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邹和看着李副厂长狼狈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虽然不能一举把你整垮,可是,该报的仇,还是得报的。
既然动了心思,想要害我,就别想着独善其身。
邹和想到了自己系统空间里,早上刚签到的霉运符,顿时有了主意。
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霉运符,然后心中默念使用。
符纸在手中消失。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浑身一震,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邹和眼光一闪,心中明白,这霉运符,算是用上了。
邹和心中暗暗想着,李副厂长,我这霉运符,可不是平时容易签到出来的,好不容易出来一张,就大方给你用了。倒也不用你谢我了。
离开了车间,李副厂长嘴里骂骂咧咧的去骑自行车。
心中恨道:这邹和真是自己的克星!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栽在邹和手里了,这个人,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轧钢厂了。
必须想办法,赶紧把他赶出去才行!
不然的话,别说是吃瘪了,就是自己副厂长的位置,都难保了。
李副厂长到了车棚,推了自行车刚骑上去没走几步,只听“嗤”的一声,车轮突然爆胎了,整个自行车立马不受控制,歪歪扭扭了起来。
李副厂长连忙跳下了车,仔细一看,原来是车棚外的地面上有一个小铁钉,刚好扎在了李副厂长的车胎上,自行车立马就没气了。
李副厂长气的暗骂了几句倒霉,只得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大门口保卫科。
保卫科科长远远看见是李副厂长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看到是李副厂长的车轮没气了,连忙拍起了马屁,自告奋勇的帮李副厂长给车轮补胎打气。
捯饬了一个小时,天都黑透了,车轮才修好。
李副厂长不耐烦的推着自行车就走,秋天的夜里风都变得冰凉,直往李副厂长的脖子里裤管里钻,李副厂长缩着脖子,继续往家里骑去。
李副厂长的回家毕竟之路,有一座小桥,过去桥,再走五里地,就到家了。
看到小桥,李副厂长脚上又加了力度,用力的蹬起了车子。
可是,就在自行车行驶到小桥上的时候,漆黑的路上看不清路况,也不知是谁在小桥上放了几个石头,李副厂长的车轮刚好压在石头上,车轮一滑,自行车立马向一边倒去!
李副厂长吓了一跳,连忙在自行车彻底倒下之前,跳下了车。
可是,还没等他高兴两秒,突然只觉脚下一滑,李副厂长的重心不稳,立马向一旁倒去!
此时,正好是在桥上。
这座桥只有一米的宽度,只是一座小木桥,桥两侧都没有护栏,一般就是附近的人抄小路走走的。
李副厂长这一摔倒,直接从桥上摔了下去,摔进了河里。
“噗通!”
只听一声巨响,李副厂长已经摔的水花四溅,仿佛巨石入水。
河水并不算深,直到膝盖的深度。
如果站直了走过去,肯定是淹不到人的。
可是,李副厂长是从桥上摔下去的,这一下去,是背部落水,直接呛了好几口水。
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李副厂长连滚带爬,挣扎着爬上了岸。
浑身的湿衣服,被冷风一吹,简直就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般,让李副厂长冷的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
李副厂长没有办法,只得把身上的湿衣服赶紧脱了下来,用力的拧了拧。
把水尽量拧的干一些。
漆黑的小河边,李副厂长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抱着胳膊,浑身发抖。
衣服已经湿透了,穿上的话,只会更冷。
可是,不穿的话,万一碰到人,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李副厂长纠结再三,看着不远处的灯光,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赶紧最快的速度骑回家去,再穿干衣服算了。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把湿衣服搭在车把上,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然后奋力的蹬起了自行车。
想着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家的方向,李副厂长更是加快了速度。
坚持,坚持!
只要坚持到家!马上就能暖和起来了!
李副厂长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热水,干衣服,暖和的被窝,让自己更加奋力的骑车。
眼看着进了胡同了,家门越来越近了,突然旁边一户人家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提着垃圾桶走了出来。
一看,就是出来倒垃圾的。
可是刚出门,就看到了李副厂长。
那女人看到大半夜一个男人光着身子骑着自行车,刚好走到自己身边,顿时空气凝固了。
“啊啊啊啊!!!!”
女人一把把垃圾桶扔在了地上,然后捂着眼睛尖叫了起来。
“抓流氓啊!”
女人的这一声嘶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划破了夜空。
周围不少人家立刻此起彼伏的亮起了灯。
“谁在喊抓流氓??”
“流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大门纷纷被打开,不少人都拎着木棍,铁锨之类的,跑了出来。
抓流氓这样的事,自然是最吸人眼球的。
很快,一圈人就围住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此刻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推着自行车,尴尬的站在原地。
这个年代,是非常保守的,就算是夏天,也没有人光着脊背在大街上走,最少都会穿个背心什么的。
像李副厂长这样,浑身只穿一条内裤的,确实罕见。
不是耍流氓,又是什么?
一群人举着手里的家伙,把李副厂长团团围在了中间,一人大喊道:“狗胆包天了你!耍流氓居然刷到我们院门口来了!”
“把他绑了!马上送派出所去!”
“要我说这样的流氓送派出所都是便宜他了!得把他挂个牌子在街上转几圈去!让大家都来看看这流氓的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就是!现在这样的新社会,还有人跑到大街上来耍流氓!”
“今天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李副厂长从那女人尖叫,众人围上来开始,就连忙把自行车丢在了一边,捂住了自己的脸。
反正身上长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要捂住了脸,就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这可是在他自己家大门口,被抓到说他是耍流氓,真是丢人丢到自家门口了。
要是让别人看到是自己,他以后还怎么回家?
还怎么见人?
围着李副厂长的人见李副厂长紧紧捂着脸,就不松手,不免好奇了起来。
“这流氓这么一直捂着脸?难道是怕丢人?”
“光捂脸不遮住身子,看来很可能就是附近住的人,怕我们认出来呢!”
“过来几个人!把他的手给我扒开!”
“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耍流氓,光着身子吓女同志!”
几个壮汉听了,立马走上前去,一边一个,拉住李副厂长的手,使劲的往下拉。
可是李副厂长死死捂住自己的脸不松手,最后索性躺在地上,两个脚乱踢乱蹬,不让人靠近。
他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怀疑。
“这可太反常了!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怕咱们看清楚他的脸!分明就是有鬼!”
“再来几个人,按住他!”
话音落下,又上前了四五个人,两个人按住李副厂长的腿,有两个人按住他的身子,还有两个人,一左一右,使劲的拉李副厂长的手。
李副厂长纵然拼命抵抗,想要脱身,可是他一个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有四五个壮汉力气大。
因为抵抗,李副厂长脸上挨了好几拳头,身上也被踹了好几脚。
头发也被一旁气愤的妇女揪掉了好几撮。
被打的鼻青脸肿。
李副厂长就算再抵抗,对方是五六个壮汉,他也不是对手。
不仅被打了一顿,李副厂长捂着脸的手还是被拉开了。
那几个人看清楚李副厂长的脸后,顿时都懵了。
这里离李副厂长家只剩下几十米的距离,这条街上的人,跟李副厂长家也都是邻居,天天见面打招呼的,自然都是这认识李副厂长的。
还因这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是领导,这条街上的邻居平时见了他,都是恭敬异常,见面都先打招呼,说话。
可是此刻,见到他们拼命按住抓到的流氓,居然是李副厂长,所有人都懵逼了。
“李副厂长??”
“怎么是李副厂长啊!这,这……”
那些人一看抓到的‘流氓’居然是李副厂长,都连忙松开了手。
李副厂长这才坐了起来。
又羞又恼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耍流氓?!我是半夜不小心掉河里了,衣服湿了,这才脱了的!”
“简直是胡闹!”
旁边的几个邻居小声的嘟囔道:“谁让你半夜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出来乱跑啊!被当流氓也是自作自受!”
“就是!正经人谁半夜不穿衣服出来骑车啊……”
“明明他的错,他还有理了!”
当然,这些人只敢嘀嘀咕咕小声议论,自然是不敢大声跟李副厂长叫板的。
“还愣着看什么!赶紧都走!”李副厂长大吼道。
其他人见状,只得指指点点的离开了。
这些人只是他的邻居,可不是他轧钢厂的工人,自然不会怕他,当着李副厂长的面不说什么,背地里议论的可就精彩了。
“这样耍流氓的人还能当副厂长呢!呸!什么东西!”
“以后可能离他远一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就是!那桥咱们天天走都没事,他怎么就掉河里了?我看就是借口!耍流氓被咱们发现了,编的借口呗!”
众人嘀咕这离开了,李副厂长则是懊恼的把试衣服又披在了身上,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的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李副厂长李由大声喊门。
很快,李副厂长媳妇洪亮的嗓门传来。
门打开了。
可是看清楚门外李副厂长的样子,李由媳妇不仅的愣了一下。
只见李由脸上满是抓痕,鼻血直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腿一瘸一拐的。
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上身光着膀子,只批了个外套。
这副情景,一看,李由媳妇立刻心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这分明,就是偷人被人打了啊!
这李由向来是外强中干,在外面威风凛凛,趾高气扬,可是回到家里,却十分惧内。
李由的媳妇,长的膀大腰圆,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
这也是为什么,李由会背着媳妇,在厂里跟刘岚,还有其他好几个女工厮混。
不过,他这些花花肠子,也只敢在外面玩玩,万不敢被自己老婆发现的。
不然的话,就他媳妇这泼辣的性格,要是给他告到厂里去,他这副厂长的位子,可就别想干了。
“李由!你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跟哪个野女人鬼混,被人家男人抓住了吧?被打成这样?”
“你怎么不让人家打死啊!还回来干什么!”
李由媳妇眉毛倒竖,立刻指着李副厂长的鼻子大骂了起来。
李副厂长一听他媳妇这嗓门,顿时只觉得头都大了。
他摁住性子回答道:“什么偷晴!你别胡说!”
“我这是骑车不小心掉进河里了,衣服湿了,我才脱了好不好!”李副厂长的话音刚落下,他媳妇立刻冷哼了一声。
阴阳怪气的说道:“掉河里了?你可真敢编啊!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李由!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你在厂里的那些花花事,我可都一清二楚!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的话,我直接给你告到厂里去!”
“还当副厂长呢,我让你当个屁!”
李由媳妇说完,直接转身回了屋,“砰”的一声,把房门也关上了。
李副厂长浑身是伤,穿着内裤,站在院子里,进了进不去屋,只能蹲在门外瑟瑟发抖。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暗道:今天这叫什么事啊!
先是在厂里整邹和没整成,被邹和讽刺了一番,然后刚出车棚,自行车胎就被扎烂了,骑车回来还能从桥上掉下去,给他冻得半死,好不容易快到家了,又被当成了流氓,暴打了一顿。
最后,在整条街的人面前丢了脸,被她们嘲笑议论。
现在回到家,更是被自己媳妇关在了门外,进不去屋。
他是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李副厂长自然不会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倒霉,跟黄历没有关系,。
而是因为,邹和的那张霉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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