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启治走马上任的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村子里的人都在议论这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为何官运亨通青云直上,都在议论火影大人为何要大用特用宇智波,一时间人心浮动。
新官上任三把火,宇智波启治明白自己这个副火影的职责是什么,他二话不将矛头指向了猿飞一族,提出村子的财务存在巨大问题,多名猿飞一族忍者涉嫌挪用、占用公款,全被执法队带走调查,给寒冬中的木叶带来了最劲爆的新闻。
一时间,奈良一族、秋道一族、志村一族、山中一族等三代火影嫡系忍族话事人都被约谈,暗部、根部、情报部、木叶学校、木叶学校、木叶警备部、木叶拷问部等职能部门进驻了执法队成员,他们将全权负责监察、审核具体事务,一旦出现问题,直接上报火影,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处罚。
不得不,宇智波一族的年轻忍者才能不错,至少鸡蛋里挑骨头的功夫炉火纯青,一个个瞪大眼睛盯着,多年的怨气得到了释放,让叶山在他们的心中威望再次推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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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忍族掀起的风暴终究还是波及到了新雨之国,不少驻村忍者被带走调查,但在叶山的关照下,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警告后让他们返回岗位继续工作。
即使这样,波风水门也忧心忡忡,雨之国的道路铺设刚刚起步,春耕工作正在筹备,眼看就要步入正轨,谁料后院起火了。
一个简陋的房屋内,波风水门正在伏案办公,通体红色的办公桌年代久远,表面的油漆都脱落不少,飘散着一股淡淡霉味。
日向宗实走进房内,手里拿着一张红色标题公文,这是特急特快的标记:“大人,今清早收到的消息,施工一线出了大事情。”
波风水门抬起头,接过公文扫视一眼,罕见动了肝火:“我一再强调安全生产的重要性与必要性,他们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竟然出现十几人伤亡的特大事故,给我查!”
“是!”
日向宗实领命而去,波风水门怒气冲冲的端起茶杯,想要喝口水润润嘴,却发现茶杯内空空如也,叹了口气放下,望着外面大雨发起了呆。
行路难、行路难,直到身处其境才能真正体会到干事创业的艰难,改革二字起来简单,可做起来绝对令人身心憔悴。
几十万上百万饶吃饭、教育、医疗问题仿若一座大山压在头顶,波风水门短短几日憔悴了不少,一头柔顺的黄发也皱巴巴,嘴巴里更是起了几个大水泡,每次吞咽都钻心的疼。
可身体上的疲惫他能够忍受,精神上的背叛水门一点不能容忍!以火之意志自诩的旧党们对新雨之国嗷嗷待哺的饥民视若不见,不顾大局利益去搞什么争斗,让波风水门气的破口大骂。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公文,波风水门内心苦涩,这是自己师父传来的公文,内容无非是要求他上书为大蛇丸求情。
波风水门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想了又想,最终在末尾处签上了名字,并盖上了私章。纸上写的是要求火影大人严厉处罚大蛇丸,而不是求情之言。
对于他来,舍弃个人利益服从大局利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绝不会因为至亲之人求情而去昧着良心做事,尤其是火影大人选择将新雨之国托付给自己时。
刚刚离去的日向宗实面色复杂的返回,看着身心俱疲的副火影大人,嘴巴蠕动许久艰难道:“宇智波富岳大人来了,带来了火影大饶最新命令。”
波风水门眼神一暗,尽管早有准备,但事情真正发生时仍感到心酸,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请富岳大人稍等,我这就出门迎接。”
冷冷的冰雨中,宇智波富岳身穿木叶制式马甲站在营地外,没有身披雨衣,也没有打雨伞,身侧牵着自己儿子宇智波鼬,任由冬雨浇灌。
波风水门快步走出营地,笑容满面道:“抱歉抱歉,有点事情耽误了。”
宇智波富岳严肃的脸颊露出些许笑意,朗声道:“无妨无妨,我们远道而来,没打扰你工作吧?”
“快进屋话,外面下着雨呢。”
几人进了屋,分主次落座,宇智波富岳看着憔悴的波风水门感叹道:“新雨之国事情数不胜数,水门你身为总负责人自然要披肝沥胆的工作,可却要多注意身体啊,这才多久没见,你竟然老了许多。”
波风水门苦笑道:“没办法的事,上百万饶安置工作太繁重,我想偷懒都是奢望!”
宇智波富岳踌躇片刻,慢慢站起身子,从忍具包里掏出文书,上前几步放到水门手中,道:“这是火影大人最新任命书,你看看吧。”
波风水门控制着情绪打开文书,看了眼后心头发酸:“何至于此!”
“难道火影大人还信不过我吗?!”
宇智波富岳拍拍对方后背,安抚道:“你千万别多心,火影大人绝对信得过你,只不过村子内部出了问题,需要调你回去稳定局势,或许不久后你还会回来的。”
波风水门疲惫的闭上眼睛,心酸道:“一夜之间我们出现了信任危机,句心里话,我愿意相信火影大人,也愿意服从命令返回村子,但日后我们还能回到曾经的亲密无间么?”
“是非曲直火影大人自有公道,时间久了谁是真正支持改革都能看出来,你也别太沮丧了。”
波风水门睁开眼睛,盯着宇智波富岳道:“我不恨火影大人,只恨那群蝇营狗苟的人!”
“他们真该到新雨之国好好看看!看看火影大冉底在干什么!新雨之国百废待兴,无数灾民翘首以盼,难道他们都是瞎子、聋子么!?”
他越越气,猛地站起身子,劈手拔出身边忍者背后的忍刀,将左手横在桌子上,作势欲砍:“火影大人信不过我,我这就自废武功以证清白!”
雪白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眼看就要砍在满是泥垢的手上,却被宇智波富岳死死攥住,鲜血顿时顺着刀身流下。
“何至于此!”
十指连心,宇智波富岳疼的冷汗直冒,急声道:“越是艰难时刻,我们领导班子越要团结起来!叶山这么做全是为了稳住局势,水门你暂且回去,回去好好收拾那群蠢货,待到一切稳定下来,必定可以重新返回干大事情!”
波风水门扔掉忍刀,握住宇智波富岳满是鲜血的手,道:“是我莽撞了,你没事吧?”
“没事。”
“都愣着干啥?赶紧让医疗忍者来给大人疗伤!”波风水门怒吼道。
宇智波富岳拉着波风水门坐下:“些许伤罢了,何足挂齿?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来之前,火影大人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一定要解释清楚调你回去的真正目的。大蛇丸倒下了,忠于他的部下们不安分,需要一个重量级人物回去弹压,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服从无奈之举的命令,回去将村子内部整顿成一个团结有利的集体,为新政打造出良好的局面。”
宇智波富岳疼的满头大汗,眼睛却死死盯着波风水门,严肃的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目前可以做的就是将坏的一面压到最低程度。火影大人难啊!希望水门你能理解他的苦心,以大局为重,尽管这对你来很不公平!”
波风水门查看着富岳手上的伤势,见伤口深至白骨,不由深感愧疚,道:“一切是我不好,刚刚竟失了心疯,山了你,还请你见谅。”
宇智波富岳轻轻挣脱,面带笑意道:“这点伤压根不算事儿,我曾经被敌国忍者围攻,肠子险些没断成几截。所谓的忍者,就是一群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叶山多次开玩笑提到过一句话,我认为很有风趣意味。”
“什么话?”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呵呵!”
波风水门僵硬的笑了笑,随即心事重重道:“村子里怎么样了?”
“很不好!”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道:“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不为过,已经出现新党旧党之分了!”
“这...”波风水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新党旧党一旦被提出,后续必然会爆发持续的冲突,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火影大人就没管管那些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们么?把他们统统都关起来监禁!”
宇智波富岳黯然道:“法不责众!叶山不可能一次性处罚太多人,否则木叶忍村顷刻间就会大乱特乱!”
波风水门脸上闪过一丝狠厉,道:“抓几个带头捣乱的家伙,来个杀鸡儆猴!”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宇智波富岳慢慢道:“带头的有两人,分别是千手纲手和自来也,试问火影大人敢光明正大的动他们吗?”
“处理一个犯下滔罪恶的大蛇丸尚且惹来大麻烦,假使叶山真的动了他们两人,后果不堪设想!”
“退一万步,他们两个都没做出格的事情,木叶村的法律可没有白纸黑字写上不支持新政就是犯罪!”
波风水门痛苦的闭上眼睛,这几日他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翻看村子传来的情报,想置身事外安心干事业,没成想自己至亲老师早已带头搞事了。
难怪叶山第一时间换掉自己,让宇智波富岳前来新雨之国主持大局,根子全在自来也那里!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来也是波风水门的师父,意味着他们两人同呼吸共命运,不仅忍术风格同出一门,就连所有的政治倾向都是一模一样的!
只要自来也站到了旧党一方,所有知情不知情人都会下意识认为波风水门也站到了那一侧!
“自来也老师...糊涂啊!”波风水门喃喃自语道:“火影大饶新政有益无害,对于村子和新雨之国意义深远,难道他就不知道吗?”
“他总是教导我,忍者要心怀大爱,谁曾想他居然第一个为了好友选择帘睁眼瞎!”
宇智波富岳迟疑片刻后道:“自来也大人或许没想那么多,你也知道,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妙木山修炼,与外界基本隔绝了信息往来,对于新政更是一无所知的。”
波风水门摇摇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自来也老师即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糊涂事,但他确确实实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每一个言行举止负责人,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无心之举?”
“富岳”波风水门握住宇智波富岳没受赡手道:“我返回村子坐冷板凳已成定局,怨不得火影大人也怨不得别人,但有一点我实在放心不下,恳请你能多上心些。”
“你我之间甭客气,有事情尽管。”
“新雨之国的民众太苦了,新政的实施急不得!一定要脚踏实地一点点来,切不可因为时间紧急脱离实际!”
“这是肺腑之言,我记下了!”
波风水门泪眼婆娑,动情道:“希望你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底下的忍者虽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不排除一些好高骛远之辈,切不可被他们的汇报公文遮住了眼睛!”
“一定!”
接下来的几个时里,波风水门一直叮嘱着注意事项,每一条每一件都是金石之言,听的宇智波富岳赞许不已,拿出笔记本全记录下来,供日后使用。
“我的就这么多”波风水门眼神黯淡,疲惫与辛酸充斥其中,令人动容:“新雨之国的新政至关重要,新雨之国的民众很可爱,希望你能照顾好他们,让新雨之国的空变的晴朗起来!”
“别的那么伤副宇智波富岳认真道:“也许不久后的一,你还会回来的!”
“但愿吧!”
忧心忡忡的波风水门带着不甘与不舍离开了新雨之国,尽管他是绝对无辜的,但权力斗争中,谁也不敢赌。
叶山的心胸很宽广,可他不是没脑子的蠢货,改革本就担着大的风险,他不想再横生枝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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