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
骆安怕一言不合,双方真动起手来,那就不好收场了。
但这种紧张的氛围只是在逐步蔓延,并没有说真要到爆发的地步,徐鹏举瞪着朱浩的眼神,虽是凶恶,但看上去也没到要鱼死网破的地步。
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朱浩和骆安是代表皇帝来跟你传旨的,你还想动手不成?
那你这就是明摆着造反哪!
你以为凭你南京守备勋臣的地位,造反就能成功了?南京兵部和南京守备太监都是摆设呢?就是你守备衙门之下还有协同守备。
朱浩眼看这把火好像加得还不够,继续煽风点火道:
徐鹏举轻哼一声:
朱浩不以为忤,道:
徐鹏举继续过嘴瘾,要不是顾忌这桌子太硬,估计他又要拍桌子了。
朱浩叹道:
徐鹏举握起拳头轻放在桌上。这是吸取教训了。
朱浩道:
徐鹏举的脸又在抽搐。
朱浩指了指桌上两份诏书:
徐鹏举目光果然落向那份诏书。
相比于被调去西北当什么总兵,留在南京,那可就太安逸了。
不是每个当将军的都想冲锋陷阵,徐鹏举年纪轻轻,他很清楚自己在南京的声望不够,担心会被人撤换,只是刚才起了那么高的调子,现在轻拿轻放,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但好歹是权势更重要。
于是乎.....他的手也不自觉直接按到了朱浩所指引的那份诏书上。
正要拿,却是被一只手给拦住了。是朱浩。
徐鹏举厉目相向。
这次徐鹏举背后的力士也把手按在了佩刀的刀柄上。
朱浩笑道:
徐鹏举有点莽,但这时他头脑还算冷静。这大概叫一物换一物。
朱浩道:
徐鹏举冷笑。
朱浩叹道:
徐鹏举这才想起
来,自己其实是带了幕僚来的。
老者一看就不是有官职在身的,应该属于魏国公府自己招募的门客,看起来还是挺足智多谋的,肚子里应该有点东西的那种。
老者在徐鹏举侧目看过去时,点了点头,意思是,这位小状元所提的意见很对,可以考虑。
徐鹏举道:此话一出,骆安放心了。
终于打不起来,而且看样子徐鹏举纯属外强中干,真是狐假虎威徒有其表,这转折之快,还真是让人受不太了。
朱浩道:
徐鹏举大袖子一撩:
......
·······
一个时辰后。
魏国公府外的酒肆内,酒桌上,徐鹏举已经在给朱浩斟酒了。
徐鹏举哈哈大笑,道:
说着,徐鹏举拿起自己的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
旁边的骆安看傻眼了。还能这样?
一个多时辰之前,双方还喊打喊杀的,结果一个时辰后就称兄道弟了?你魏国公能不能要点脸?
朱浩笑道:
徐鹏举继续劝酒。
别说是同桌的骆安,就是徐鹏举自己带来的人,也有点受不了徐鹏举这恭维巴结朱浩的模样。
那老门客却好像坦然面对,似对徐鹏举的举动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定然是徐鹏举在上午去赴约之前,早就跟身边人商量好一切,徐鹏举之作为,不过是顺势,先前的态度也不过是装腔作势。
朱浩笑道。
徐鹏举道:
这话多少带着一点威胁的意思。
你看我都知道你秘密了,你回到京城之后,是不是要在皇帝面前多为我说好话?
朱浩叹道:
徐鹏举对这说法很是意外。
没有困难,自己制造困难?你还真直接!难道你小子不怕旁边的骆安把你的话传达给皇帝,让皇帝知道你心意不诚?
朱浩道:
徐鹏举说话的口气,
显得自己很讲义气。
朱浩叹道:
天黑前,朱浩的船已过了大江。
朱浩立在船头,看着江岸原生态的芦苇丛,感慨万千。
骆安走出来,提醒道:
朱浩道,
朱浩立在船头,骆安也没进去。
显然骆安有很多问题想问朱浩,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朱浩道:
骆安提醒道:
朱浩笑着摇摇头。
面对徐鹏举这样的纸老虎,朱浩针对起来也很有经验。
骆安对此还是有些担忧。
朱浩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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