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悍后
“打他都是轻的,老爷我没把他那双手给挆下来都是仁慈的。
你还跟我说半死不活?那怪得了本老爷吗?
大家伙给评评理,这能怪我吗?”小胡子男人转头对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说。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说伢行老板不对的,也有说员外爷不对的。
江婉就站在人群中,她希望这两方人不要再在这扯皮。早点把事情解决,让她把人给买回去。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小胡子员外还是把人给退了回去。
围观的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就离开了,那小胡子员外也带着手下走了。
现在伢行的院子里,除了伢行老板和两个伙计就只有江婉三人了。
伢行老板正准备让伙计把人抬下去,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了江婉三人。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位姑娘为何还在这?”
“我是来买人的,这个人卖吗?”江婉指着地上的卫忠问。
“买人?姑娘刚才的事也看见,他恐怕活不了几天了。你买回去有什么用?可别再跟刚才的员外爷似的,回头出了事再来找我。”
伢行老板听了江婉的话,先是惊讶,后是拒绝。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亏就亏点吧!
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他这伢行还要不要再开下去。
江婉没在意老板的拒绝,她上前几步看了一下卫忠身上的伤。发现多是擦伤和红肿,当然不排除有内伤。
杜娟和海棠可没有江婉那么好的心性,她听老板说不卖。两人上前拿剑指着他说:“卖不卖?”
伢行老板看着指在自己脖子的两把剑,吓得说话都哆嗦:“卖,卖,祖宗!我卖还不行嘛!”
“早说不就好了吗?说吧!多少银子?”海棠继续说。
“不用银子,不用银子,您只要把人带走别回来找我就行。”伢行老板哭丧着脸说。
杜娟听了不高兴的说:“看不起人是吧!咱们像是缺银子的人吗?说,多少银子?”
伢行老听了都快哭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不要钱还不行,难道她们是打定主意,以后要来讹诈我吗?
这可怎么办?
这两人手里都拿着剑,一看就是练家子。他这伢行里的护院可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就在伢行老板想办法跟杜娟和海棠二人周旋时,江婉说话了。
她走过来轻声对老板说:“你不用害怕,我们是真的要买人。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正常开价就是。”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哦!”海棠举起手中的剑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说。
“额·····当然······当然。”
伢行老板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客官,这个人当初我是十五两银子买回来的。现在他受了伤,您就给小的十两就行。”
江婉笑了笑说:“好!”然后让杜娟给银子。
现在江婉身边有丫鬟跟着了,她就不用直接付银子了。虽说她身上也有很多的银子。
杜娟付了银子后,和海棠两人就一起去把地上的卫忠给扶起来。
江婉见人买了到,就朝伢行老板点点头。带着两个丫鬟和新买到的卫忠离开了。
她们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医馆。卫忠受伤昏迷,要先找大夫看看。
江婉三人带着卫忠来到离伢行最近的医馆,让大夫给他诊治。
果然,如江婉想的那样。这个叫卫忠的人受了很重的内伤,而且还中了毒。
只是,让她们三人没想到的是:卫忠受的内伤根本不是那个员外和他的手下打的,而是在跟人动武的过程中才受的内伤。
想要治好他身上的内伤,需要内力深厚的高手一同协助才行。
杜娟和海棠也没想到,这个一副老好人模样的卫管家竟然是个高手。看来,卫管家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时,两人才觉得自己冲动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又都低下了头。这一刻,她们是真的后悔了。
江婉看了二人的动作没有说话,所有的事都必须等这个叫卫忠的人醒来再说。
大夫给卫忠扎了针,又让徒弟给他煎了药喂下去。
现在就只等卫忠醒来了。
三人一直等到午后,卫忠才醒来。
大夫告诉江婉三人说:“人醒来就没事了,接下来就是治内伤了。这是我给他开的药,你们拿回去给他煎了服下去。
最好在这服药的期间给他找到会内力的高手,打通他体内受阻的筋脉。不然,效果会差很多。”
“谢谢大夫,我们知道了。”江婉向大夫道谢说。
然后,从大夫手中接过药。让杜娟和海棠两个扶着卫忠往回走去。
回到家后,江婉把卫忠安置在外院,还派了两个小厮照顾他。
醒来的卫忠看到了以前跟在三小姐身边的杜娟和海棠,想要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可看到二人身前的江婉又没有开口。
他知道,这个姑娘可能是她们的新主子。
只是不知道这个姑娘为什么要救他?明知道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为什么还要买他?
也许,跟杜娟和海棠两人有关。
也不知道二人有没有把卫家的事说出来?如果,她们说了,他该怎么办?
之前老爷吩咐的事还没办完,卫家就被抄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卫忠的心思江婉不知道,但她看到卫忠没说话。
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知道不好。估计这个在卫家不是普通的下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麻烦?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救了卫忠的事。想来一定被人看到了,就是想撇开都不行。
看来,还是先问清楚为好。
如果,真有什么事?自己也好提前做准备。
江婉让杜娟和海棠先出去,自己拿了把椅子坐到了卫忠的跟前说:“说说你在卫家是做什么的吧!别告诉我是管家,我不信。”
江婉的话让卫忠心里一紧,他知道卫家的事肯定是杜娟和海棠两人说出来的。
卫忠抬头看了江婉一眼,知道瞒不过去。
只能捡不重要是的说了一些,说自己是卫府的二管家。平时就是帮府里收租子什么的,还有就是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那些拖租不交,给老爷的对手下绊子什么的。有时也会杀一些对卫府不利的人。
江婉听了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卫忠,想要判断出话中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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