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相公家的地主婆正文卷第一百三十六章后续更严重周澜扭头看向姜常喜,都要哭了,特别想要把小舅子的嘴巴给缝上。
你不说话能怎么样。只希望媳妇不懂。可能吗?
姜常喜也想要继续装的,先生那边看着俩孩子不厚道的嗤笑一声,把常乐给拉走了。
两个人视线还碰撞着,姜常喜在想继续装呢,还是继续装呢。
周澜在想她是不是明白呢,肯定不明白的。
然后周澜:“那个,我没事了。”
姜常喜:“那个,你还疼吗。”
好吧,不用想了,周澜知道了,媳妇懂的,不然不会试图调节气氛。
姜常喜心说,不用装了,周澜怕是看出来了。
然后周澜扭头默默的头冲里面,一眼也不敢多瞧小媳妇了,丢人死了。
姜常喜讪讪的,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呢。
最后:“这大夫可真不讲究,买卖肯定不怎么样,太不会说话了。”
周澜深以为然,怎么就不懂的委婉的艺术,光有医术了。
医术那么好,看的那么明白有什么用。能治疗尴尬吗。
姜常喜:“那个我去给你熬药。”
周澜狠狠心,刷的一下掉过头来:“你我本就是夫妻,我,我,我就是头晕了一下。”
好吧,解释什么呀,解释不清楚的。
姜常喜慎重点点头:“那也得吃点药。”不然怕你狼性都要出来了,我会有危险的。
出门的时候,回头对着周澜嫣然一笑:“你我本来就是夫妻,你若是不喜欢我,我才担心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有忧思,恐君不喜。”
两辈子的文化都用在这八个字上了。姜常喜觉得自己安慰的很走心了。
然后笑吟吟的走了,周澜心说什么意思,看到我这样,现在放心了是吗,不担心我不喜欢你。所以笑的那么好看,让他差点又流鼻血。
然后就感觉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媳妇说得对,都是那个老大夫,太不会说话了,小舅子的话也多。
他们是夫妻,若是不喜欢彼此才是问题呢。
常乐:“先生,姐夫那边还疼呢,咱们怎么就出来了。”
先生:“不出来的话,问题就严重了,你姐夫会脸疼的。”
常乐可忧愁了:“撞的这么严重吗,额头都带着脸一起疼了,先生这个郎中行不行呀,咱们再请一位郎中吧。”
先生心说你这是怕你姐夫丢人,丢的不到家吗,摇摇头:“不用,一会就好了。”
常乐:“先生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姐夫。”
先生看着小弟子这个愁呀,我是真的心疼大弟子才如此这般的:“不会,”
常乐:“可是你看着姐夫疼,都不舍得请大夫。”而且根本就没有安慰几句,就出来了。先生偏心的不要太明显。
老先生心说,我真的是为你姐夫考虑,同一个娃娃说不明白了。
姜常乐恨坚持的,而且还口口声声的同先生说,不能这样偏心弟子。他会觉得愧对姐夫的。这份迷之自信呀,也是让先生自愧弗如。
天知道,你确实愧对你姐夫,可真的同他老人家没什么关系的。
而且也没有怎么偏心这个小弟子,就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份自信,感觉怎么就那么良好。
他明明就是对三个弟子一视同仁的。
姜常喜把自己这辈子学的东西,都给用出来了,也就别了那么八个字‘女有忧思,恐君不喜。’也不知道周澜明不明白,这份含蓄的表达。
所以努努力,更直白一些,就那么表达了。
知道同自己合理合法在一起的人,惦记自己,一点都不是烦恼。
姜常喜在铜镜面前还转了一圈,打量自己一番,其实身材还算是过得去,模样也过得去,得自家夫君惦记,那不是应该的吗。
然后自己就那边笑,笑得春天都追过来了。
大福心说,大爷那边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怎么看着,大奶奶心情好像特别的好,难道自己平时看错了,大奶奶同大爷感情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这可如何是好。
大福在考虑要不要给老爷夫人写信过去呢。
姜常喜:“对了大利这几日做些清淡的饮食。”
大福伺候在大奶奶身边,老嬷嬷同大福那是交代过一些事情的。该懂的要懂一些。
所以姜常喜这话说完之后,大福那是多少明白一点的,至少知道不用同老爷夫人写信了。
大爷大奶奶的关系就同看上去一样的好。
第二日又吃到了清淡的饮食,周澜脸色都没法看了,这要怎么好。
大利也难,最近她做的吃食很上火吗,为什么一直要清淡些,再清淡些呢。
大利在想,她要不要去钻研一些斋饭什么的。难道大爷大奶奶最近想要吃素?
周澜盯着一碗菊花瓣飘着的粥,就想要问一句,非得展现一下庄子上,下人的聪明才智吗?
非得显摆你们一个个都眼明心亮吗?
就不能给你家大爷留几分面子吗,干嘛不依不饶的非得送来清凉败火的吃食。
就这点事,没完没了的,周澜也不敢开口表示什么,毕竟自己要脸。
在媳妇面前就算了,在这些下人面前还是要有个当家人的威严的。
可小舅子这边的关怀躲不开。
姜常乐:“你鼻子都流血了,为什么呀?是不是读书压力太大了?”
然后忧心忡忡的帮着周澜想解决办法:“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上学,帮着你听听先生都讲了什么,帮你记下来,回府咱们慢慢消化。”
心那真是好心,可周澜一点不想领情,若是小舅子能把这个话题给忘记就好了。
周澜:“没有什么压力,我是走路不小心撞了鼻子才流血的。”
姜常乐点点头:“原来不是撞了额头是撞了鼻子,那你为什么不说呢,把姐姐,先生,同我都急坏了。”
周澜只能认了:“当时晕乎乎的。”
姜常乐可愁了,不是直接撞傻了吧:“那就还是撞了头,或者鼻子同额头一起撞了。你是不是怕血呀。”
这个不能承认,不然这个做姐夫的威严就么有了,周澜:“没有。”
姜常乐:“不是就好,不然我姐姐一个姑娘都不怕血,你一个男人怕血的话,怎们保护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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