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红岁月,我在空间里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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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开心还是不开心。
不管是愁年关,还是喜迎新年。
春节的氛围,终究还是遮挡不住,弥漫在所有的山村里。
家家户户,破旧的门板上都贴上了一块儿鱼尾巴,这也是农民们寓意着年年有余的、一种美好的期盼和愿望。
而城镇职工家的大门上,则倒贴着一个大大的“福”字。
那个福字下面,不但写着这些职工们供职的单位名字,而且竟然还戳着单位上的公章。
这就代表这这些人家。
人家是吃国家粮、是有工作单位的人。这代表着一种骄傲,同时也体现出了单位上对职工们的关怀。
只是,
红纸上面,再盖上一个红头公章,要想看出那个盖章上的字,着实让人有点费劲。
虽说工农都一样,都是主人。
但工人职工,隐隐之中,还是要比修地球的农民要牛那么一丢丢...
要不然,怎么说工人是大哥呢?
因此,职工们大门上贴的那个福字,和上面盖着的代表着一种身份和地位的公章。
倒也符合低调而奢华的内涵。
看不清,但也让人看得懂。
不张扬...挺好。
等到腊月28,狩猎队的大部分成员,扛着大包小包的猎物,都回到了正兴生产队。
他们将这些肉食,统统放到大队部之后。
哑巴、龚贞刚、李述怀他们领到一份,正兴大队发给他们的慰问品之后。
便各自回家,陪家人过年去了。
腊月二十九,
罗旋起了一个大早。
原本自己是打算陪陈晓端,一起回到小老君山去过年的。
正兴大队的老支书,和大队长廖先明,他们说是过完年,还有事情找自己商量。
这就导致罗旋,只能把陪同陈晓端回小老君去过年的任务,交给了不愿意在生产队里露面的周老大,和邱小刚二人。
周老大这家伙,自打他从工地上回来之后。
还欠着生产队里一大笔“劳务管理费”、身无分文的他,拿什么钱去和生产队算账呢?
周老二的手头上,倒是有一笔钱。
他在采砂厂里面,辛辛苦苦的打熬了一个多月。
再加上又在狩猎队里面,跟着大家伙儿餐风饮露、跑上跑下的,很是辛苦。
罗旋过年之时,给了他120块钱的分红和工钱。
其实,
这一笔巨款,足够周老大用来和生产队结清账目了。
可当他跑到生产队的食堂里面去看了一眼,瞅了瞅大家伙儿所吃的东西之后...
嘴一撇,周老大撒腿就跑!
据他私下里和罗旋说:让我交上那么多钱,然后花钱去买天天饿个半死,
我他娘的...图个啥?!
自此以后,
周老大算是彻底断了修地球的心,从此一心一意的跟着罗旋厮混。
叫来邱小刚,罗旋将他拉到一旁,悄悄塞给他一支火铳。
“你一定要保护好陈老师。只要有人敢对她图谋不轨,不管是谁,你只管给我弄!”
罗旋吩咐邱小刚道:“还有,你在小老君生产队的姐姐、娘。
她们那边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经替安排好了。
如果那边再有什么新的困难,你告诉我就行,其它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掺和。”
邱小刚嘴一撅:“我不管!只要谁敢欺负我姐姐、我娘。还有,谁敢欺负你,哼,我就崩了他!”
罗旋扇他一巴掌:“那边的人,多半都是好人,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坏。
还有,你还小,别冲动。有些事情你处理不好。
你这一次进山过年,
在此期间,你好好的保护好陈老师就行。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
邱小刚哼了一声:“你不是跟我说过,活在这个世界上,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如果都保护不了,那不岂不是活的不如狗?”
罗旋却轻轻踢他一脚,“你这是不听话是吧?知道,跟我犟嘴了?”
“哦,知道了。”
邱小刚把火铳塞进自己的裤腰带里,“放心吧,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好陈老师的。”
这个时期,
生产队的社员们手中,尤其是像巴蜀省,这种山区比较多的地方。
社员们的手里,其实还有不少这种小土炮,上级对心知肚明,但也是默许大家这种做法的。
送走了周老大和邱小刚,罗旋便转身去找彭志坤。
去年的时候,自己曾经和姬续远拿出来一笔钱,鼓励社员们在田间地头、荒坡山地里面,种了大量的野山芋。
这个时期,
社员们,其实根本就不稀罕种植野山芋。大家虽然知道山芋口感还行,勉强也能果腹。
可没有经过改良的山芋,产量实在是太低了。
再加上生产队,哪怕让大家出去“低效率”的干活,也不会让大家闲着。
社员们原本就吃的不是太饱,一个个的,干活的时候,都很顾惜自己的体力。
要让他们费心费力的、去种植那种手指头粗的野山芋?
这让社员们心里,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要不是因为有生产队长彭志坤的命令,再加上姬续远、还有罗旋,给了大家一点补贴的话。
这些社员们,根本就不会去漫山遍野的种植那玩意儿。
现在已经是年底,那些去年种下的野山芋,其实也到了该采挖的时候了。
只不过,现在大家伙儿一天喝两顿粥。
社员们干完活生产队安排的活,宁愿蹲到地里面去晒太阳,他们也不愿意跑到山上去,把野山芋给挖出来。
挖出来,又能干啥?
反正家里面又不让生火做饭,能看不能吃,谁都没那动力。
要是遇到那些胆子小、做事极其谨慎的社员。
哪怕到了晚上,别人唆使他到山上去挖山芋。
他也绝对不会去的!
侵占公家财物?
那还不得吓他们个半死?!
还别不信这个时代,宁愿饿死,也不敢乱伸手的人还真不少。
罗旋这是打算去找生产队长彭志坤,趁着生产队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五。
放五天新年假的时候。
准备让大家伙儿,大年初二拜完年。
从初三开始,就组织人手将那满山遍野的野山芋,统统都挖回来。
然后生产队里,再组织一些壮劳力,给予他们一些工分、和现金补贴。
把这些野山芋,全部做成淀粉,好好储存起来。
以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困难时期。
生产队里的社员们,他们的主观能动性很差。
往往在这个时候,就要需要有人站出来,给他们指明方向、亲自带领着他们去干。
要不然的话,大家都觉得那些野山芋,与自己无关。
到他们真正开始、意识到这些救命粮食的重要性的时候。
恐怕又架不住别的生产队的社员们,组团过来争抢了。
别人不知道,但罗旋心里,可对此清楚得很!
等到别的生产队的社员们,一窝蜂地涌过来,动手争抢这些野山芋的时候。
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们都是同属正兴大队的!
我们同样也是正兴大队的社员,凭什么你吃的,我们就吃不的?
h,你们还有没有点集体观念了??
这倒好,
反倒变成6生产队的社员无理、反倒把彭志坤,给说的一无是处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但却又让人解释不清的现象:要让本生产队的社员,私自上山去挖野山芋的话,他们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在侵占集体财物。
而大家伙儿组队去别的生产队、去抢别人的救命粮的时候。
他们又会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所以,
罗旋打算趁着这个难得的假期,赶紧组织人手,将让满山遍野在野山芋给挖回来。
然后赶紧做成淀粉,存放到保管室里去。
等到粮食归了仓之后,别的生产队的社员们,要想再过来抢夺的话。
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生产队里的民兵,在山上开枪,那是会犯错误的!
可要是在保管室里动手,却是功劳一件...
同样一件事情、同样一种做法,却会引发不同的结果。
方法整对,事半功倍...
“铛铛铛!”
彭志坤敲响了挂在村口、桂花树下的那一截铁轨,“大家集合!开会啦,开会!”
“咋的,队长,你还要跟每家发上一只鸡,还是一条鱼呀?”
“哟,生产队长大人,过年召集大家开会,这是准备给大家伙儿,发年终福利呢?”
原本,
大家今天都在家里面,开始准备年夜饭。
却突然听见队长在召集大家开会,大家伙儿的心中,不由都有一丝不满。
嫌耽搁了自己干家务活。
但上头有令,大家又不敢不来。
所以等到社员们三三两两的、开始往桂花树下聚集的时候。
嘴里面都在纷纷抱怨:“娘的,好不容易歇息了一天,又开这个是哪门子会?”
李四婆道,“反正不会是好会!说分钱?生产队去年的效益,还真不咋地,而且,昨天不是已经分过红了么?谁敢指望,队里还会给大家伙儿分钱?”
周大爷嘴一撇:“是啊,一算账,老子还要倒贴7块3角6分钱,给生产队的公账上哩。”
丁大爷对他不屑一顾:“你天天都泡在马尿桶里。手头上有3毛钱,都要吃光花尽。哪一年生产队年底算账,你不是倒欠户?
虱子多了不痒,反正你欠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uu看书”
周大爷嘿嘿一笑,“你不懂。这叫千有万有,都不如自己肚子里有。”
平日里,生产队长彭志坤召集大家。
只要一敲钟,社员们几乎在十几分钟之内,就能聚齐。
那是因为,社员们每天出工,早都养成习惯了。
虽说每户社员家中,都没有闹钟,更没有手表。
但大家体内的生物钟,早就调整的的适应了那个节奏。不用谁教,大家准时准点都会醒来。
但今天。
彭志坤敲钟,来的有点突然。
以至于足足耗费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所有的社员给召集到了一起。
“干啥呢队长?”
三嫂子在围裙上擦擦自己的手,噘嘴道,“老娘好不容易歇一天,正在家里忙活呢!你敲...敲的老娘差点闪了腰!”
“哈哈哈――”
“三嫂子,你到底在忙啥呢?别过年好不容易吃一顿好的,又给消耗进去了哇...”
“人家三嫂子,比咱吃的好!别拿你家那几斤粮食,去和人家三嫂子比...”
“也是哦,好像跟着罗旋亲近一点的,人家家里好像都有货...”
啊――
众人聊着聊着,勐然明白过来一个道理:是啊,好像和罗旋关系走得近的人。
今年过年,人家家里都算得上是肥的流油了!
我靠!
这是啥道理?!
大家伙儿暗地里对视一眼,心里面不约而同的都闪过一个念头:不行,明年,老子也得跟着罗旋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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