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顶流的我怎么会糊
马旌感冒了,本来不晕机的他,这趟却有点恶心反胃,不想影响明日舞台状态,所以打算在瓦涅河岸边走走,缓缓心态。
沿岸有许多游客,因为网红店“飞翔的荷兰人”餐厅在附近,大概转悠了十几分钟。
于是果断决定返回酒店,马旌没感受到毛熊国的风采,只感受到寒冷,冬天的圣彼得堡你是在开玩笑吗?
“这真是太棒了,出门不带房卡。”马旌对自己阴阳怪气,深吸一口气压下濒临发火的情绪,用走廊的座机给前台打个电话。
前台那边马上叫人来开门,呆呆的站门口等马旌又感觉很傻,所以就在走廊晃荡。
晃荡两圈后一道女声叫住他:“嘿,你也是来偶遇九哥的吧。”
马旌回头看见仿佛做小偷一般四处张望的长发女孩。
“哈?”马旌不明所以。
“叔叔你装什么萌萌哒,难道你不是来看九哥的,别害羞,我妈也是小果实。”长发女孩说:“看叔叔你目光贼眉鼠眼,就知道目的和我一样。”
贼眉鼠眼,什么贼眉鼠眼,马旌对自己的判断是一身正气。
“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九哥住这边的?我刚好有的朋友遇见了九哥,然后我就果断从谢尔托洛夫来这边开了房间,希望巧遇九哥。”长发女孩以为看见同担,所以话比较多。
“你口中的九哥是谁?”马旌皱眉问,首先排除他自己。
此话一出,长发女孩脸色一变,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是果友。”
道歉了长发女孩还解释两句:“主要是……”顿了顿如果不是同担就不能开玩笑说什么贼眉鼠眼了。
她吞回自己的话:“反正很对不起。”
明显能知道这华人妹纸是追星的,那么这酒店能吸引年轻女孩从谢尔托洛夫过来,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
“是楚枳吗?”马旌问。
“对对对对,我……”长发女孩手机响起,她一看来电人,脸上变得紧张,再给马旌道歉后迅速的离开。
“居然把我认为是楚枳的粉丝?”马旌笑了笑,这笑容代表很多东西,他本身很自信,就连对老师也只是尊敬,没有崇拜。
没多久服务员就上来把他的门打开,马旌返回房间休息。
华夏被邀请的声乐嘉宾共三十多人,其中魔都歌剧院的五人,京城大剧院是七人,剩下的人基本也是国家路线的歌手,实力肯定有。
魔都歌剧院的小壳在房间里,他刚才说楚枳没资格担任领队,别以为他是楚黑,实际小壳是半个小果实,手机音乐app歌单里很多楚枳的歌。
小壳在外人面前从不暴露自己的喜好,甚至还会刻意隐藏,所以才会说这话。
晚餐聚会,楚枳作为领队组聚,三十多人都到了。
“让我做领队时,我有点懵,但思索了后我很快就答应,领队不就是把各位照顾好嘛,这件事我擅长。”
楚枳在众人举筷子开动前,说两句。
“但诸位要是有什么其他问题,就别问我了,和诸位老师比起来,我参加这种文化论坛的经验还是太少。”
一番话,让在座三十多人心里都舒坦了,把领队说成照顾。
“会说话。”马旌心中隐藏很深的不满都被清除。
明日有演出,所以晚餐不宜饮酒,但演帝兽是什么交际能力,一顿饭的功夫,大多数人加上微信好友,谈话里称兄道弟。
华夏这边差不多就这样了,该说说国外的声乐嘉宾们――
森德斯特林与几个熟悉的音乐家的聚餐,边吃边聊,刀叉碰到碗碟发出清脆的响声。
用刀叉就比用筷子更文明些?无稽之谈,就算无鸡也不能这样说,但不少欧美人会这样说。
还好艺术论坛是用作品说话的地方,唱得好不好,都知道。
“我的期待感被森德升到很高的位置,很期待《弄臣》。”
“帕西法尔先生戴了帽子,我知道帕西法尔先生状态很好。”
“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欣赏到克拉拉玛女士的《假面舞会》。”
“请不要对我有那么高的期待德森先生。”
“噢?不会主演《假面舞会》吗?那明日的舞台有两个遗憾。”
席间歌唱家们商业互吹,但客观来说,在座十几人的确很牛,皆是美声领域大佬。
克拉拉玛是世界级的女低音,也是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首席女低音,恐怖的是她才四十二就获得如此成就。
“两个遗憾,那么德森先生另一个遗憾是什么?”克拉拉玛是典型的氛围美人。
“《歌剧2》的歌手楚枳先生,今年交流的作品没有高音。”德森斯特林说。
“去年因为忙着发音乐碟,所以拒绝了文化论坛的邀请,但歌剧2却有不少好友发给了视频。”帕西法尔道:“他的天赋让神灵都惊叹。”
帕西法尔是男中音,五十七岁的他,一度被认为是英国歌剧最好的诠释者,另外一头金发的他,又被誉为威尔士之虎,略微有点中二。
“是啊,华美的高音太震撼心灵。”
“如果在美声领域发展,以他的天赋,会成为站在男高音领域金字塔顶尖的人。”
“也是一桩遗憾。”
十几为歌唱家至少八成都知道楚枳,即使不知道这个人,也有所耳闻《歌剧2》,一番讨论都认为不选择高音歌曲交流,不明智。
夜晚,圣彼得堡的地面没有热度,天空没有星星。
天亮了,地面依旧白雪皑皑,但街道来行人匆匆。
举办国际性的活动,会吸引不少游客,特别在写明有楚枳参与的情况,有不少留学的小果实会买票支持。
一行人乘坐大巴车离开酒店,浩浩荡荡往声乐交流场地走起,车厢里有小声轻嗓的,也有好似苍蝇搓手手的,更有无意识咬指甲的。
“不要紧张,发挥自己最好的水准。”马旌对嘉宾们说,也对自己说。
这句加油鼓劲有点废话,不紧张才怪,再厉害的宗师,况且他们平均年龄多数三十多岁,面对观众上台都会紧张,况且本次还没大前辈镇场。
契科夫国际戏剧节就是耽误事,若不是筹备戏剧节,也不至于国内各个大剧院的大前辈都来不了。
戏剧节重要程度丝毫不逊于文化论坛,而为什么大前辈们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后者呢,因为上上届是华夏作为主筹办国“华夏文化在世界”,风头出尽了。
“昨晚回酒店,我在网上搜了王哥风哥所在剧院的表演,呈现的效果不是好,而是优秀。”楚枳前一句是夸夸,后一句是自曝:“况且按照上场顺序我是首个登台的嘉宾,该紧张是我吧。”
演帝兽偷换概念,话语逻辑不对,你紧张我也可以紧张,没有冲突,小壳、马旌等人注意力都被“首个登台”四字给吸引了。
“楚老师今天是开幕表演嘉宾?”孝茸绪不确定性的问。
“是开幕表演。”楚枳点头,众人诧异。
如同电影节的开幕电影,开幕表演都是很有分量,前者代表评委会喜欢这部电影,而后者代表组委会看重楚枳。
可能是摇篮曲和歌剧2的加成,楚枳也没多想。
马旌迟疑片刻询问:“压力大吗楚老师?”
“当然大,心脏蹦蹦跳。”楚枳回答实话,现在紧张,但等会登台就不会,他手里水壶准备了伏特加。
这样想很抱歉,但孝茸绪真觉得,楚枳比他压力更大,比他更惨,他内心好受许多。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孝茸绪有,其他人也有,马旌意识到楚主动曝出自己的顺序是安慰人。
“这小年轻,的确会照顾人。”马旌喃喃自语。
有点堵车,十几分钟才抵达目的地,声乐表演场地仍旧是圣彼得堡爱乐音乐厅,楚枳感受到与上一届不同的是主嘉宾的他坐第一排,之前是三排。
或许是这次欧洲的歌唱家来得更多,所以到场的英法德等国的记者数量也增加不少,文化领域的争锋其实是无形的战争,比金融战争更飘渺虚无一些,输赢一时之间都看不到战果,可十年、二十年后就能感受到。
好比美利坚,是什么让他们成为世界灯塔,武器飞机大炮是重要但不是全部,还有唐老鸭和米老鼠。
“第十届圣彼得堡国际文化论坛欢迎在场艺术家和观众的到来。艺术远不及生活重要,但如果没有艺术,精神生活就非常贫乏了。”
“而艺术的进步需要各国艺术家们交流,思想上的碰撞,就像海底火山喷发那样迸发出灵感。”
组委会主席阿历克赛开幕致辞,在他说话时,楚枳就要去后台准备,连屁股都还没坐热。
“先生们女生们请用你们的双手,欢迎第一位演出的嘉宾。”阿历克赛下台。
礼貌性的掌声响起,哗哗哗。
音乐厅一千五百名观众,有两百多人是小果实。
舞台背后安置的大屏,用几种语言显示[表演嘉宾:楚枳
代表作:《摇篮曲》、《歌剧2》]
“今天我演出的歌曲名叫《喀秋莎》。”
“歌曲来源于我在自学俄语时,听到的一则民间故事,是托马特小镇关于姑娘喀秋莎在战争中的爱情……所以我写了这首歌。”
楚枳介绍完毕,上台前喝了伏特加,开启了酒中仙状态,他准备好了,他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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