大本营,或者说他从来也不会顾忌这些。
“还真是稀客呢,英雄王。”
米凯尔笑着回应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吉尔伽美什座下的维摩耶之上。
那是英雄王所持有的王之宝座,也是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可翱翔于天空的光之辉舟,经由以水银为燃料的太阳水晶产生用来驱动的太阳能,能无视物理法则进行高速飞行,具用强大攻击力,装备了各种宝具系统甚至还配有远古核弹头等优秀兵器。
仅仅只是一眼,他就将维摩耶解析透彻,再无秘密可言。
“这些就是你努力的成果吗?”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诸位,忍不住开怀大笑。
“哈哈哈——虽然只是数量多一些,但野狗终究只是野狗,又能奈本王如何?!”
“这个金闪闪的家伙是谁啊?怎么感觉像一个傻子一样,也是参加圣杯战争的从者吗?”
苍崎青子不由得小声嘀咕着,不过声音即便很小,但依旧落在了吉尔伽美什的耳中。
“哦~~?区区杂种,不知晓本王的威名也很正常,不过今日能瞻仰本王的微光是你的荣幸。”
吉尔伽美什啜了一口血液般鲜红的酒液,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感受到了从者战斗的气息,于是就好奇过来看一看,本以为能看到真正勇者的战斗,结果才发现不过如此。
嗖——!
裹挟着呼啸的劲风,青色的流星逆行而上,金色如水波般的涟漪在他的身后展开,疾射而出的利剑迎上了青色的投枪,不过一个照面就被磕飞出去。
但它也成功的偏转了投枪的方向,与吉尔伽美什的擦肩而过,虽然没有集中目标,但投枪裹挟的风压却划伤了他的脸庞。
献血渗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了他的酒杯中,为酒液更添了一分赤色。
吉尔伽美什伸出手来,拂过了脸庞的伤口,看着指尖上的一抹血色,他的面容忽然变的平静下来,不过那只是表面平静而已,更像是风暴前的寂静。
他看着那个驾驶战车迎面袭来的从者,眼中的暴戾与阴翳几乎要漫溢出来。
“穿着那么显眼,是要成为我投枪的目标吗?”
阿喀琉斯赶到了这里,解决列奥尼达一世并没有花费他太大的力气,最多算是刚刚热身完毕,他现在渴求更有实力的对手。
“区区杂种,还真能吠叫呢。”
成百上千的金色的涟漪在吉尔伽美什的身后展开,在空中显现的有剑,有矛,有无数种类,却又互不重复,而其中任意一样都是有着绚烂装饰的宝具,每一件的矛头指向了驾驶战车的阿喀琉斯。
“既然是野狗,就要有野狗的觉悟!”
啪——
米凯尔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射向阿喀琉斯的宝具突兀地被虚数空间吞没,消失无踪。
“在我的领地对我方的从者动手,我是否可以将这种行为理解为远坂家对阿尼姆斯菲亚的宣战吗?”
吉尔伽美什眉头轻挑,刚要说些什么,忽然他的身体化为了金色的粒子,消失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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