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保卫科的两个保卫员来到四合院,一眼就看到林向东家门口那辆自行车。
少了个车轱辘,而仅有的却没了气门芯。
“这不是一般的盗窃。”保卫员钱大柱说。
谭满仓点头,再想到林向东说的,许大茂的嫌疑就很大。
三个管事大爷都上班了,也就三大妈先出面,然后是聋老太太,一大妈,二大妈和贾张氏等人。
“林向东还真的找保卫科了,这下让外人怎么看咱们四合院?”贾张氏撇着嘴。
“行了,林向东这自行车是公家财产,车轱辘被偷,让保卫科来查没错。”老太太拄着拐杖,瞪了一眼贾张氏。
一个车轱辘被偷,这还是小事吗?
既然没人站出来,不该惊动保卫科?
老太太可不糊涂,要说是外人偷的,应该偷走两个车轱辘才对。
既然只有一个车轱辘被偷,应该就是四合院的某人。
而老太太觉得许大茂的嫌疑就不小。
话说最近四合院真是不平静。
“据我们所知,许大茂和林向东有些过节,因此,有理由怀疑他。”钱大柱对老太太说。
虽然钱大柱是厂里保卫科的,但如果直接闯入许大茂家进行搜查,也不妥。
保卫科的权力是很大,但钱大柱只是保卫科一个成员,既不是副科长,也不是科长。
“那就去许大茂家搜。”老太太说。
以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有她发话,去许大茂家搜查也就没什么了。
真出点事,老太太也能担着。
心里有了底气,钱大柱和谭满仓就向后院许大茂家走去。
有老太太盯着,还有一大妈和二大妈等人也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许大茂家门没锁,但也没敞开着。
轻轻一推,许大茂家的门就开了。
车轱辘不是小东西,而许大茂家也不大,能够藏车轱辘的地方不多。
“找到了。”不一会,谭满仓就在柜子底下找出个车轱辘。
见真的在许大茂家找出个车轱辘,众人都比较惊讶。
“竟然真的是许大茂。”
“咱们大院出了个三只手啊!”
“平日里看许大茂人模人样的,想不到会干出这事。”
“出贼了,院里是出贼了。”
“法办,必须法办。”
……
大着肚子的秦淮茹站在贾张氏身旁,她也在想:“真是许大茂?他偷了车轱辘为什么藏家里?”
按常理来说,许大茂偷了车轱辘之后,要么去卖掉,要么就找个地方藏起来,而藏在他自己家里似乎有些傻。
如果她秦淮茹偷车轱辘,不会藏在家里的。
因此,不能完全排除是有人陷害许大茂。
而事不关己,秦淮茹也就不多嘴。
目前,许大茂和林向东存在矛盾,那么,许大茂也就有作案动机。
如今在许大茂家找出车轱辘,物证有了。
这时,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
四合院这边出了大事,王主任得知了就连忙来看看。
三大妈把情况简单和王主任说了。
“许大茂就是破坏咱们这四合院团结的坏分子,一肚子的坏水。”老太太大声说。
老太太可是把傻柱当亲孙子,而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从这一点,老太太就不会喜欢许大茂。
另外,也就像老太太说的,许大茂一肚子的坏水。
别人或许看不出许大茂的人品,人老成精的老太太可是把许大茂看透了。
……
车间,许大茂在工作着。
因为刘海中藏着掖着,许大茂还没学到多少锻工技术,他也就做着些简单的工作。
忽然,保卫科的副科长带着人来了。
“许大茂,和我们去一趟保卫科。”陈副科长也不废话,一脸的公事公办。
面对保卫科的人,许大茂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工具。
“保卫科的人肯定在林向东家厨房找到车轱辘了,这会林向东应该在保卫科,他应该也猜到是我陷害他,不过,我可不会承认。”边跟着陈副科长几人去保卫科,许大茂边想着。
然而,当许大茂来到保卫科,却没看到林向东。
聂科长冷着脸,一个车轱辘就放在他面前办公桌上。
当许大茂被带来,聂科长一拍桌子:“许大茂,你不得了啊!竟然偷车轱辘。”
没看到林向东,许大茂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难道聂科长是在诈我?”许大茂眼一转。
“聂科长,我没偷车轱辘。”许大茂连忙否认。
“没偷?那这个车轱辘怎么出现在你家柜子底下?”聂科长冷着脸。
“什么?我家柜子底下?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许大茂更认定聂科长是在诈他。
“在你家柜子底下找到的,很多人都亲眼看到,还敢不承认?”
见许大茂死不承认,聂科长也是生气。
又过了一会,林向东也来保卫科了。
“聂科长,车轱辘找到了?”林向东明知故问。
“找到了,在许大茂家柜子底下。”聂科长说。
一听这话,林向东也就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竟然真的是你。”
‘愤怒’的林向东就要揍许大茂,却被人拉住。
这时,许大茂发现聂科长似乎并不是在诈他。
可车轱辘应该在林向东家厨房才对,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许大茂家的柜子底下?
没多久,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三人也来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该来一下,而傻柱就是来看热闹。
“傻茂,你小子偷个车轱辘还知道藏家里,没傻到家啊!”傻柱嘲笑着。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偷车轱辘?一个四合院的邻居,平日里……”易中海‘痛心疾首’,眼中尽是对许大茂的失望。
“我没你这个徒弟。”刘海中急着和许大茂划清界限。
许大茂已经傻眼了,这……不对啊!
总不可能是合起伙来诈他许大茂。
“如果车轱辘真的出现在我家柜子底下,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许大茂。
“死鸭子嘴硬。”傻柱脸上有着不屑。
“做错事不怕,要勇于承认,错了就改,还是个好同志。”易中海对许大茂说着。
“你觉得有人陷害你?”聂科长冷哼一声。
没等许大茂开口,傻柱就先开口了。
这时,傻.福尔摩斯.柱上线。
“车轱辘是被偷的,这可以确定了。”
“而车轱辘是在许大茂家柜子底下找到的,不可能是外人偷了林向东的车轱辘来陷害许大茂吧!”
“要说是院子里的人偷林向东的车轱辘来陷害许大茂,谁有作案时间?”
“冒着这么大风险来陷害许大茂,这是多大仇?”
“许大茂晚上睡觉关着门,要是有人潜入他家,不可能没点动静,他肯定就发现了。”
“一大早,林向东就发现车轱辘被偷。”
……
傻柱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还特么有道理,竟然让许大茂无言以对了。
事实也的确是许大茂偷的,只是他把车轱辘放在林向东家厨房。
但许大茂能说他偷了车轱辘藏在林向东家厨房?
不过,许大茂想不通的是车轱辘怎么就出现在他家柜子底下?
首先,可以排除林向东。
林向东早上发现车轱辘被偷,是去了下他许大茂家,可当时林向东空着手,身上也不可能藏个车轱辘吧!
“难道我上班之后,院里某人发现林向东家厨房有个车轱辘,就偷偷放到我家里?”许大茂心中嘀咕着,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总不可能是车轱辘长了腿跑去他家。
那么,也就是有人在帮林向东了。
又看到傻柱正在幸灾乐祸着,许大茂竟然怀疑傻柱了。
许大茂捋了捋,兴许他昨晚偷车轱辘时被人看到了,当时那人没声张,却偷偷帮了林向东。
可能是傻柱,也可能是别人。
没别的解释了。
如今,许大茂继续否认也没用。
“好吧,我承认了,是我偷了车轱辘,我其实也就是恶作剧。”
“林向东抢了我的放映员工作,还抢我对象,我就是想给他个教训,我错了,我道歉,我检讨……”
许大茂低着头,承认着错误。
“要点脸吧,你自己放不出电影,人家林向东放出来了,还说人家抢你工作,至于抢你对象,娄晓娥好像不是你对象吧!”傻柱笑着说。
“柱子说的对。”易中海点头。
刘海中也是附和。
……
宣传科,广播员接到了通知,开始全厂通告。
“车间锻工学徒许大茂同志盗窃厂里财产,予以严厉批评……,扣除一个月工资,记处分,留厂察看,调岗为公厕清洁工。”
“车间锻工学徒许大茂……”
“车间锻工学……”
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上万人的轧钢厂,每个人都听到了。
很多人兴致勃勃的谈论了起来。
厂里对许大茂的处罚已经是轻了,没开除他就算不错了。
回到车间的刘海中大声宣布许大茂不再是他徒弟。
而被安排去扫厕所的许大茂苦着脸,虽然没被开除,但扣了一个月工资,加上之前,已经扣了两个月工资了,而且他名声也差了,还要去扫厕所。
还没一个月,许大茂从放映员变成锻工学徒,又从锻工学徒变成个扫厕所的。
“林向东,傻柱,还有帮林向东的某个人,我和你们没完。”许大茂咬牙切齿着,心中恨着,满脑子都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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